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學的雕蟲小技而已,跟師父比起來,那是小巫見大巫。”洛傾城無不狗腿的說道,臉上堆滿了笑容,哪裏還有麵對丫鬟們的淡然冷漠,
“為師倒覺得徒兒擺的石頭陣法不錯,”君如墨睨著洛傾城,神態懶散,錦袍垂地,一頭的銀發也沒有紮著,額前的寶石閃閃發亮,竟和洛傾城此時的造型頗為幾分相似。
“嘿嘿。。師父也懂得陣法?”洛傾城傻笑,和君如墨打著馬虎眼。心裏早已翻起了滔天巨浪。
難道這個時代的人也懂得什麼陣法?那就不妙了,自己本身就不能修習這個世界的魂力,本來想仗著前世的功夫好好在這個世界存活下去,可方才聽君如墨那樣問.
“為師隻也不過是從神穀遺跡中偶然得知,世間之人倒也不會陣法。”君如墨換了個姿勢,隻是隨著他的擺動,本來就鬆的錦袍,一下子變得更是鬆垮無比,胸前白花花的一片隱約可見。
洛傾城瞧此,不由臉一黑。
心裏嘀咕著,感情自己性命攸關的時候,這小師父跑去風流快活了,不然怎麼會如此衣衫不整的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去也就罷了,竟然還把呀呀那個小屁孩一道帶去了。難道不知道這樣會教壞小朋友的麼?這樣是不道德的!這樣是會影響祖國未來小花朵正常****盛放地!呸呸呸!想遠了!
洛傾城暗暗鄙視了君如墨一把,聽聞他說世間人不會陣法,不由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君如墨淡淡掃了那小人一眼,自是明白她再想什麼。
他此時倒真對這小徒弟起了一分好奇之心,不論是在洙溪城還是剛才園子裏發生的一幕都叫他吃了一驚,他所見到了怎的就和她母親所形容的不一樣?不都是知女莫如母麼。
到底是他看錯了,還是養了她九年的母親錯了?
“吱吱~”呀呀抱著洛傾城的大腿格外的興奮,小臉不斷地往上麵蹭來蹭去。
“去,沒個義氣的東西,現在知道討好我了?那會見我被圍攻的時候,怎麼跑的必猴還快?!”洛傾城踢了踢腿,低頭看著呀呀,餘光卻是瞥了某人一眼。
“吱、吱吱~”呀呀睜著他那雙隻有黑色瞳仁的眼睛,著急的解釋道,一邊指著君如墨的方向,一邊又指了指自己,可又好似怕君如墨般,指控完便縮了縮身子,膽小地瞧著坐在床上的人。
可惜洛傾城一句都沒聽懂。
而她壓根也沒想懂,本來剛才的那番話就是為了說給某人聽的。
“你身上的毒可好些了?”君如墨像是沒看見呀呀的指控般,悠然開口。
洛傾城突然被君如墨這麼一問,才想起自己好像還有毒沒有解開這回事,微微皺了皺眉,“倒是沒感覺什麼,隻是師父,你既認了徒兒,可是徒兒又不能修煉魂力,難道您隻是為了幫徒兒解毒?”
“誰說你不能修煉魂力的。”君如墨語出驚人。
洛傾城聞言,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眸一眨不眨地盯著君如墨,等待下文。
“啊——”突然屋外傳來一聲慘叫,打斷了君如墨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