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房間左側的紫檀架上擺放著一個古銅色的香爐,此時正散發著嫋嫋清香。右邊架上懸著一個白玉比目磬,西牆上當中掛著一大幅《煙雨圖》。左右掛著一副對聯,其詞雲,"煙霞閑骨格,泉石野生涯。不遠處的梳妝台前則擺放則一麵大大的雕刻著鳳凰花紋的銅鏡。在臨窗的長案上放著一把古琴。
傾城緩步上前,坐在席上,纖細的十指輕輕的彈奏。一陣陣悅耳動聽卻又帶著淡淡憂愁的琴音緩緩瀉出。
“小姐,小姐”正在彈琴的傾城聽見門外的聲音,停下琴,起身朝外走去。
“你是?”傾城看著向自己走來的身穿淡綠色丫鬟服的小丫鬟。
“回傾城小姐,奴婢春意,是夜管家派來伺候小姐。”春意低下頭恭敬地回答道。
“春意是嗎?以後在我這裏不用再自稱什麼奴婢了,用自己的名字就好。”傾城看著低垂著頭的春意輕聲吩咐道。
“是小姐,奴----春意明白。”春意在看見傾城不滿的眼神後,連忙改了口。
“那你先下去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是小姐。”帶春意離去後,傾城依舊坐在椅上沒有動。像是在想著什麼。
“小姐,王爺請你前去大廳用膳了。”春意走進來對著傾城語道。
“恩,走吧。”起身在春意的帶領下朝著大廳走去。
“小姐,到了。王爺和雪小姐在大廳等著了,小姐請進吧。”春意將傾城帶到大廳後,見傾城站在原地不動,連忙上前對著傾城語道。
“你先下去吧?”說完傾城不再理會春意朝著大廳走去。
“城姐姐,可總算是來了。”歐陽雪見傾城走了進來連忙起身,笑吟吟的對著傾城道。
“雪小姐見諒。民女來遲了。”傾城站在不遠處不卑不亢的回到。
“城姐姐,說的是什麼話,你可是我們王府的貴人了。”歐陽雪看著傾城依舊笑意吟吟的道。
“好了,雪兒,坐下吃飯吧。”夜軒在一旁溫柔的對著歐陽雪說道。眼神卻冷厲的瞪了眼傾城,像是在警告她應適可而止般。看著夜軒那警告的眼神,傾城心裏疼了下,卻依舊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緩步上前在下側落座。
在一旁伺候的丫鬟見傾城落座後,忙將碗筷擺放上來。“用膳吧。”夜軒冷聲說了聲,便不再理會傾城,溫柔的替著歐陽雪夾菜,溫柔的舉動哪還有平時的冷血殘忍模樣。傾城看在眼裏苦在心裏。食在口中的食物像是嚼蠟般。而至始至終夜軒卻也一次也沒有看過傾城一眼。
夜晚
跳動的燭光明明滅滅,映照著**榻上一直沉睡的女子。“主子這樣做真的好嗎?”一名黑衣男子對著站在窗前的男子問道。
男子沒有回答那黑衣男子的話,隻是轉過身朝著女子**前走去,溫柔的注視著沉睡中的女子。眼底慢慢的愛意。
“嗚。”睡夢中的女子不安的吟了一聲。身體也不由得顫抖起來。男子見狀連忙上前握住女子柔嫩的小手。眼底不滿疼惜。
“軒軒,不要,不要這樣對我。”女子依舊不安的道。
“沒事的,沒事的,我不會對你怎麼樣的。我在你身邊的,好好睡吧。”男子聽著女子的話,輕輕的皺起了眉頭。心底深處盈滿了喜悅,卻也悲傷萬分,想到往後的日子。不舍的心漸漸籠罩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