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性早些到了教室,找到了座位坐了下來。
細細碎碎的嚼舌聲,不少男生盯著我的,總是怪怪的眼神,也許男生們基本上已經默認我們是一對了,但是很少投來祝福的眼光。
嫉妒的眼神還是不得不說明的。
多數有可能是我高攀上了人家院長的千金了。
熊來了,偶爾還能聽到談論著“他們不適合…”等等的聲音。
熊單手撐著桌麵,低著頭做了下來。弓著腰取下了身上的挎包。
我裝作收拾著書的無事樣子,偷偷的看著她忽然一沉,薄薄的如玉般的指尖噠,噠的敲著桌麵,手麵泛著青白。
應該是在尋找著她的筆記。
心中打著小鼓,怎麼辦呢?我鬆了一口氣似的,聲音很平靜“那好吧。”在她不注意的時候微微的轉身,我暗含著羞愧的眼神將筆記還給她。
"給"我沒有轉身,隻是半彎著手臂送到了她的眼前。
她的眼中閃著一些驚訝,不熟練得的撒謊:"幹嘛拿我的筆記?"
我壓著我身上的脾氣,強迫的不抬頭。並不理會她說的是什麼,因為看了人家的筆記總是有點怪怪的羞愧的,哪還有什麼勇氣去強詞奪理。
她匆匆的接過筆記翻看著是否少了什麼。
看著她不是太過生氣的樣子,我理了理頭緒準備向她道歉。
“對不起!”
"事實上,你說的藝術必須死是對的,想要得到的多就要舍棄的多。"我收回了手,雙手壓在思修書上,餘光打在她的筆記上。希望可以用畫這個名詞躲過這一劫。
"你看了我的筆記?"她惡狠狠的眼神瞪著我,一瞬間感覺到她的世界被我侵犯的好無剩餘。
我壓著她對我的氣憤,頓時善良翻湧在唇間。
"你的朋友,其實並不希望你這樣一個人孤單。"直接奔著準備的計劃進行,一定要改變她。
"你以為看了人家的筆記就真的明白了嗎?"她合上帶著昨日潮濕的手印粉黃紙張。"沒有經曆過別人的經曆,請不要妄下雌黃的言論,即使是我也不要你的可憐,你也並不是她。"
教室裏依然是那麼的吵,讓她的宣泄淹沒了在無聊的聊天聲中。
我收了收身,幸免的沒人看到。
熊悸動的心跳伴著急促的呼吸身體微微的有些發抖,努力的想要在說下去,話卻卡在了喉嚨裏。突然感到的委屈的轉過了頭,附在額頭上牽製著她有些濕潤的睫毛。
暗暗用力的壓著,不讓它流出眼眶。
我盯著她的的腳尖看到晶瑩的雨點般的淚摔碎在漆黑的水泥灰中,忍著有點發抖。
明知道她的眼淚是我激起雲層所至,但是每每看著她那冷冷掩飾著苦楚,一個人在過去,現實間的穿梭總是有些疼在我身的感覺。
"你這樣下去,傷著自己好嗎?那已經過去了。"我忍著對她的殘忍,沒有停下來。
"辰子墨"眼淚朦朧的指著我。
"我是有她的影子,但是你不能活在她的憂傷中了,而我也並不是她,你早點醒醒吧。"我的話狠狠的直刺她最柔軟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