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蕭騎馬在怡春院門口停下,怡春院裏一片繁華的景象,沒有半點夜晚應有的沉寂,徐蕭剛下馬,幾個穿著小禮服的女人便走過來說道:“東家怎麼來了,我們姐妹好久不見東家都想死您了。”徐蕭平日都是笑麵應人,所以花樓裏的姑娘對徐蕭沒有懼怕,關係都很好,但是這些話由外人聽來不免有些曖昧。
“好好幹,下月我就給你們發紅包。”徐蕭笑著對這幾個花娘說道。
“那就謝謝東家了,東家快進來吧!”幾個姑娘一聽有紅包拿頓時心情大好。
“東家您怎麼來了,您快坐。”桃姨娘一看進來的是徐蕭便趕忙迎了上去,拉著徐蕭坐下。
“沒事,隻是過來看看。今晚我就住在這了,你去把我原來的屋子收拾一下。”徐蕭退下寬大的鬥篷後坐在椅凳上說道。
“好,我這就去辦。”桃姨娘說完就命下人去準備了。徐蕭坐在雅座上喝著一壺女兒紅,看向樓下時竟然在樓下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徐蕭緩步走下樓,坐在那人的對過說道:“我還以為是誰,這不是納蘭公子嗎?”說完還輕笑著挑了一下眉毛。
“怎麼是你?嗬嗬,還真是冤家路窄。”納蘭若萱喝了一些酒不免雙眼有些朦朧,抬頭看是徐蕭,但也沒有理會便又開始自飲自酌起來。
納蘭若萱並沒有叫姑娘作陪,隻是一人在那和悶酒,看來像是遇到什麼煩心事。
“路窄嗎?我不那麼覺得,如果非要說路窄也是因為你走到我的路上來了。”徐蕭一手撫摸著自己的下巴,痞痞的說道。
“什麼意思?”納蘭若萱眯著有些酒醉的眼睛說道。
“這是一語雙關,雙重含義,就是不知道你想知道哪一層。”
“有話你就快說,不說就走開!”納蘭若萱對徐蕭厲聲說道。
“好,既然納蘭大人想知道我就提醒一下,其一你與我搶武狀元就是自不量力,是你要走到我的道路上來。其二嘛這家酒樓都是我開的你說你是不是又跑到我的道路上來了呢?”
“你。。。。。哼!”納蘭若萱被說的臉色漲紅,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徐蕭拉住納蘭若萱的手說道:“怎麼,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
“混賬!”納蘭若萱氣得飛出一腳踢向徐蕭,徐蕭早有準備,閃身躲過。納蘭若萱喝了酒身上本來就沒有什麼力氣,自是更打不過徐蕭。徐蕭趁納蘭若萱不備,用了一招擒拿術就將納蘭若萱按到在地。
“這次服不服啊?臭小子,每次看你都那麼拽,也不知道你有什麼資本拽!”徐蕭按住納蘭若萱說道。
“我不服,我堂堂納蘭世家長子,遇你之前從未輸過,明明我可以穩得武狀元,現在呢,我竟然要在吏部做文官,真是天大的笑話,這樣我今後如何能征戰沙場,如何能對得起我的姓氏!”
徐蕭一愣放開擒住納蘭若萱的手說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挺有抱負,作文官怎麼了,沒見過你這種人還想上戰場送命的,不懂什麼是和平最重要嗎?”
納蘭若萱整了整弄皺的衣服說道:“你怎麼會懂我的難處,我家世代出武將,代代都是豪氣衝天的大英雄,我現在這般就是有辱我的姓氏。”也許是酒後吐真言,納蘭若萱竟然對自己的大仇人說了自己憋在心裏很久的話。
“真是愛鑽牛角尖,人人都像你這般,那豈不是要天天打仗。再說做文官也未必不好,既然你這麼不想做文官不如我明日上報皇上,把你調到兵部不就得了。”徐蕭聳了聳肩說道,其實徐蕭並不知道,祥龍國的職位很少有調換,除非有很特殊的情況才會批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