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美秀麗的風景,撩人心弦癢癢的陽光,揮舞飄落的鵝掌楸,秋日金色的年華。
一夢間,卻又是,一片天,一片景。
穿著毛茸茸的拖鞋,外麵濕露的霧氣包裹著踱步而行的路人。
迎著風堅強的在灰色的雨滴中劈開一片晴天。
擦幹實錄的頭發,搓揉著陰陰發冷的手。
“哎!沒傘的孩子就要奮力的跑。”
“隻恨沒有躲雨得屋簷。”
“雨下得可真大。”
“不知道今天的體育課怎麼樣了,多數是泡湯了。”
“真好,今天又可以在宿舍睡白日覺了。哦,對了正好給我們宿舍裏好好地改造一番。”
“改造什麼東西?”我很不解的問。
“那一年。。。。。”鈴聲。
“喂!.......”
“啊!什麼今天的體育課真的泡湯了,這也太痛苦了吧。”佳佳接完電話像癟了的氣球,栽在床上,鼓著肚子。
“來,別說什麼了。”立哥從黑色的皮質的包裏取出一些家夥。
“理頭發!!!”
“恩,是啊!我以前是學過理發的,在自己的店裏工作。”立哥收拾出地方,操起家夥帶上電源。
“立哥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小牛盯著立哥,幹澀的表情,表示懷疑。
“信哥得永生!”立哥讚道。
“那誰先來啊!”
“嗯!嗯!嗯!呃。。。”佳佳小牛慫恿著下巴。
“幹什麼!”
他們奸笑著指著我。
“好就是你!”立哥拿著家夥向我這挪過來。
“立哥我這是長發。”我祈求著。
“知道!你這不剪就洗洗吹吹,造型一下。”
“造型?”我的心裏更是沒了底。
“嗚嗚嗚...”
強大的火力以至發根。
“哦......啊.......立哥風小一點,不要太靠進發根燒焦了。”
“我知道,讓你的頭發有點透氣感,不會燒焦的。”
立哥像拈花指功的飛舞開來。
“說好聽。”
“嗚嗚嗚。”
說好聽的是透氣,其實更像是在拔草,或是在除草。更確切的說是再哄曬柴草。
“好吹幹了,下麵就要造型了。”
“造型這個鬼一樣的從心由然而生,此刻閃現著非主流,沙馬特家族,那些被80後,為我們的父母稱作最“腦殘”的孩子。
”立哥,你不要太過了。“
“知道了,你就不能時尚一點嘛!人家學姐對你那麼好,你也得能人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
“立哥,你?”
“你的事我都知道。”立哥泰若自然地忙活著。
“跳舞的時候....”
我怯生的問他。
“恩。都看到了.....隻是。”
“隻是什麼?”我的心急跳火燎的反問,害怕他在說下去。
“隻是我感覺到,你當時是非常清醒的,我也沒說出去,保密。”
“不過,學姐和你其實挺好的,同一個地方的人,她人也不錯,隻是方式有點太......我女朋友也沒有他那樣的瘋狂。”
立哥字字像錐子一樣紮進我的心房。平靜了幾天的不快,又瞬間迷茫延展開來。
“你下麵怎麼做?”
“我........我...”?
“一看你就不知道怎麼做了,但是還是相信你的會處理好的。不能見風使舵!”
“恩,我知道。”
“好了,起來看看怎摸樣了,應該可以吧。”
“靠!帥呆了,太棒了。這眼鏡一戴陽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