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鬱采作為一枚穿越人,運氣那絕對不是吹出來的,比如她第一次隨老總去談判,老總帶的翻譯竟中途卡殼了,當然這主要是因為對方不按牌理出牌,扯到了別的地方,老總的翻譯因為對法律相關詞彙不熟悉,白白讓鬱采撿了個便宜,更是讓石頭大叔另眼相看。
當然石頭大叔並沒有表現出自己的欣賞,鬱采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在這寒冬隨著徐立新同學走家串戶,處理各種雞毛蒜皮的法律糾紛,回去再處理堆積如山的法律文件,忙的不可開交。
而那邊祈書凡先前的茫然失措則又攙進去幾分惱怒,這樣的相逢對麵不相認的感覺還真是讓人不是一般的惱火,他甚至開始痛恨起鬱采曾無數次讓他讚賞的能幹自立,如果不是她要強,她要去外國讀書,找他難道他不會幫她?怎麼會有機會讓石尉那廝打她的主意,又怎麼會讓高競那**下流無恥的垂涎她的美腿?
惱怒無比的祈書凡同誌覺得奇怪起來,雖然見麵不相認,鬱采的身影卻似充斥了他生活的角角落落,比如此時,他看著手中熱氣嫋嫋的牛奶,“明天換咖啡”。
任繪笑了起來,“祈省長忘了,小采特意囑咐的,咖啡傷身,不能給換的”。
“什麼時候的事?”
“三年多了,您不會是喝了三年都沒發現自己的咖啡變成牛奶了吧?”
祈書凡怔了怔,他還真沒發現,要不是最近越來越頭痛,他也想不起來要喝咖啡。
“不過說起來,小采是不是談戀愛了?”
“啊?”
“不是嗎?我昨天帶瑞兒去公園玩,看到小采跟一個男生在劃船,那男生長的真不錯,呃,也不是說好看,就是很有味道,連我看了都恍了恍神”。
“在劃船?”祈書凡抓住重點。
“嗯,”任繪小心看了看祈書凡的臉色,“不過我看他們動作也不是很親密,說不定隻是普通朋友”。
“不是很親密?”祈書凡把“很”字咬的很重。
任繪腸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她就不多嘴說一句了,“呃,是這樣,我看見他們的時候,那男生伸手摸小采的頭發,然後瑞兒就拉著我走了”。
祈書凡咬牙,這也叫不是很親密?他的小采怎能跟別的男生那麼親密——
意識到自己腦海中竟然出現了這樣念頭的祈書凡被自己嚇了一跳,默默想了半天終於歸於,他是替自家兒子吃醋,對,那是他的小采,他早從六年前就打算好了她跟釋之的幸福生活,對,那樣優秀的鬱采,他怎能讓她跟別的男生親密,給那塊奸詐的石頭做媳婦?
在祈書凡轉動腦筋想著怎麼讓鬱采回心轉意,愛上他家帥兒子時,鬱采這邊遇到了麻煩,起因就是某衣冠**高競,此衣冠**在某一日某正牌翻譯跟自己抱怨一個小妹憑著跟老板的特殊關係竟然敢跟自己搶風頭後,無可無不可的掃了鬱采一眼,這一眼就掃出問題了,某衣冠**立即憑其閱盡美色的下流目光認出了此女正是那天祈大省長欲搭訕卻被罵白癡的長腿妹妹,於是某衣冠**感興趣了,祈大省長沒勾搭上的被他勾搭上,他不是超有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