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福沒想到這裏竟遇到了個日本人,他看了一下峰頂的平台。就他們幾個人,轎夫早已跑掉,其它的遊人暫時還沒有。來福有了興致,他揉了揉拳頭,晃了晃脖子拉開架勢向劉暢逼來。
劉暢也決不是白喊,他隻所以敢向來福吼叫,是因為他有很好的空手道功夫。他看來福向他逼來,他推開林麗麗扭扭腰身也和來福轉在一起。
這時,紀彬也跑上了平台。他一眼就看明白了一切,他摟過柳心如安慰著她。林麗麗看紀彬和柳心如親熱的樣子,心中陡然升起恨意,她真恨不得劉暢一拳將來福打下萬裏長城。
可惜,劉暢的空手道敵不過來福的擒敵拳。幾個回合中,來福一拳已擊中劉暢的下頦。劉暢倒地的同時,嘴角已滲出鮮血。
紀彬見此不想糾纏,他知道這是著名的風景區、旅遊勝地。如不及早脫離,一會就會有麻煩的。
他趁劉暢倒地,林麗麗無暇旁顧的當兒,拽起柳心如,召喚來福向嶺下快步走去。長城的幾個拐角處有賣紀念品的,有擺望遠鏡的。他們都沒注意上麵發生了什麼事,因此,對慌慌張張的紀彬他們也沒注意。
他們上車後,才發現旁邊一台漆黑發亮的本田雅閣,上麵掛著的是春江牌照。紀彬這才晤到,這個男人也是春江的,看來有點功夫。可怎麼沒見過呢?但不管怎樣,這裏不是春江,這裏惹出麻煩是多餘的事。他記下了那輛車的牌照,他想回春江再找他一會。
他們幾個上了他們的豐田,柳心如經此一鬧也喪失了遊興。紀彬說:“三十六計走為上,這裏是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們還是走吧!”
來福一拳將劉暢打倒在地,隻看到他嘴角滲出的血,也不知後果如何。因此,他也讚成紀彬的提議。幾個人所走就走,到了北京沒進城裏,順著外環直接撲進了京沈高速。
中井挨了來福一記老拳,但並無大礙。嘴角出血牙齒有些鬆動,其它地方完好無損。活動活動筋骨,一切正常。但他在林麗麗麵前,覺得有點丟麵子,他“哇啦、哇啦”喊了一陣。來福早走了,長城上太早又沒有人,他的喊聲一出口就被風卷走了。這個人武士道精神也很強,他也沒想報案,倒是問林麗麗:“這是什麼人?”
林麗麗總不能說出紀彬的來頭,她隻能說柳心如:“一個女賊,她偷過我的東西。”在她的心目中,柳心如偷走了她的彬哥。
“噢!那算什麼?”劉暢拍拍林麗麗的手說。
二人這次到北京什麼事也沒有,就是林麗麗想要踏春。劉暢和她結識不久,為了討她的歡心,二人駕車出了春江一加油門來到了北京。到了北京,不能不上八達嶺。哪兒想到在八達嶺遇到了這麼一幕。
下嶺後,林麗麗發現紀彬的豐田不在,她知道,他們一定是走了。這一來,她想,也好!他們走了我們在這兒玩個痛快。
她們那天在八達嶺日近中午才離開哪兒!
林麗麗拽著劉暢住在北京,玩了十三陵又玩了頤和園。直到劉暢接了個電話,說是家中有事,他們才開著他們的本田雅閣踏上了回家之路。
37
趙立有貸款失敗,錢守信心中也不是個滋味。他實際上是信貸處的一個副處長,可他是信貸的老人,好幾任處長的輪換,他仍是個副處長。到不是他不稱職,而是機遇不那麼好。總有一些後台比他硬的人在關鍵時刻和他一決雌雄,他往往敗下陣來。再後來,他幹脆也不爭了,安於他的副處長。可這一來,他到受到了別人的尊重。不管誰當這個處長都讓他三分,他又是老人業務熟。信貸處實際上就是他當家,業務上的事就他說的算。
這次他沒有給趙立有爭取到這一百萬的貸款,他覺得麵子上過不去。一方麵他和趙立有是老朋友,他從來都沒差他的事。這次有難,他理所當然應該幫他。再者,他也憋口氣,他想在這個事上和行長叫個勁。
他打了個電話,他掌管全市這麼些客戶的信貸,他要想辦這點事,還是有辦法的。很快他就有了回音,回音後他立馬找到趙立有,叫他到他辦公室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