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晴,你……”
滕子書一驚,很明顯對空晴這句話產生了懷疑。
她怎麼可能對齊非辰這麼狠?難道齊非辰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想起最近新聞上播的,說辰少參加宴會和前妻擦肩而過。前妻跟在青梅竹馬身邊,辰少則領著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溫柔以對。等到空晴走後,辰少和那個大肚子的女人在一起激吻。
而那個女人的身份,卻是辰少弟弟齊東瑋的老婆,辰少的弟媳。
狗仔記者和八卦編輯們又各種猜的辰少的口味,空晴的心情。還有家族裏麵的內部矛盾。
滕子書見多了空晴和齊非辰之間的分分合合。本來以為這一次又是演的什麼戲。可空晴忽然走進房間,那麼義正言辭的說了那句話,滕子書的心,瞬間淩亂了。
“怎麼,不相信我能幫你們?如果不信就算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是從古代今的至理名言。”空晴但說,卻並沒有離開房間的意思,看穆景言沒什麼表示,她這才使出殺手鐧。若無其事道:“既然這樣……我看這婚也不必結了。我不想嫁給一個不信任我的人。”
丟下這句話,空晴知道自己是時候離開了。
轉身,往門外走。步子其實並不快,而且,她隨時都準備停下來。
隻不過,她從房間走出書房的門,也並沒有得到穆景言的半點回應。
空晴根本就沒有奢求穆景言會信任他。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相信空晴會幫主他?
如果對方是別人,那還稍微有這種可能。隻可惜,對方是齊非辰!
狠狠關上書房的門,空晴一陣懊惱。
她從來沒指望穆景言相信過她,剛才之所以兩句話做了停頓,也隻是想尋求一種小小的存在感。可穆景言讓她很失望。
也怨不得別人,這麼大的事情,又怎麼會放一個明知道不是自己人的人在齊非辰的身邊呢?
空晴就沒準備騙過穆景言,可她在用自己賭。賭穆景言舍不得不娶她。
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空晴長舒一口氣。
今天這步棋,走的很舒服。不管穆景言怎麼選擇,獲利者都是空晴。
要麼潛伏在齊非辰的身邊,要麼就和穆景言取消婚約。
現在,她該取消婚約了吧。
如果是這樣正式的取消婚約,穆景言該親自把小奶包送回來的。
書房的房門被人推開,穆景言和滕子書一並從房間裏麵走了出來。
滕子書隻看了空晴一眼,就轉身離開了穆景言的別墅。
而穆景言,走到空晴身邊的沙發上坐下。看著空晴的眼睛,沒有說話。
他怎麼會不知道空晴的想法,他知道空晴自始至終就不想嫁給他。可這一次……
“空晴,我們認識幾年了?”穆景言溫和的聲音輕輕響起。
這句話,聽起來很熟悉。
當年羅薇薇要陷害空晴的那次,她好像也問的這個問題吧。
自己現在和當年的羅薇薇一樣麼?也要把穆景言陷入困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