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轉眼,已然到了炎熱的夏季,烈日當空,釩城這座原本熱鬧非凡的城池,現在大街上都沒有幾個人的身影,唯有一些茶攤、酒館門口能看到些許人喝茶解乏,就連平時人源最廣的雜貨鋪、武器店等等都看不到多少身影。
“呼,真他娘的熱,媽的,這鬼天,還是姆林村好!”岑剛,穿著一件坎肩馬褂坐在窗戶全開的屋子中,不停的扇著扇子,還大口大口的朝嘴裏灌水。
“沒想到會這麼熱,現在想走也走不了了!怕是上了路,半路就得渴死......”張木蹲在窗戶邊的椅子上,看著窗外,一些人家種的風景樹在毒辣的陽光下都已經奄奄一息!半個月沒有下雨,持續的高溫使得道路上都得滾燙,路上的狗經不起燙,在路上蹦達著,還伸出長長的舌頭,大口的喘著氣!
“哎,沒辦法,在過一個多月,就該轉涼了,胖子,晚上還去練刀嗎?”張木問道。
“今天不去了,這段時間都練,挺累的,今天好好睡一覺!”岑剛懶洋洋的說道,說完又往嘴裏灌了一大口水。
“阿木,近來可好啊?”一個聲音賺了進來。張木轉頭看去,正式一席白色薄衫的泉,衣衫上有些許汗漬,看來是剛從外麵回來。
“嗬嗬,幾天不見,帥氣不少啊!”張木打趣道。
“哎,阿木,你越來越會開玩笑了。其實你也帥了很多哦!哈哈哈。”泉少道。
“有事嗎?”張木道。
“事倒是沒有,隻是今天晚上準備去香苑酒館,想找個人一起去喝點酒,有時間嗎?”泉少道。
“哈哈哈,那種地方我早就想去了,隻不過......”話到口邊,沒有說出來,張木無奈的看了一眼岑剛。
“哈哈哈!”泉少會意的笑了起來。“岑剛也是,己所不欲,勿施於人嘛!張木隻是想母親了而已,去看看有何妨?”
“哦?我可沒有說什麼,隻是阿木他自製力好!我這個做兄弟的怎麼會不準他去呢?”岑剛一聽到泉少這般說,急忙解釋。
“嗬嗬,這就對了,那今晚我們去喝他一頓。哦,岑剛啊,人在這釩城,認識不少漂亮的女孩,要不,給你介紹一個?”泉少道。
岑剛一聽,臉瞬間紅了起來,道:“泉少真會看玩笑,我都還沒過成人禮呢,怎能這麼早就......再說了,我還有偉大的理想沒有實現,現在不考慮兒女私情!”
“哈哈哈!”三人都是大笑。
“這麼這麼熱呢?”岑剛邊說邊加快了扇扇子的速度。
......
泉少帶著張木去了酒館,而屋內就隻剩下岑剛一人,岑剛想了想,道:“有酒都不喝,傻了不成?不行,不能讓這兩個小子享受,必須我也享受,要不然,我不虧大了?”說完,抓著外套,拿起大刀就衝了出去。
“嗬嗬,以為這小子不來了呢,沒想到比誰都跑得快!”泉少說道。
“哈哈哈!”
......
“咦?怎麼沒人?”岑剛在酒館裏環視一周,沒有見到張木他們,不覺有些疑惑。突然,背後有人拍了一下自己。岑剛轉過頭,一拳打了出去,不料,被後麵的人一把便握住了自己的拳頭。出現的不是張木,而是一張生硬的麵孔。
“不好意思,以為是朋友。”岑剛急忙道歉。這是一張俊美的青年,比泉少都要帥許多,身上的衣服更是華麗,看來,背景不小。
“哼,臭小子,看你鬼鬼祟祟的,有何企圖?”這青年冷生生的說道,隨即手一送,岑剛就被強大的勁道擊退三四步,岑剛大驚,“這肯定是高手,不然如何能這般將我輕鬆擊退?何況我是以力量為主的,這回怕是又要惹事了。”岑剛暗道。
“對不起,我來這裏,隻是來喝酒的,不過,我朋友沒有來,所以準備回去,這時你就出現在我後麵,我還以為是我兄弟......所以這完全是誤會。嗬嗬!”岑剛賠笑到。
“哦?那就進去喝一杯吧!”這俊美青年目光一冷,一把抓向岑剛。岑剛知道這是故意找自己的麻煩,若是不是,自己賠禮道歉應該就不會有事,否則,這人就是他媽的黑心的人,看人不爽就要扁人的那種。
“請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不小心冒犯了你,我已經賠禮道歉,你還要怎樣?”岑剛說道。岑剛本來是很能忍的人,不過有些人,你越忍,他就越得臉。所以有時候就不須忍,俗話說,人善被人欺。
“哈哈哈,我想怎樣就怎樣,看你像賊,所以......”這青年尖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