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是徐毅天,這個她要逃避的第一號人物,真是有夠衰。
“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我們的許小姐啊。”徐毅天邊說邊逼近她,直到她退到了白色的牆上。
“你幹什麼?”許舒瑤底氣不足地問他,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就怕這家夥會說難聽的話。
“去把衣服換掉。”他咬牙切齒,該死的,她竟然敢穿這樣的衣服,背部幾乎是全露,她竟然敢讓別的男人看到這隻能屬於他的美。
“我不要”她大聲地說,這次他沒說她醜,所有的信心又回來了,她抬高下巴,緊緊地盯著他,況且雪也說她很漂亮了,這回她就是不要聽他的話。
“那,你是要我動手了?”徐毅天的臉上露出叫做要挾的表情,很認真地卷起他燕尾服的袖子,隻等她一搖頭,他就會動手。
“你敢,這裏可不是你家”
“那就試一下好了。”說完趁她不注意就把她打橫抱起,往他的臥室走去。
“你快點放我下來。”她不敢亂動,怕碰到他身上的傷口,隻是動口不動身,心裏特別的鬱悶,他幹嘛要生氣,她覺得她穿這衣服很好看啊,隻是頭一次穿,有點不習慣而已。
進了臥室後,他生氣地把她往床上扔,毫不憐香惜玉。
“你這個豬,碰到我剛剛的傷口了。”
“看你很輕鬆的樣子,我還以為你沒受傷呢。”
“我知道你得了老年癡呆症,所以忘記了,我的傷是你上的藥。這樣吧,你可以掀開紗布看一下。”說完後在看到他殺人的壞笑臉時,趕緊補充,“我之所以穿這衣服,是因為它的裙擺可以遮住我的傷口。”
“你可以穿上平底靴。”徐毅天放柔了聲音,想起她腳上的傷就心疼,他竟然讓他最愛的人受傷,真是該死。
許舒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花了眼,她看到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心疼,難道他也會覺得愧疚,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說不定她可以讓他賠點精神損失什麼的,於是她試探地說:“我不要,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就是喜歡這禮服,哼,你想怎麼著。”
“我能拿你怎麼著呢,最多也隻能在你的右腳上劃個口子,成全你追求的對稱美”這個女人還真是過分,對她溫柔點,她就爬到你頭上來了,於是他不再手軟。
他邊說邊從口袋裏掏出金燦燦地飛刀。許舒瑤委屈地撅嘴,真是的,她果然看花了眼,他還是那個惡魔。抬頭看到他皺著眉揉著太陽穴。她歎了口氣,算了,她投降了,不想再和他爭辯,那家夥今天打了兩場仗,太累了吧。
“這是最後一回,以後你休想要我換衣服,多管閑事的耗子先生。”她沒好氣,所謂的算了,絕不代表她不會逞口舌之快,在行動上的失敗,她都會在語言上贏回來,做不成行動上的巨人,當當語言上的巨人也不錯。
“放心吧,想變天鵝的醜小鴨小姐,這輩子你的閑事,我承包了。”徐毅天說完,一個優雅地轉身,準備離開。
“回來,這是什麼意思?”
“字麵上的意思,要說具體點的話就是,你的衣食住行都得在我的指示下進行。”他轉過身,給了她一個謎死人的微笑,很自信地說著。
“我是你的奴隸嗎?我記得我隻欠你1200萬,可是在你把我推給林媛後,我們兩清了。”
“我們的過去兩清了,至於我們未來的糾纏才剛開始”他步履輕鬆地走到她麵前,站定,白皙修長的手指溫柔地撫摸著她如桃花般嬌美的臉,在對上她憤怒的杏眼後,給了她一個要多暗昧有多暗昧的笑,順便狠狠地吻了又吻她的唇。
“唔……你……你……唔。”
她忍,這家夥在用激將法,想把她逼走,門都沒有。
徐毅天依依不舍地放開她的唇,在她的耳邊小聲地說:“我現在給你找衣服,乖乖地待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