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息靜氣中,鈔票流水般旋轉。一圈下來,柳心如已經贏了三千多元。她坐在紀彬的下家,鐵拐說:“彬哥!”雖然紀彬比他小一歲,可他仍然這麼稱呼。“你可別槍下有私嗬!我們可都跟你沾光了。”
紀彬微微一笑:“柳小姐一會和我單獨分錢。”說著話,他的手在柳心如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柳心如向紀彬飛了個媚眼,笑著說:“我彬哥不向著我還向著誰,他得痛他妹妹。”
這個柳心如長得有些象外國人,也有人說她就是一個三毛子。認為她的身上有俄羅斯的血統。雖然她黑頭發、黑眼珠。可她高鼻大眼,嘴唇性感十足。身材高挑,皮膚雪白。更主要的,胸前一對乳房,大的耀眼,真有些白俄姑娘的風采。隻從見到她,紀彬就有點心蕩神馳。這也是他幾乎每天都往這兒跑的原因之一,而他到這裏來,輸的時候多,贏得時候少。幾萬元是扔給了這個牌桌,而大部分自然進了柳小姐的腰包。
移莊再戰,柳心如成了紀彬的上家。沒想到,風水輪流轉。麻將的不可預見性,使場上風雲變幻。紀彬成了勝家,他不想和也要和,打出的和牌又能摸回來。紀彬竟贏了八千多。兩圈下來,已經用了三個小時。楊梅伸了伸懶腰:“不打了、不打了,累死我了。”
鐵拐也說:“不能幹了,不能幹了。你們兩人打串。”
“哎呀老鐵!我贏得三千輸進去,還搭了三千,你們才輸多少。”柳心如嗲聲叫著。
“玩笑、玩笑。”鐵拐哈、哈一樂道:“時間還早,柳小姐安排彬哥洗個澡,完事咱們再吃飯。”
柳心如一邊站起,一邊說:“今天叫人煮了。”她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裙,上身是帶著披肩的兩件套,波浪似的頭發垂向兩肩。她站起來足有1、75,和紀彬幾乎並駕齊驅。她拎著一個紅色的坤兜,她用這坤兜向紀彬抽了一下:“走!今天你給我補差子。”
這平康浴池有很多單間,但這單間都在後麵的平房裏。柳心如就有這單間的鑰匙,她領著紀彬竄過走廊,找開一個單間。她推開門,一揮手:“請吧!”
紀彬擦身一進之際,早將柳心如攔腰抱住:“來吧,和我裝什麼?”
紀彬臂長手大,肩寬腰闊,攔住1、75米的柳心如,竟象抱一個小雞一樣,輕輕抱起。柳心如也不掙紮,摟著紀彬的脖子“咯、咯”笑著,任他將其抱到室內的床上。
說起平康的單間也就是夫妻間,裏麵是雙人大浴缸,雙人大床。此刻,床上早已換了上了一件黑色的床單。紀彬將柳心如放在大床上,就勢將她姓感的嘴唇含在他的嘴裏。足足不透氣的吻了她兩分鍾,而這兩分鍾裏,久曆沙場的紀彬的那隻手也沒閑著,順著柳心如的光滑的腰腹一把就抓住了她那足球般大小的乳房。
“嗬”柳心如就勢一聲尖叫,掙脫了紀彬:“彬哥,人家今天慘了,你還消遣我。”
紀彬抓出他今天贏得八千元,一把塞到她紅色的坤兜裏。嘴裏說:“哥哥今天就是給我妹妹贏得。”
“哈!”柳心如又是一聲尖叫:“哥哥,今天小妹好好伺候你。”她飛身撲上抱住紀彬。
紀彬推開她說:“你等一等。”
他拿出了杜方宇送給他的嗎咕:“來我們嚐嚐這個。”
柳心如好像知道這是什麼,她一點不懼:“好哇!”
他們很快脫光了衣服,脫光衣服後,紀彬才發現黑床單的妙用。原來柳心如的胴體在這黑色的床單上麵,蠟一樣晶瑩,蠟一樣耀眼。令紀彬血脈奮張的是,柳心如的大腿處剌著一個牛仔,那牛仔拿著一支鳥槍正對著她那令人驚心動魄的位置。紀彬玩過無數的女人,柳心如的放蕩和大膽絕對地刺激著他的神經,刺激著他強烈的情欲。加上嗎咕的作用,和柳心如花樣翻新的一次次的刺激。紀彬象在半空中的雲朵裏,從這一朵雲又躍上另一朵雲。
一直到很晚很晚,紀彬才走出浴室。鐵拐和楊梅還在哪兒等他們吃飯。紀彬抓住鐵拐:“唉呀我的哥呀!你早幹什麼來。這麼好的人,你早不介紹給我。你什麼都想留著自己用嗬!”
“彬哥,柳小姐隻有你彬哥動的。我那敢哪!”
“好、好,今天晚上我請客。”紀彬非要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