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1 / 3)

這段時間,鬱采有時間看書時大多看的是數學,雖比不上天天上課時,但也算勉勉強強跟上了進度,因此惡趕一個星期後也就基本跟上同學們了,之後便是全麵的抱佛腿階段,因為期末考試迫在眉睫。

考完最後一門,鬱采照例直奔網吧,給出版社寫了封信,下載了一大堆資料,然後回了宿舍埋頭做自己謀劃已久的宣傳flash。

這時候在網上做廣告還不多,鬱采偶然想到,便一直計劃著做一個動畫短片,為自己的書打打廣告,可一直沒有時間,現在好不容易考完了,正好試一試。

鬱擷下午考完最後一門,便要求鬱采將電腦借給他玩遊戲,鬱采正在興頭上,哪裏肯理他,讓他去找同學玩,自己有事要忙,鬱擷隻好憤憤去了。

等鬱擷回來時,鬱采正對著電腦發呆,雖然隻準備做個三四分鍾的動畫,可對她這種水平的挑戰也不算小,這時候大腦一片空白,怎麼也想不出下麵該怎麼接,見鬱擷回來了,便將電腦讓給他,自己下床洗漱一番便睡了。

第二天,鬱采起床洗漱時竟然發現鬱擷仍然坐在桌前神采奕奕的對著電腦,看樣子是一夜沒睡,氣的恨不得踹死他,勒令他關上電腦,一會跟自己出去吃早飯。

鬱擷很是不舍,但又怕自家姐姐翻臉,以後再也不借電腦給他了,再說自己終究是理虧,隻好乖乖洗臉刷牙,又在鬱采的勒令下泡了腳,跟著鬱采去早點店吃早飯。

鬱采原本以為一覺睡醒後會思如泉湧,結果還是呈死機狀態,在鬱擷去睡覺後,索性先挑背景音樂。

到快中午時才挑了一曲外文歌曲TheDayYouWentAway,這首歌幾年後由王心淩翻唱為《第一次愛的人》很是火了一陣,可現在卻還鮮有人知,鬱采很是喜歡這首歌的曲子,明快中帶著憂傷,憂傷中又帶著眷念,很是適合自己書的基調。

敲定曲子後,鬱采看了看鬱擷的房間,發現某人睡得正香,於是自己出去吃午飯。

吃過午飯後,鬱采發現自己還是沒有頭緒,於是給何其打了一個電話,請他和祈釋之幫忙。

此時何其正和莫非幾人在有意思虛度光陰,聞言爽快的答應了,讓鬱采到有意思跟他會合。

鬱采回去給鬱擷留了個字條,背上電腦去有意思。剛進門,空調的暖氣便撲麵而來,鬱采怕感冒,拉開了羽絨服的拉鏈,露出裏麵的長款毛衣。

何其一夥人很是打眼,鬱采一眼便看到了,走過去一一打招呼。

由於期中考試後,鬱采一直忙的腳不沾地,很久沒有看到莫非了,這次見了倒很是喜歡,剛朝他笑了笑,卻發現他身邊還有個女生,正是莫非在高中時代的第二個女朋友,也是原來五班的,鬱采對她的印象也隻是在她成為莫非女朋友之後,不過這個女生很文靜,鬱采對她的印象比對喬佳好,當下客氣的朝她笑笑,又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莫非。

莫非一向很是不解鬱采對他若有似無的熟稔和關心,這次也一樣,隻好聳聳肩,“要吃點東西嗎?”

鬱采搖頭,“我剛吃過”。

何其站了起來,“吃過就喝點東西,好不容易你這個大忙人有空了,多坐一會,你要喝什麼?”

“酸奶牛奶都行”。

何其今天也不是一個人,他旁邊正是許久未見的楊希美女,鬱采一見頓時有些後悔,早知道就不找他,直接找祈釋之好了。

一會何其端著一杯酸奶遞給鬱采,“阿釋在家裏,我們一會一起去他家吧”。

鬱采點點頭,便不再理他,跟莫非的女朋友說說以前班級的情況,那女生也知道鬱采與顧月月交好,說了一會便將話題轉到顧月月身上,說班上最近有個叫任傑的男生在追顧月月,不過顧月月好像還沒答應。

相似的,鬱采對這個任傑的印象也是在他追顧月月之後才有的,一見之下便將他封為高中時代的第二小白臉,任傑長的雖不如何其,但膚色卻和何其一樣可以用膚如凝脂來形容。

顧月月最後還是拒絕了他,卻在後來的好幾年中一直後悔,說他是對她最好的一個男生。

鬱采恍然想起,這似乎就是高二上學期的事,但由於自己一直忙著趕稿子趕進度,已經很久沒找過顧月月,顧月月估計因為這事不好啟齒,也有很長時間沒找過她了,鬱采有些慚愧,自己太不關心朋友了,不過顧月月那個戀家的孩子,這時候應該早就回去了吧……

那女生見鬱采低著頭沒反應,以為她不感興趣,也就回身跟莫非說話,不料鬱采突然抬頭問道,“那男生怎麼樣,班主任知道了嗎?”

“那男生還不錯,不過聽說他爸跟梅老師挺熟的,梅老師已經把顧月月叫去辦公室好幾次了”。

鬱采怔了怔,這事自己倒是不知道。

何其見鬱采動不得出神,不滿的在她麵前揮了揮手,“喂,你在幹什麼?什麼時候回家,幫你弄好那個之後,我們出去玩玩”。

“再說吧,我這個學期落了很多課,得趕上來”。

何其笑了起來,“說起來,你那張片子從哪弄的,還疑似肺結核說的像真的一樣”。

鬱采由於請假時間過長,莫非等人也是知道的,聞言奇道,“你是裝病的?”

鬱采見何其嘴大說了出來,來不及阻止,隻好點頭。

“你為什麼要請那麼長時間的假?”

鬱采趕在何其前頭道,“沒事,不過就是有點厭學,就回家呆一段時間,等閑很了自然又想上學了”。

莫非的女朋友和楊希立即驚歎了,莫非卻有些不信,上下打量她,鬱采無辜的看回去,莫非看不出究竟隻好作罷。

幾人說笑一會,何其見鬱采似乎有些不耐,想著她在惦記動畫的事,便提出告辭。

其實此時鬱采不是在不耐,而是在懺悔,懺悔自己聽說何其跟莫非一起,怎麼就會“單蠢”的認為就隻有他們兩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