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冉兒異常大方的道:“是,冉兒曾經有幸見識了蘇姑娘的風采!”
蘇沐的嘴唇咬的更緊了,她知道這次事情八成大條了,有種如置冰窖的感覺。如果她真的成為了那什麼狗屁雪女,會不會被當做猴子給圈養起來啊。
展灝陽繼續道:“這事兒恐怕也是冉兒妹妹有福氣,據說是蘇丫頭爭著要出去解決一下冉兒妹妹的事情,經過那鐵樹旁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手指,滴了一些血在上麵,這才讓鐵樹開了花!”
賀氏一愣,下意識的就向蘇沐伸出手去。
蘇沐還能做什麼,隻好把自己手緩緩的放在了賀氏的手上。她的手上有傷,燙傷、昨日逃跑時的劃傷,保不齊也真的有被那鐵樹蹭到的傷口。
她將手放在賀氏的手上,不眨眼睛的盯著賀氏,想要窺探一下賀氏見到自己手腕上的傷疤之後有什麼反應。她不禁苦笑,展灝辰你瞧,我對你多好,我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幫你打探事情。
誰知道賀氏還真是很認真的看著蘇沐的手,並且對於那道傷疤視而不見,反而在心裏嘀咕著別的傷口,並且懷疑著蘇沐是不是真的雪女。
蘇沐微微皺眉,難不成,這個疤痕賀氏居然沒有見過?應該不可能吧,若那嵐兒姑娘曾經是這個府上的四夫人,那賀氏怎麼可能沒見過。
就在蘇沐胡思亂想的時候,賀氏突然問道:“你可有把以前的事情都想起來了?”
蘇沐搖了搖頭,真摯的看著賀氏,委委屈屈的道:“夫人,蘇沐隻是個普通的小丫頭,雖說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但也萬萬不可能是那雪女啊。”
展灝陽不讚同的開口:“聽聞蘇丫頭昨日租了馬車去了野狼穀,能從野狼穀平安回來,恐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吧。我可是知道,昨日的野狼穀熱鬧的很,嚎叫聲連平洲城都能聽得到!”
蘇沐微微一愣,不知道展灝陽為何知道的如此清楚,在她還沒有想清楚該如何回答的時候,展灝辰突然不冷不熱的開了口:“二哥怎麼知道她去了野狼穀?”、
展灝陽頓時一笑:“那自然是百姓所見,昨日可是不隻有一位百姓見到了蘇丫頭租了一輛馬車,又買了幾個饅頭,出城了。”
展灝辰掃了展灝陽一眼,不屑的道:“二哥以後可是要帶兵打仗的人,怎麼能如此輕易的相信耳聽之言,這可不是一個將領該做的事情。”
展灝陽哼了一聲:“四弟不用如此心急,是不是耳聽之言,咱們問問看就知道了。”展灝辰微微眯起了眼睛,有些淩厲的看向了展灝陽。展灝陽頓時站了起來,笑的得逞:“四弟想對了,今日我是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絕不容許咱們大興的萬年昌盛有半點兒差錯的。”
“說得好!”屋外突然傳來了一聲喝彩,這正廳裏所有人都站了起來,不約而同的向門口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