怎麼能如此算計她的心思,他就那麼有把握她一定清醒嗎?她若對他沒那份心思,沒清醒呢,是不是他就寧願就被自己這麼打死?
她極其憤怒,也不顧安德烈正親‘吻’著她,掌上凝力往他‘胸’膛打去,安德烈似乎預料到她的動作般,伸手輕輕地扣住她的手腕,五指撫過她的掌心,和她五指相扣。
千羽洛蓄滿力量的掌被他巧妙地化解了,男人有力的手緊緊地握住她。
此過程中,他竟然沒有放開千羽洛,依然深深地‘吻’住她,溫熱的‘唇’壓在她‘唇’上,隻是深深地吸‘吮’著‘唇’瓣,不敢太過放肆。
待千羽洛身體軟化了,安德烈驟然扣住她的後頸,不顧滿嘴的血腥,叩開她的貝齒,攻城掠地,掠過每一寸甜蜜的肌膚,狠狠地‘吻’住她,仿佛要把這些日子所欠下的份都補足給他。
千羽洛腦子一片‘混’‘亂’,理智好似被人放在鍋裏煮似的,什麼都想不起來,不知所措地承受著男人的‘吻’,臉‘色’酡紅,心跳加速,陣陣心悸的感覺令她感到可怕。
他身上的古龍水味更讓這麼也想不到他會‘吻’住自己,她感覺到暈眩,什麼理智都流走了,眼裏,心裏,此刻裝不下任何人,任何事物,隻有他……
安德烈……
四周似乎都安靜了,天地間隻剩下他們……
千羽洛被他親得快要透不過氣來,忍不住偏頭躲避,安德烈並未饜足,微俯下身子,輕啄著她被‘吻’得紅‘豔’的‘唇’瓣,眉梢間柔情萬千,翡翠綠的眸深情無悔,看得千羽洛心頭狂跳,想要逃離。
安德烈似知她心事,不肯放手,一手扣住她的腰,微笑著問,“現在感覺怎麼樣?”
她應不出,周圍狂風呼嘯,黃沙依然在,她被他困在寬闊的‘胸’膛裏,擋住了外麵的風沙,千羽洛唾棄一時的失控,一時的不查,給了有機可乘的機會……
“小小,你怎麼不說話,還難受。”安德烈以為她又要發作了,目光直直看著她,眸‘色’滿是擔憂
提起此事,千羽洛火氣就上來,怒瞪著安德烈,“你這人怎麼這樣?不管不顧的,你知不知道剛剛很危險,要是萬一,我……”
她說到一半又覺得自己似乎太‘激’動了點,神‘色’語氣都泄‘露’了她的心情,千羽洛驟然閉嘴,隻是惱怒瞪他。
安德烈被罵了,心情卻更好了,也不吝嗇他的笑容,“你擔心我?”
“沒有,我才沒有。”千羽洛矢口否認,想要站離他少許,離得太近了,她的心事都被他看穿了,這方麵,她不是安德烈的對手。
他哪會如她所願,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做我‘女’朋友吧。”
“不……”毫不猶豫的拒絕,剛剛的‘吻’似乎已經隨著黃沙逝去,這些天安德烈的表現,她不是不知道他的心,可是一個將死的人,一個時不時就要爆-炸的定時炸-彈,她的未來,她誰也不想許給誰。
“一點機會都不給我嘛?”安德烈委屈的看著她,似乎在控訴她太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