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乘玉一大早就被徐蕭叫了起來,說是要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有助於身體的恢複,龍乘玉隻覺得奇怪,平常生病不都是臥床休息才對嗎,
但對於徐蕭的霸道也隻好妥協。
清早的晨露不免有些微涼,徐蕭拿過一件紫色的高領披風為龍乘玉披上,看著龍乘玉紅著小臉低下頭,隻覺得十分可愛,不由把龍乘玉鎖在懷中,低頭吻住他的紅唇,舌頭伸進小小的口腔,汲取其中的甜蜜,龍乘玉被徐蕭的動作嚇了一大跳,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徐蕭,而在徐蕭眼睛裏看到的隻是陶醉,龍乘玉隻能從鼻間發出一些喘息聲,龍乘玉本想掙紮卻發現自己早已如蠶繭般被徐蕭裹在懷裏,哪裏還動得了,在龍乘玉感覺過了好久之後,徐蕭才滿足的離開龍乘玉的嬌唇,離開時兩人的唇間帶動一絲銀絲更顯淫役,徐蕭不舍的舔著龍乘玉□□過後更顯嬌豔的紅唇,龍乘玉狠狠地別過頭去,口中帶有幾分羞憤道:“你若再這般戲弄於我,我便殺了你。”
徐蕭輕輕一笑,略顯薄情的薄唇貼上龍乘玉的耳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說完還不忘在龍乘玉的耳珠上輕輕一舔,龍乘玉隻覺得渾身一震,他此生何曾聽過如此…如此下流的言語,
“你…你個無賴,你個痞子”
龍乘玉發現自己自從認識徐蕭後把這一生罵人的話都要罵盡了。
“是嗎,那就謝謝你的誇獎咯!”
說完便拉著龍乘玉走下樓去。
龍乘玉到了街上才發現自己其實早就回到京城,自己住的是京城一家不錯的客棧,此時街道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徐蕭身穿一件黑色長衫,上繡著銀色花紋,襯托的徐蕭更顯妖異。其手裏拿著一把玉骨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感覺自己就像是拍古裝劇,煞時有趣。卻不知自己一張魅惑的臉引得街上許多姑娘不免春心蕩漾,笑問旁人這是哪家公子,
徐蕭牽著龍乘玉的手走在街上,不時提出一些怪異的問題,令龍乘玉也無從回答。
“乘玉,這些漁民為什麼要自己出來賣魚?”
龍乘玉隻想給他一個白眼,“不自己出來賣魚,難道要魚自己出來賣嗎”
龍乘玉本是一句嗔怪的話語,在徐蕭聽來卻十分幽默,
“哈哈…哈哈…!玉兒說話可真是有趣,我是說為什麼沒有固定的魚商,這樣漁民不就可以安心打漁,再比較哪家魚商的價格公道,將魚賣給他,魚商也隻需收購各家漁民的魚,統一收購從中獲利嗎?”
龍乘玉聽了徐蕭的見解不免一驚,徐蕭隻不過隨口說說,便說出了這其中許多還沒被人發現的機遇,也許徐蕭真是一個從商的天才也說不一定。
“怎麼了?”徐蕭發現龍乘玉定定的看著他便問:“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沒有,你是怎麼發現的”說著指了指賣魚的漁民。
“這不就是小農經濟的缺點麼,顯而易見啊”
“什麼”
“呃…沒什麼”徐蕭馬上發現自己在和古代人講經濟學,頓時無語到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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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蕭和龍乘玉一直逛到傍晚時分才回到客棧,徐蕭在此期間一直拉著龍乘玉問東問西的,龍乘玉都快要覺得徐蕭是不是山裏的野人,怎麼一幅第一次上街的樣子。徐蕭總是一幅大孩子的模樣拉著他說著說那,還會時不時冒出自己沒聽過的詞句,說完卻又不好意思的笑笑,告訴他隻不過是家鄉的山間土話。(唉!要是老外知道自己的英語在徐蕭嘴裏變成了山間土話,不知作何感想,嗬嗬!)
龍乘玉隻覺得內心好似沒有原來那般冰涼,一股淡淡的溫馨圍繞在身邊覺得好暖。
“徐蕭,我要沐浴,你去叫他們為我準備一下”
龍乘玉回到房中便托下披風,負手立於床前對徐蕭說。
“哦,好,我這就去”
徐蕭聽到龍乘玉主動和自己說話很是開心,乖乖的出去叫人備水。
龍乘玉看著徐蕭的背影歎了一口氣道“出來吧”隨即一道黑影便出現在龍乘玉麵前“叩見皇上”此人正是龍乘玉的暗衛之一,烈火。
“最近宮中情況如何”龍乘玉此時一臉冰冷早已沒了往日的嬌羞。
“回皇上,自從前日皇上遇刺失蹤後,丞相和太後便派出大量影衛進行暗查,朝上隻是宣稱皇上龍體微恙,所以還未有什麼懷疑,當初您下藥之人是成親王所派,此藥若女子中毒與男子歡好便可解,但若是男子中毒便會□□焚身不得排解而死,除非有內家高手的畢生內功方能解毒。”
龍乘玉聽完之後沒什麼表情,隻是淡淡的點點頭,但是眼底的冰冷卻令人不寒而栗。
“你回去回複國舅,明日子時,朕就回宮,讓國舅明日派人護送朕回宮”
“是”黑影說完便消失在房中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