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喝了吧”蝶衣把藥端到公子靈的麵前,溫柔的說到。
“不要!我不用喝藥也會好的。”公子靈拚命擺手。
賁皇看著直笑:“公子從小就最怕喝藥了,每次喝藥都要費很大的勁才行。”
“這是郡主親自熬的,公子你就喝了吧。”
“這藥太苦了,要象魏鳳做的丹藥那樣就好……”公子靈發現蝶衣又挑起了眉毛,瞪著自己,忙打住。
“魏鳳是誰呀?公子,是你的小夫人嗎?”小央好奇的問到。
“不是,不是,”公子靈慌忙向蝶衣解釋,已經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醋味,“她是我一個朋友的雙胞胎姐姐,是個煉丹師,是……”公子突然發現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解釋清楚“我隻有你家郡主一個夫人,不敢有第二個。”
“那把藥喝了吧。”
“放會兒吧,等一會我再喝。”
“我熬的藥不好,那就吃那魏大小姐的吧,我倒掉算了。”作勢要走。
“我喝,我喝,蝶衣大人,我現在就喝。”公子靈抱著視死如歸的精神將藥一飲而盡。
真是一物降一物呀,賁皇對郡主佩服的是五體投地,以前要讓公子喝藥必須幾個人強行灌半天。
蝶衣滿意的用羅帕幫公子嘴角的藥汁擦去,兩人又眉來眼去了一番。
“收拾收拾繼續趕路吧。”公子靈一心隻想快點回都城。
“等一會兒,讓我歇一會兒吧,我累死了!快給我茶。”一道紫色的閃電從門外直接到了床上,攤成八字形,就不動了。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公子靈高興地遞了一杯茶給了這個穿紫衣的年輕男子:“老師在這裏。”他的表演太誇張了,公子靈給他澆澆冷水。
果然,這個穿紫色長袍的年輕男子“騰”的站起來,向賁皇行禮作揖:
“老師一路上可好?”
“嗯。王爺倒是消息靈通得很。”
“我昨晚聽到那範家有動向後,馬不停蹄的就趕來了,把我那小美人累得直喘氣。聽樓下的伺衛說這小子沒事……哇!這小美人是誰呀?是蝶衣郡主吧?哇!比畫上還漂亮,真的是名不虛傳啊!你小子真是賺到了。”
說完一把摟住公子靈,眼珠子還黏在蝶衣身上。
“啊!”公子靈一把推開他,痛苦的按著受傷的肩膀。
“怎麼了?你受傷了?傷到哪裏了?沒聽說你受傷呀?”他一改剛才的嬉笑,關切地拉著公子靈的衣袖,盯著他受傷的肩膀“是這裏?讓我看看。”
“不用了,一點小傷。你在旁邊才更危險,快離我遠點。”
“哼!良人真是無情啊。”他突然像個女子一樣伏在了公子靈的肩膀上嬌嗔的說。
房間裏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忍不住笑起來。“胡鬧!”賁皇拂袖而去。
公子靈將他抖落,拉過蝶衣。
“這是王叔,你盡可能離他遠一點。”
“你這小子,小美人你不要聽他的。”
他衝上前一把拉住蝶衣的手。不對呀!這小美人的手怎麼這麼硬呀,還這麼——黑!原來是支鐵簫,順著向上就看到一座黑塔似的英俊男子正瞪著他。
“哦,原來是雲甘師傅。我隻是和郡主開個玩笑,你不要誤會。我是隸王爺,是這小子最好的朋友。”
媽呀,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好險。王爺是看過雲甘的資料的。
“見過王爺”雲甘收起了鐵簫,不是很情願的行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