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2 / 3)

虎都一聽,站起說道:“大人,那虎都再去攔下他們!再一張張的揭開他們的臉。看他們怎麼藏著殿下!”

烏達擺擺手說道:“沒用了,我們不可以再去了,再去我們肯定就是無禮了!”

海東問道:“那怎麼辦?”

烏達想了想,說道:“虎都,你挑選一隊人明麵上趕到漢國隊伍後麵說是送李將軍回國,再派一隊跟蹤很好的人,暗中監視他們,我看殿下能憋到何時!”虎都聽了領命而去。

海東問道:“現在怎麼辦?”

烏達想了想,歎了一口氣,說道:“現在當務之急是趕忙派遣正式的使節出使到大漢,一方麵算是我們回訪,另外一方麵如果我們的殿下真的能憋住,我們隻好當漢國去尋他了。”

海東說道:“也隻能這樣了,不過大人,派誰去合適,現在國中無人,你不能去,老朽和秋林大人都年事已高,不能擔此重任。不過有一人,老朽想來應該合適。”

烏達聽了,問道:“大人說說,看此人是不是我心中想的那個人。”

海東說道:“吾弟,王城治長,海默!”

烏達聽了,笑笑說道:“海東大人想的和我一樣,我和殿下之前就商量好派他前去,哎,隻不過我不曾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海東聽了,說道:“那這事就這樣定了,現在朝中無人,還請烏達大人主持朝中事務,等待殿下的歸來。”

烏達說道:“隻能這樣了。海東大人,您可要好好協助我啊。”

海東說道:“這是當然,那在下就去傳海默出使漢國的命令了?”說完轉身離去,烏達看著海東的背影,心中暗自說道:殿下,你怎麼能丟下我們呢?

漢國的使節隊伍中的一輛大馬車上,不時傳來陣陣笑聲,隻聽到一個聲音說道:“李將軍,我還沒想到世界上還有如此麵具,如此惟妙惟肖!”此人正是多同。

李將軍回答道:“末將也沒想到,殿下竟然能夠吃樣的苦!”

多同聽了笑笑說道:“這不算什麼,我要是不能這樣,我還怎麼能夠擔負起族人的希望啊?”

李將軍聽了點頭稱是。

其實,在烏達回去後,李將軍就叫多同揭開麵具,乘車而去。然而多同卻拒絕了李將軍的提議,說烏達會派人日夜監視著這支隊伍的動向,一有問題,就馬上會來攔下隊伍,這樣就前功盡棄了。

果然,烏達很快就派人在明在暗都對他們監視著,直到使節隊伍走出夜郎國,這一路上多同都扮作普通的士兵,絲毫沒有露出馬腳。這讓從軍多年的李將軍大為讚歎,說一個王公貴族能夠做到這樣確實了不起,是個人物。

多同對李將軍的誇張,打了個哈哈,然後正色問道:“此次你敢這麼帶我出來,應該不止是唐檬大人能作主的吧?”

李將軍打了個哈哈,說道:“這個當然朝中也是有人支持的。”

多同聽了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而是問道:“李將軍,能不能給我說些漢國的風土人情和禮儀禮節?”

李將軍回答道:“這是當然!”

烏達經過一天的忙碌,回到府邸,然後一臉頹喪的坐在案牘後麵。喜女看著烏達那樣,挺著個大肚子過來,問道:“夫君,弟弟還沒有找到嗎?”

烏達歎了一口氣,說道:“是啊,現在不知道大王和蛾兒他們知道了怎麼辦?”

喜女也歎了一口氣,說:“弟弟這樣子確實有失考慮,不過夫君這朝中之事就靠你了,父王和蛾兒那邊我來說吧。”

烏達聽了,想了一下說:“喜女,你今天去陪陪蛾兒吧。”

喜女聽了,說道:“好吧,我去吧。”說完,她就去準備到王宮。

喜女來到多同的寢宮,蛾兒看見她,一下就哭了出來,喜女連忙勸慰道:“蛾兒不哭,蛾兒不哭,為那個負心的人不值得。”

蛾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蛾兒也不想哭,可是想到他就這麼走了,我就止不住的哭。。。”

喜女沒有辦法,把蛾兒抱在懷裏,撫摸著她的頭發,然後說道:“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蛾兒一聽再也繃不住了,大聲哭了起來,邊哭邊說道:“蛾兒不怪他,隻是蛾兒想起他就這麼走了,這裏痛!”然後用手捶打著自己的左胸。

喜女聽了,抱著蛾兒,沒有說話。過了很久蛾兒終於哭累了,沉沉的睡去。

喜女看著睡著的蛾兒,臉上還掛著淚痕,心裏暗暗的罵著,這多同怎麼這麼不負責任!喜女看看蛾兒,然後站起來,來到父王的寢宮,求見采默王。年老病重的采默聽到了外麵的傳報,然後傳了喜女覲見。喜女走進來,看見父王臥在病榻上,母後在一旁以淚洗麵,喜女歎了一口氣,問道:“喜女給父王母後請安了。”采默讓她坐下,然後問道:“喜女啊,蛾兒怎麼樣了?”

喜女答道:“父王,蛾兒遭受的打擊太大了,哭了好一陣,但是現在已經睡下。”

采默王歎了一口氣,說道:“同兒也是有自己的打算的,由他去吧。寡人已經讓人去暗中保護他了。”

喜女聽了,說道:“也隻能這樣了,父王。”喜女說完跟母後聊了一會兒,就去休息了。

夜郎王的寢宮,烏達跪在采默的床邊,默不作聲。而采默王也沒有說什麼話,兩人沉默了很久,采默王終於開口說話了,他說道:“烏達,寡人想起來你的父親來了。”

烏達說道:“謝過大王,還惦記著家父。”

采默王點點頭,說道:“你和你父親真是一樣,為了我夜郎立下汗馬功勞。”

烏達說道:“這是微臣應該做到的!”

采默王擠出來一個笑容,說道:“你君君臣臣的倒也和你父親一樣。寡人也已經快是燈盡油枯了,朝中之事全靠你了,同兒也全靠你了。”

烏達磕了一個頭說道:“大王,你洪福齊天,一定會好起來的!”

采默王擺擺手,說道:“你別安慰寡人了。寡人清楚,寡人是中了邪術,最多活不過三年,那些人就是想我夜郎在兩個年輕人手裏玩完!可是看到你和同兒這樣,寡人就心滿意足了,我夜郎是有希望的。”

烏達聽了,連忙說道:“大王,我一定會把殿下找回來,然後盡心輔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