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經過了幾個無聊的日子,一天下午,有人敲李金的房門,李金也沒想什麼就看了門,門口站在一個女子,說道:“小女子進去嗎?”還沒有等李金應允,女子已經進了李金的房間。李金認識這個女子,就是楊素的一個婢女。
李金問道:“小姐有什麼事嗎?”李金覺得應該叫“小姐”。
女子咯咯一笑,說道:“小女子是丫鬟!你可以叫我紅拂!”
李金想了想,說道:“有姓紅的嗎?”
紅拂說道:“這隻是一個稱謂而已!”這時,紅拂已經坐在了椅子上,李金坐在另一個椅子上。
李金又問道:“是司徒大人找我嗎?”
紅拂看了李金一眼,說道:“你很希望司徒大人找你嗎?”
李金笑了,說道:“我可不想將笑話!”
紅拂突然嚴肅了下來,說道:“難道你沒有感到懷才不遇嗎?”
李金一聽,變得傷感,說道:“我已經習慣了!”
紅拂又笑著說道:“你就沒有想要改變嗎?”
李金看了看紅拂,說道:“我現在不是正想著改變嗎?”
紅拂看著李金,說道:“你這是自尋死路!難道你不明白盛極必衰的道理嗎?”
李金苦笑道:“可是我從來沒有盛過!”
紅拂還是看著李金,說道:“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
李金想了想,難道他理解錯了嗎,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紅拂微微一笑,說道:“你有沒有想過要離開越國公府?”
李金有些奇怪,說道:“我為什麼要離開?我和大哥好不容易才進來的。”
紅拂的笑容停了,說道:“你就沒有大誌嗎?”
李金笑道:“當然有!”
紅拂又笑了,問道:“什麼大誌?”
李金想了想,說道:“不愁吃,不愁穿,有得玩!這就可以了!”
紅拂的笑容又凝固了,說道:“這就是你的大誌?”李金點了點頭。紅拂愣了一會,說道:“不打擾了!”說完,就要離開。
李金心想:“這人也太奇怪了吧!就隻是跑來問我有沒有大誌嗎!”李金也想把事情搞清楚,便一把拉住紅拂,說道:“紅姑娘!你就是想知道我的大誌嗎?”
紅拂被李金拉住了,就停下了腳步,說道:“不要叫我紅姑娘!叫我紅拂姑娘!還有,你的大誌關我什麼事!”
李金有些奇怪,問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紅拂看了看李金,說道:“現在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李金更加奇怪了,覺得這女子怎麼沒說變就已經變了。李金不高興了,說道:“你不說清楚,休想離開!”李金也不知道怎麼變得這麼粗魯。一把將紅拂按在她剛坐的椅子上,李金坐在另一張椅子上。
紅拂看著李金,有些無奈,問李金道:“你知道天下大勢嗎?”
李金心想:“我才剛到這裏,我怎麼會知道呢?但是絕對不能說不知道。”於是,李金說道:“當然知道!不是說‘木子李,得天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