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天,一天一個樣兒。這不秋風起,瑟瑟寒。
衛宸裹緊了衣服,從公司出門。不過卻不是回家,而是去南郊古玩城。方秋白打電話,說有事讓他去一趟,衛宸估摸著是前幾日托他詢問漢磚出處的事,有了消息。這不,他讓公司的人幫他把那些堆在辦公室的漢磚都搬到了車上,一踩油門,就駛出了CBD。
已近臨近下班,所以車流也大了許多,衛宸花費了近一個小時,這才趕到古玩店。古玩店裏,方秋白無所事事,正在鬥地主,見衛宸的車到了門口,也就瞅了他一眼,就有把視線挪到了電腦屏幕上。
衛宸打開後背箱,示意方秋白來幫忙。方秋白以為衛宸給自己帶了土特產什麼的好東西,所以屁顛屁顛的就出來了。不過當他看到那幾十塊漢磚時,頓時翻起了白眼。
“衛宸,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古玩店和可沒有退貨一說的啊。”
“我不退貨,這不是放到我那也礙事兒,這不尋摸著你做這個買賣的。你今個你回收回去,明兒個在賣出去不就完了?”
“那行。這樣吧,你這三十多塊磚,一百五一塊,湊個整數,六千塊錢怎麼樣。”
“放屁,你賣給我們可是一千一塊,我都沒跟你還價。今個這漢磚五百塊一塊,你收回去。怎麼樣兄弟。”
“五百塊,你瘋了吧,我從別人那買來才兩百塊。五百塊,你愛賣給誰賣給誰。”
“兩百塊買的,你賣給我一千塊,看我不掐死你。”
“衛宸聽到方秋白說成本才兩百塊,頓時火冒三丈,要把他掐死在古玩店門前。
方秋白被衛宸勒住脖子,動彈不得。可他絲毫不服軟,上氣不接下氣的說,
“你,你就是勒死我,這些磚,我也最多就給你六千塊。”
衛宸自然不可能真的把他勒死,過了片刻就把他給放了下來。
嘴裏卻是不停地罵老白黑心商人。沒想到方秋白竟然振振有詞的說道。
“一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我不賣的貴點,你讓我喝西北風呀。”
二人把漢磚卸下,搬到屋中。衛宸可不放心,所以他要求方秋白馬上付錢。方秋白嗬嗬一笑,倒是痛快的用微信給他把錢轉了過去。
一切落定,衛宸雖然不忿方秋白的黑心,可想著這六千塊錢是自己白撿的,心中也就安心了下來。
“叫我來什麼事,是不是出土漢磚的地方有信兒了。”
“不是,那爺們進山了,沒有十天半月出不來。我找你來不是那事。”
“那什麼事。”
“你還記得冉小美的玉佩嗎?”
“記得呀。是不是照了X光你有了什麼發現。”衛宸聽方秋白提起玉佩,頓時來了精神。
“是有了發現。不過和X光沒關係。”
“那你有什麼發現呀。”
方秋白沒有說話,而是把脖子上的玉佩去了下來,遞給衛宸,然後說道,
“摔了它。”
“你瘋啦。”
“你才瘋呢?讓你摔你就摔,那那麼多屁話。”
衛宸無語,不過看方秋白不像是開玩笑,於是就有認真的說道,
“我真的摔了,摔碎了我可沒有一千萬賠給你。”
“摔。”
衛宸用力的把玉佩摔在地板上,隻聽一陣清脆的響聲傳利,衛宸以為玉佩定然碎成了數塊。可讓他意外的是,玉佩竟然完好無損。這下他可傻眼了。把玉佩從地上撿起來,仔細的看,之後望了望方秋白,
“這是鐵疙瘩。”
“是什麼眼光,難道我的祖先那個鐵疙瘩做傳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