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啊!八卦陣的雛形!這老家夥隻是單單看了一會,竟然就能搗鼓出這個了,簡直就是變態啊!”
老人沒有看出浩天明的驚訝,還在癡迷般的轉動著中陣去演變外部的八卦。
“好在還留著一手天幹九宮,不然這貨幾天就能琢磨出諸葛八卦陣了!”看著老人擺出的陣勢,雖然無盡演變,但始終還缺少著靈魂一般。
隨著老人琢磨陣法,一直到了深夜還沒有停歇。
“老··老師啊!弟子快餓死了呀!您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麼天才的徒兒在你麵前餓死啊!”浩天明無力的趴在桌上,從中午一直到深夜,啥都沒吃著,肚子早已經開始叫喚起來。
“別吵!一會··一會兒就好!”老人很是癡迷,不斷擺弄著手中的棋子,已經到了忘我的程度。
突然外邊傳來敲門之聲,苛兒的聲音隨之想起“老師!”
“走··”還沒等老人的開字說出,浩天明便如餓狼般,一個箭步衝到門口,打開了房門溜了出去。
“師姐啊!我自己去廚房找吃的,老師就交給你了!”話音剛落,就不見了浩天明的蹤影。
“啊!”苛兒目瞪口呆,感覺悲劇即將降臨在自己身上。
“這···唉!罷了!苛兒,你陪著為師吧··”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徒兒,老人歎了口氣,將還在發呆的苛兒迎入了屋,房門慢慢再次關起。
廚房內炊煙漸起,鍋裏傳來兩條活魚不斷掙紮之聲。
之後的兩日老人幾乎都窩在屋裏,浩天明每日天還沒亮就帶著姍姍逃去府裏避難,以防被老人逮著。
劉易出又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每天足不出戶,窩在自己屋裏。
小池裏的魚兒成了他兩每天必吃的午餐,還好裏麵千奇百怪的魚數不勝數,少了幾條真心不會被人發覺。
夜色朦朧,自從浩天明到來之後,一個青年每天夜裏都要來到府外的林裏修煉,就在一周的時間裏,終於迎來了突破武道的契機。
夜風被靈氣掀動逐漸混亂的吹起,地上草木興奮的不停左右搖擺,青年身體散發層層霧氣,向著四處彌漫開來。
“碰”的一聲,一棵枯樹被其擊斷,霧氣慢慢散開,月光之下露出一張猙獰的麵容。
劉易出終於突破瓶頸,邁入土境初階。
“浩天明!你給我等著!”怨恨的怒吼在林中傳出,就如野獸的咆哮。
藥房之內,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身影,黑衣之人拿出一包藥粉,向著一個熬了一周的藥鍋中倒去···
“噗··”浩天明躺在床上,感覺身體火熱,極不舒服,姍姍也捂著小胃醒來,今夜兩人已經是第三次疼醒,以浩天明估算,八成是吃了這些奇怪的魚引起的不適。
“該不會是實物中毒了吧!”鬱悶歸鬱悶,茅房還是要去上,兩人一夜就如此輪流進出著茅房,小小的茅房內不時傳來“哎喲~哎喲”的痛苦之聲。
足足躺了三天,足足瀉了三天,神馬止瀉之藥都輪流吃了一遍,浩天明與姍姍的臉早已經青綠青綠,估計他兩以後真的不敢亂吃東西了,特別是那些小池裏奇形的怪魚。
十天已到,總該吃藥,苛兒進過正在癡迷研究陣法的老人同意,端來了熬製了十天的續經護脈草湯,浩天明如今手腳發軟,無奈隻好一口口的給他喂下。
一股甘甜滑入喉嚨,期待已久的事情終於到來,浩天明簡直一臉的幸福。
戰梵早已經站在門外,擔心的看著正在服藥的師弟,他以前也服過此藥,所以很清楚續經之痛。
那··真是難以言喻的痛苦!
“啊!”突然屋內傳來一聲吼叫,隻見浩天明撲到床邊,不斷大口的吐出黑血。
“怎麼回事!”戰梵頓感不妙,回憶起自己服藥之時,根本沒有發生過這類吐血之事。
一晃就閃到了浩天明的麵前,隨手按住他的脈門查探,不查還好,一查直接嚇了戰梵一跳。
浩天明體內的經脈正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碎裂著,一股紅色毒素不斷在他體內破壞吞噬。
“這··怎麼可能!藥中竟然有毒!”戰梵震驚的看向苛兒,苛兒一臉的驚慌。
“藥一直擱在藥房熬製,我··我也不知道為何會這樣!”苛兒不停的擦拭著從浩天明口中噴出的黑血,姍姍虛弱的躺在一邊,隻能著急的流著眼淚。
浩天明說不出話來,全身開始不停抽搐,戰梵運氣靈氣,緩緩輸入浩天明的身體,但經脈幾乎全毀,已經無法對其做到有效的救助。
隨著疼痛越加劇烈,浩天明暈死過去。
就在這時,浩天明胸口綠光大作,將他的心髒護住,神秘的力量爆發,直接震開了戰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