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酒喝得眾人是醉生夢死,到最後不管是劉邦,還是趙陽,一個個全部都倒在了紅葉酒館的大廳裏呼呼大睡。大廳內,隨處可聞男人此起彼伏的酣睡聲。氣得紅葉酒館的老板娘直跺腳,“老娘招呼你們吃酒,到最後,還要老娘招呼你們睡覺,這叫什麼事啊!”
清晨破曉,率先醒來的自然是公務纏身的蕭何和曹參二人。見眾人還在熟睡,兩人躡手躡腳的朝門外走去,剛行至一半,一隻手直接抓住了曹參的腳踝,駭得曹參差一點大叫出聲。
低頭看去,隻見趙陽一臉邪笑地看著二人,“蕭功曹,這麼早就醒了啊?”
“嗬嗬,趙兄你不也是這麼早嗎。”蕭何故意壓低了聲線,生怕吵到眾人。
趙陽拍了拍還有些生疼的後腦,扶著一旁的紅木柱子站了起來,略帶酒氣地對蕭何說道:“蕭功曹,昨天拜托你的事可要盡快啊,慢則生變。”
“蕭何銘記於心,趙兄你就放心吧。趙兄你仁義天下,蕭何實在佩服。”為了沛縣百姓,蕭何對著趙陽深深一鞠躬。
見狀,趙陽趕緊托住蕭何的手肘,有些責怪地說道:“蕭功曹這話可就有些貶低我趙陽了,這沛縣雖說是大家的沛縣,但也是我趙陽的根啊,樹無根不活,我趙陽亦是如此,因此,救沛縣於水火之中,也是救我趙陽於水火之中啊。”
蕭何見趙陽如此,亦是會心一笑,說道:“既然這樣,那我蕭何也不矯情了,趙兄托我辦的事,你就放心好了,蕭何告辭。”
“拜托蕭功曹了。”
送走了蕭何,曹參二人,回望,隻見劉邦,夏侯嬰等人還在熟睡,也不好作打擾,且又想起自己早上還有父親布置的早課,趙陽連忙穿衣整潔,出了紅葉酒館朝趙府行去。
這一日之後,又過了兩日
小溪旁的大樹下
“趙兄,一切都打點好了,我那同鄉名叫王火,就是這黑風山上,黑風寨的小嘍囉。本不願與山賊同流合汙,但奈何被官府逼迫,隻好落草為寇。現在想從良,托我幫忙想想辦法,我就告訴他,這一次官府想剿滅黑風寨,請他做裏麵的內應,事後會分他一些土地,我那同鄉當即便應承了下來。”
說著,蕭何從懷中掏出一根紅絲帶交予趙陽,“這是你們互相識別的信物,他會將紅絲帶係於額頭,而你就將紅絲帶綁於手臂上即可。等你進入黑風寨之後,他就在山腰處與你彙合。”
接過蕭何手中的紅絲帶,趙陽微微一笑,說道:“你這同鄉還挺專業的,這招他也想得出來。那好吧,既然事情已經辦妥了,我也不耽誤,反正我也沒什麼收拾的,這就啟程去黑風寨,爭取早去早回。”
“嗯,那好,但一切萬事小心啊,那黑風寨的大當家徐誌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啊。”蕭何見趙陽一臉輕鬆狀,唯恐後者大意,便出聲提醒道。
“嗯,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趙陽,這是我托沛縣最好的鐵匠給你打造的匕首,你帶在身上防身吧。”從懷裏抽出一把外觀精致的匕首,劉邦一臉擔心的說道。
抽出匕首看了看,隻見匕首在驕陽的照射下亮光晃得人眼睛直冒金星,趙陽大讚道:“好刀,三哥,這可真是把好玩意啊。”
“嗬嗬,你喜歡就好。”
緊接著趙陽又跟夏侯嬰,樊噲囑咐幾句,這才朝城門方向前去。在這幾天裏,劉邦覺得如果到時候等山賊打過來才告訴眾人,恐怕眾人一時間無法接受,這才與趙陽商量之下,決定先告訴夏侯嬰,樊噲二人。
剛沒行幾步,後麵的蕭何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叫住了趙陽,“趙兄,等一下。”
趙陽轉頭看向大步行來的蕭何,心道:這小子莫不是舍不得我了吧,貌似我也沒對他做什麼啊,怎麼就這麼依依不舍呢?
“趙兄,我忘記告訴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了。”
“哦,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