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朝地麵飄去。
白色錦袍湧動間,雙腳落地,攬著洛傾城的右手隨意一甩,洛傾城便如破線的風箏般,落到了地上。
無視身上傳來的疼痛感,抬手,狠狠得擦拭著唇瓣。
“師父,您還真是對徒兒關心備至啊!”冷嘲熱諷。
“我的東西,任何人都碰不得,尤其是你!”不容人質疑和背叛,“隻是叫你出來弄點吃的,沒想到,你到是好大的膽子,竟然背著為師在這勾|搭男人!”
君如墨逼近幾步。
有沒有搞錯?勾搭男人?他哪隻眼睛瞧見她主動勾搭男人了?明明是她一直被占便宜在先,手無縛雞之力在後!
如果不是因為他叫她出來弄什麼吃的,她會遇到這麼檔子破事麼?
明明知道她毫無魂力,還叫她來這個隨便出來一個魂獸便能能滅了她的無涯林?
就算沒有碰到剛才那個男人,萬一碰到一個對人類感興趣的魂獸呢?
“師父不覺得這樣有違常理道德麼?”側眸,斜倪著某人。
那個不知名的魂獸見無人搭理它,也甚是明白的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同樣惹不起,所以在察覺氣氛不對時,便悄然的朝後退去,生怕卷進這場是非中,死於非命啊!獸命也是命啊!
“為師有沒有告訴過你,三年之內,你必須達到靈賜最後一階,否則,為師會親手毀了你!”居高臨下的睨著半躺在地上的人,眼神清冷。
洛傾城擦拭唇瓣的手陡然一怔。
猛然抬首,不可思議的瞧著高高在上的某人。
“你抓我做你徒弟,意欲為何?”洛傾城從地上緩緩的站了起來,隻是眨眼間便恢複如初,語氣同樣淡然。
她從來就不相信天上有掉餡餅的好事,這人即使因為母親救了她,可為何要為她解毒,還要她拜他為師,定是安了什麼心思。
不然,這一切都解釋不通!
君如墨好看的銀灰色眸子漸漸眯起,轉過身,再也不瞧洛傾城一眼,良久之後才輕吐一句:“你是為師的東西!”
“嗬嗬,那還真是徒兒的榮幸呢!”洛傾城不怒反笑。
他的東西?君如墨的話不禁讓她想起前世身為殺手,都會在身體的某個私密部位烙上組織的特有符號,生是組織的人,死是組織的鬼!
前世沒能逃脫掉宿命,難道這世,她洛傾城還要烙上專屬誰的印記麼?
不,她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再次發生的!
自由!平凡!
將是她這世窮極所追求一生的生活!
誰都不能改變,包括眼前的這個男人!
檔路者,死!
一雙血紅的眸子漸漸陰沉起來,思緒遊走,不管他是什麼目的,起碼現在在他身邊是安全的,而且也可找到修煉魂力的方法!
再者,還有一個今日之約,以她現在的實力,即使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遲早會被那群人找到的。
與其這樣,不如滔天養晦,忍一時之氣,報今日之苦!
一大一小兩道身形誰也不開口說話,一前一後的走著。點點陽光透過茂密的葉片,傾灑在兩人的身上,形成斑斑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