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大陸這個名字起源於何時,後人也無可考證了,隻知道世世代代就是這樣相傳下來的。
大梁,孝莊二十四年秋。
澱城的秋天樹葉黃花落,自是比不得南方的常青林那樣四季綠色沁人。
自城門通往城中心的永定街道兩旁,酒樓客棧交錯分布,相互寸托,古色古香直到永定街道的盡頭。
晉城區是澱城之中有權有勢以及豪商聚集之地,這裏豪宅分布錯落雅致,風景怡人,晉城區的西北角落裏有一處觀景台,立於此處,澱城全貌盡收於眼裏。
在觀景台的南麵不遠處,有一座有些破舊的宅院,看似很久沒有翻新過了,宅院的正大門上,並不像其他府邸那樣,龍飛鳳舞的寫著xx府,此府邸外麵沒有任何牌匾,愈加顯得像一個落魄世家。
從府邸的側門經過長廊向左拐,可以看到一個獨立的小院,小院的門上方掛著“清心園”瀟灑寫意的草書牌匾。
院內奇花異草甚多,也有幾誅參天古木,夕陽西下之時,餘暉灑在小院中,透過古木奇花而變得斑斑點點,甚是美麗。
此時,院子中的一顆參天古木下,見一公子模樣的人躺在一張躺椅之上,長發柔順的傾瀉而下,散落在半空中,一把打開的折扇蓋住了半張麵龐,看不出真實的容貌,但從那濃眉下深不見底的眼瞳,也大致可以看出此子絕非平庸之輩。
此人就是張執劍。
在躺椅的旁邊立著一位丫鬟模樣打扮的女子,雙眸似水,清爽而靈動,長發如輕煙般散落腰際,仿若仙子般脫俗。
就在這夢幻般完美的意境裏,可能誰也想不到,竟是卻突兀的傳出了一道不和環境的調笑之語。
“靈兒,笑一笑啊,別板著一個臉啊,多難看!你不是挺調皮的麼?”
“奴婢不敢,免得壞了公子的興致,”那侍女斜了躺在躺椅上張執劍一眼,眼底嫌惡之色盡顯,不冷不熱的答道。
“喲,還學會頂嘴了?也是,唉,上門的姑爺可是不好做啊!哈哈……”
一道肆無忌憚的笑聲,那有一思鬱悶的語氣。
“哼,就你這德行,小姐能看的上你?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不是我挖苦你,你就別做白日夢了,”那女子挑著眉毫不示弱的以與反擊。
那侍女不屑的看了一眼張執劍,相貌如此普通,還想去我家小姐?也不撒泡妞照照自己的樣子。
接著又好似打擊的說到:“聽說小姐最近結識了徐州的一個青年才俊,正心儀的緊呢!”
“你就吹吧,青年才俊,王子要不要啊?要不要我送一大把王子過來比比,還青年才俊呢?我不算?”張執劍眉毛一挑,不服氣的反駁到。
“就你?呸!”那小侍女好似脾氣也上來了,跟著就對著張執劍毫不猶豫的打擊。
保護自家小姐,看得見的敵人,統統都打到,嗯,小侍女名言。
“靠,”張執劍一個彈跳蹦了起來,樣子滑稽搞笑,但還好,沒摔個狗吃shi。
“你別以為會幾首詩、彈一小段琴,逗一下女孩子開心,就算青年才俊了?他能有我能耐?能有我出息?哈哈,開什麼玩笑!”
張執劍臉色通紅,氣急敗壞的說著。
那小侍女瞅了他一眼,不說話了,簡單一點說就是不屑和他這種沒學識、沒文化、沒素養的土鱉爭論。
好吧,介紹一下。
張執劍,豬腳,一個月前才從千崖山上光榮出師,本以為下山之後能夠實現自己出山之前許下的豪言壯誌,那就是撫慰山下那些內心空虛寂寞的婦女,以解決大梁國如今進口關稅太大不劃算,內需市場供應不足的問題。
不成想都下山了還被他師傅算計了一把,嗯,這是後話。
這日夜裏。
“張公子,王爺對你可是賞識有加,如今皇上遇害,大梁風雨飄搖,你也該聽到一些風聲。”
“北國與南國已經相互勾結,意圖吞並我大梁。”
“王爺對你推崇有加,說他三年前出遊之時結識了一位少年英雄,精於謀略,為人正直,所以推薦你入朝為官,”停頓了一下,好似在等待張執劍對口中的景王爺感恩戴德。
見張執劍不回話,那人得意的眉頭一皺,不過還是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