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蕭跟著老鴇上了樓上的一間雅間,這間雅間一看便是間上等房,屋內布置的很豪華,桌上放了些瓜果,靠牆的案桌上還放了幾株珊瑚作為裝飾,內閣裏布有一把古琴,桌前坐了一名穿著紅衣女子,此女子便是京城的花魁——雲姬。
“公子,這位就是我們春香閣的頭牌
,全京城無人不知的花魁雲姬姑娘,公子先慢慢聊,我就告退了”鳳姨娘說完便笑嗬嗬的轉身出了門,順便將兩人將門帶上。
“公子,請坐吧。”雲姬站起身來走到徐蕭身旁說道。徐蕭仔細的打量了雲姬一番,雲姬身穿一襲紅衣,卻沒有半絲豔俗之氣,一雙杏眸默默含著,刹時勾人,臉蛋也是標誌的倒瓜子,尖尖的下巴配上雪白肌膚上的一點紅唇尤其的美,如若一般男子見到,恐怕是連魂也會被勾去。
徐蕭走到桌前緩緩坐下,“唰”地一聲打開了折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晃著道:“姑娘芳齡幾許啊?”
“奴家...奴家十九。”雲姬站在徐蕭身側,剛剛進來時並沒有看清徐蕭的麵容,聽見徐蕭問自己才抬頭看向徐蕭,這一看便是一驚,徐蕭一身錦緞黑衣,耳上的兩顆藍鉆使他更顯妖媚,一雙鷹眸懶懶的看向雲姬。這樣邪肆的男子卻有著致命的誘惑,盡管雲姬閱人無數,但在看到徐蕭時也是一驚,一雙粉頰頓時染上紅暈。
“雲姬姑娘都會些什麼呢?”徐蕭為自己斟了一杯茶放在桌上說道。
“小女子,琴棋書畫都略懂一二,不知公子想讓奴家陪公子做哪樣?”雲姬站
在一側恭敬的答道。
“嗬嗬,這花樓怎麼成了書苑了,雲姬姑娘不是該好好伺候男人最想要的嗎?嗯?”徐蕭挑眉問道,嘴角閃出一絲邪笑。
雲姬聽了徐蕭的話小臉頓時通紅,隻能強作鎮定的答道:“公子說笑了,奴家雖為風塵女子,但至今仍是女兒身,隻等到下月初十由各位公子出價.....買得奴家第一次或將奴家買了做妾。”
徐蕭聽了雲姬的話覺得很是有趣,心想原來這位花魁是個自己留個好價錢,但由此看來雲姬的本領定是眾花娘之首,否則也不會留得清白之身至今,“姑娘如此清新雅致,卻要被人像貨物一樣買賣真是可惜了,姑娘是自願的嗎?”
雲姬聽了徐蕭的話苦笑一聲道:“嗬嗬,我乃風塵女子,哪來的自己的意願,我也不過是鴇娘手中的貨物,留到最值錢的時候再賣罷了。”說完臉色也變得慘白,一雙杏眸泫然欲泣徐蕭看到雲姬這番模樣也是頗為同情,心想真是萬惡的舊社會啊!雖然二十一世紀也有不少的妓女,但是大多是自願的,唉,這麼高的本領不做個明星真是可惜了,
“姑娘可否幫我介紹一下京城這些花樓的情況呢?”雲姬聽了徐蕭的話覺得奇怪便道;
“公子怎麼想知道這些?”徐蕭心想這是幹每一行最基本的問題,我不問清楚怎麼幹啊,但表麵卻答道“隻是好奇而已,想必姑娘對此事頗為了解就像隨口問問。”雲姬緩緩走至徐蕭身邊坐在他的一旁道“公子想知道,奴家就給公子說說,京城共有二十家妓院,春香閣數京城第一,但也有一些招不到什麼客人的花樓,此趟街不遠就有幾家,雖然花樓規模不小,但是卻沒什麼客人,花樓裏的規矩每五年選一位京城花魁,花魁自是身價最高,奴家便是去年選中的。”
徐蕭聽了雲姬的話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姑娘的解答,嗬嗬,既然來了,姑娘不妨就給我彈首曲子,我也好盡興而歸啊。”雲姬站起來服了一下身說:“公子想聽,我便給公子彈。”說完便走之內閣的琴前,緩身坐下彈奏起來。徐蕭一邊飲者手中的茶一邊聽著雲姬的琴聲,雲姬的琴聲顯然相當了得,彈奏的曲子細膩悠揚,音與音之間的連貫也恰到好處,雖然徐蕭不會彈古琴也聽得出雲姬的確琴藝不凡。
一曲過後雲姬站起來欠了欠身道:“小女子獻醜了。”
徐蕭也站起身來走至琴邊說道:“姑娘琴藝了得,不必自謙我雖然不會彈,但也聽得出來。”徐蕭從身上掏出了銀兩放在了桌上道“時候不早,就不打擾姑娘了。”說完便轉身離開,快走至門邊時雲姬出口問道:“公子高姓大名。”“在下徐蕭”徐蕭轉身答道,臉上掛有一貫的邪笑,薄唇微啟,邪肆動人。雲姬臉紅的低下頭問道:“公子會來下月的競投嗎?”兩手用力握著手中的娟帕,期盼之意表露無疑。
徐蕭看雲姬這副模樣便不忍回絕說道:“如若我有足夠的錢為姑娘贖身自會來。”說完便推門而去。
雲姬聽完徐蕭的話半天才反應過來,贖身是自己從未想過的,就算平常也會有些紈絝子弟說過,雲姬也隻是當作笑語從未當真,但是徐蕭說出的這番話卻讓他心動不已,那個人就算給他做妾也是好的吧,雲姬心中想到。
往常的接客就算不會破了女兒身,但那些客人也會動手動腳令她厭惡不已,而徐蕭雖對她有所調笑,但也並未越矩,雲姬緩緩的坐在椅上,一行清淚滑下臉頰自言道“是真的嗎?”心理有著些許的期待,期待著再次見到那個俊俏的少年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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