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窗外還夾著雨濕漉漉的漆黑一片,呆著沒有動。靜靜的窩在座椅裏拉了下鋪在身上的衣服,紅色的電子鍾表,再不注意的一瞬間鑽進了我的瞳孔裏,現在已是晚上7點14分了。呆在房子裏的人也許都放下了一天的勞累,休息當時第一件想做的事。
我輕輕地搜索這拿出了手機,我想該給還未睡著的熊發個短信,醒來了就要好好的將她記在心裏。
每對情侶都有著獨一無二的可愛,而熊就是在傻傻熟睡的時候了,靜謐的嘴角在夢裏時不時的撮動幾下,散亂著頭發亂撞直到找到了合適的位置她.才會停下,然後在每每醒來的時候大驚“我怎麼變成這樣子了,一副被你糟蹋過的樣子。”“快說在我睡著的時候你都幹了什麼?”
然後我會沉悶的偷偷地笑,默認我幹了好多的壞事,“是啊!”“但是我就不告訴你。”
她會想在叢林裏尋找春天的小鹿,突然一個敏捷的一騰將我壓在身下,又開始折磨般的虐待著占了便宜的“無恥之徒。”
雖然我什麼都沒做過,熊也從未相信過我對她做了什麼,我們隻是在多餘的打著情罵著悄。
“嘟嘟.....”
“熊,睡著了沒?”在發著藍光的安靜上熟練的播著字母。
窗外的雨絲在點點滴滴中劃花了車窗上的玻璃狠狠深深淺淺的掛著傷痕。
嗚嗚,短信沒過多久又從終點站趕回了出發的地方。
信息中才想著這個小東西又不知道在幹嘛呢,點了幾下熟悉的密碼,“嗯,沒喲呢,你怎麼沒有來看我啊!明天來看我怎麼收拾你。但是今天本小姐心情好就不和你這小毛賊一般見識了。明天提上大禮開看我......”
這個熊總是想著讓人無法言語的詞彙來挖苦我“是,你就是上帝行了吧,我這個小毛賊現在求你不要玩的太晚了,不要熬夜好吧!有時間我就帶著你要的大禮去看望上帝,求上帝來寬恕我深深地罪責。”
嗚嗚.......
我在剛要跑送出一條雨中的快信,另一條短信卻穿越進了我的屏幕上,“子墨,徐冰來看我了。我知道我讓你傷心了,我們沒什麼的.....”
如果是個男人都會在這一瞬間氣氛和陰暗的嫉妒,才離開他們又在一起了。
我又該怎樣的看待呢?
徐冰是答應過我了,男子漢大丈夫答應的是不能說變就變得。
“嗚嗚.....”
“他沒什麼意思,隻是給我買了好多的東西,都是我從小愛吃的,他馬上就要回去了,可是因為外麵還下著雨就在這再陪我會......”
我快速的在鍵盤上打出“嗯,隻到了那你不要忘了早點睡。”
也許我也隻能這樣說,因為我不在那裏,也不能阻攔什麼。我很不舒服的安慰著自己,讓自己相信徐冰說的話,相信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也許是我想得太多了,感情這件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就像冬天裏的冰,隻能靜靜看著它躺在河水之上,無論這種冰結的多厚你都不可以去懷疑它,是否純潔,是否是堅硬的。當那種懷疑得不到控製,也許這冰就會被敲碎被充滿懷疑的拿在放大鏡下晾曬,不知不覺它也就消失了。
經曆一次的生死離別,我這肉做的心還會說些什麼。
片刻之後,我拉下了鋪在身上的外套,靜坐了起來。
“嗚嗚嗚......”
“你真好子墨!嘻嘻,明天就不懲罰了......”
“嗯,是的。”我輕盈的在鍵盤打完了最後的雨夜飛信。
“你醒了啊!”我收收手機探頭見他微微的轉頭看了我一眼,“馬上就到了,我們準備下高速。”
盤旋著的高速公路上一時間多了許多向著同一個方向的轎車,雨夜中卻不見一聲脆笛在撕扯這份安靜呢。
“我們到了。”說話間他大幅度的打了個彎,閃亮的白在空中畫過一條美麗的弧。
校門口,灑下了一層滑滑的水晶冰,我探著頭盯著外麵。
在鈷藍色的夜裏,空空如也的校園裏隻呆呆的剩下了碩大警務室,大門口矗立著"鑄時代精品"幾個大字,“你以後將這裏上課,一定要更加努力,把自己培養成‘時代精品‘。”他微笑著繼續想前麵的柏油馬路駛去,校園的每個角落仿佛在一瞬間開滿了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