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末,鬱采早早起床後將曆史遺留的資料看完,看看表已經十點了,張筱房裏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熱了杯牛奶,拿著個麵包窩在沙發上啃著,窗外**正好……
“篤篤——”
鬱采沒想到竟然還有人來敲自己的門,很是警惕的從貓眼看了半天才打開門,“簡尋,石成玉,怎麼是你們?”
簡尋咧嘴一笑,露出兩顆燦爛的虎牙,“我姐讓我陪她逛街,這是於啟仁,這是顏夕,我女朋友,這是鬱采,我姐的閨中密友”。
對於這閨中密友一稱,鬱采顯然是惶恐的,不好意思笑了笑,“快請進來”。
石尉給鬱采安排的公寓算不上小,一下多了四個人卻有點不夠了,鬱采幫幾人泡上茶,“真是不好意思,地方小”。
“你就別跟我們客氣了,我姐呢?還沒起?”
鬱采點頭,餘光瞥了瞥於啟仁,“你們在這稍等一會,筱姐姐起床氣不小”。
簡尋深有同感,“說的是,我們還是等一會,正好好久沒見了,聊聊”。
鬱采奉上瓜子花生糖果,笑道,“好久沒見你了,還在做保障公民行路安全的光榮交警?”
簡尋很嚴肅,“我發現交警才是對人類貢獻最大的職業,什麼老師啊律師啊全都往後靠”。
石成玉笑,“我一定將這句話轉告張伯伯”。
簡尋立即告饒,石成玉看向鬱采,“鬱采,這次來是有時要請你幫忙”。
“什麼事?”
“是玨兒,快高考了,雙語不太好,你能不能抽時間給她補補課?”
鬱采雖然很懷疑石家怎麼找到她頭上,卻仍是很爽快的應了下來。
石成玉很是不好意思道,“其實你上班也忙,可我爸硬是說祈釋之一塊朽木都被你教成了棟梁——”
鬱采黑線,“阿釋那是潛質好,再說,我教他英語,結果他高考就英語拖腿,我每次一想到都很有撞牆的衝動”。
石成玉笑,“你太謙虛了,反正我爸說玨兒就交給你了,隨便教訓”。
“放心,誤人子弟一向是我的特長,”鬱采幫顏夕續上水,“嫂子,別拘束,筱姐姐很容易相處的”。
顏夕羞澀笑了笑,“我不太會說話,請見諒”。
簡尋摟了摟她的肩膀,“我就是喜歡你不會說話,像鬱大小姐這樣鐵嘴銅牙的,也隻有成玉受得了”。
鬱采笑罵,“簡尋,重色輕友也不是你這樣的,一會我讓筱姐姐收拾你!”
鬱采話音未落,那邊張筱的房門開了,伴隨著一聲尖利的女高音後又砰地關上了,一眾人還未回過神來,門再度開了,張筱淡定無比的頂著蜂窩頭黑眼圈出來了,踢走簡尋,窩上他的領地,抱起抱枕,毫無形象的打了個嗬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簡尋揉揉額頭,有這樣一個表姐實在是他今生的劫數啊,“張筱同誌,麻煩您能不能先去洗臉刷牙換衣服再來跟我們聊天?”
張筱再度毫無形象的翻了個白眼,“誰讓你們一大清早來擾人清夢的?”
簡尋深吸一口氣,推著某人往洗手間走,某弱質美人實在抵不了自家表弟的蠻力,心不甘情不願洗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