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屑的嗤笑,“既然要玩,就不要擔心這個。”
“嗬嗬。”她幹笑,“既然王爺要玩,臣妾自會奉陪。”
他冷哼一聲,放開了袁曦的腳,“本王已經沒有興致了。”他的話,讓袁曦暗地裏舒了一口氣。
退下床,獨孤徹冷冷的睥了衣裳不整的袁曦一眼,薄唇緊抿,便向外走去。“等一下!”袁曦出聲叫住了他,“王爺,你要去哪?”
“……”身形一頓,沒有言語,隨即走了出去。
獨守空房?棄妃?嗬嗬,袁曦苦笑,老天給她開了一個多麼不可笑的玩笑啊!
燭光搖曳,蠟淚一滴滴滾落,像是在哀悼,又像是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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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小姐……”焦急的聲音愣是將袁曦從睡夢中拉了回來,水眸微睜,見到萱兒一臉疲色的看著自己,不大的小眼裏焦灼清晰可見,紅腫的眼圈染出悲傷,身上還穿著昨天的喜慶紅裝。
伸出小舌舔了舔幹澀的嘴唇,袁曦坐起身來,抓住萱兒的手,話出口,聲音竟是嘶啞,“萱兒,爹娘呢?”
“小姐……”萱兒心疼的看著她,她知道,不,是全王府的人都知道了,她的小姐洞房遭棄,成為棄妃了,而她現在又該怎樣和小姐說,老爺夫人走時的場景?
見萱兒不語,袁曦心中也大概明白了七分,是的,疼愛她的爹爹和娘親——已經走了。
自責,傷心,倦怠,一起襲來,迷蒙的霧光遮擋住了事物,無力的鬆開萱兒的手,卻硬是逼著眼淚回流,心底有個聲音:不可以!既然已經選擇,就不可以脆弱!絕不可以!
看到袁曦的忍耐,萱兒倒是先哭了起來,“小姐,你哭出來吧,別憋著,傷身體。”
“不。”袁曦抬頭,眼中波光流淌著的是堅強,“現在開始,我們就要開始新的生活,又怎麼可以用眼淚來迎接!”
“嗯……”萱兒吸吸鼻子,強顏歡笑起來,“我去打水給小姐梳洗吧!”
袁曦笑著點頭。
梳洗之後,袁曦剛要穿衣,卻見門口有一個小巧的人影,她並未敲門,隻是毫無感情的說道:“王妃,這是進宮覲見的錦服,奴婢給您放在這了。請您盡快梳洗更衣,跟隨王爺進宮。”說完,就彎腰把托盤放下,走了。
袁曦皺眉,差點忘了,還有這麼一茬呢!見到萱兒已經把錦服拿來,袁曦倒是鬆了一口氣,還好,衣裳是月銀色的。
身穿白色紗裙,腰間用水藍絲軟煙羅係成一個淡雅的蝴蝶結,墨色的秀發上輕輕挽起斜插著一支薇靈簪,剩下的全部披在消瘦的肩上。袁曦抬臂看著紗製的廣袖,隨著甩袖,倒是散出杏花的清香。
“好香啊,和王府裏的那些花一個味道。”萱兒陶醉的說道。
“王府裏有杏花嗎?”袁曦疑惑的問道。
“有啊!好多呢!呃……我是說,有個大門緊鎖的院子裏有好多,昨天我不小心迷路,所以……”
“是嗎?”大門緊鎖的院子,大概是禁地吧?沒想到,那麼嗜血的一個人,竟然會喜歡這等清淡幽雅的花。每個人心底都有個不可窺探的秘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