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1章 公安新秀(2)(1 / 2)

呂凡知道,自己和南宮燕是越來越遠了。有了夏露,離開了厲秀蘭,他和南宮燕已經是今生今世的夢了。他承認南宮燕的善良,南宮燕的見識。可他總覺得她比起夏露來講,沒有夏露現實,沒有夏露那麼精明。也許,如果當初他呂凡就是和南宮燕走向的紅地毯,他的人生會更成功、更輝煌。南宮燕的聰明,南宮燕的才華和識見都足以幫助呂凡在仕途上去叱吒風雲。

然而就在這時,他突然感到,他和夏露的結合有可能使他結束仕途的拚搏。雖然,厲秀蘭作為他的夫人缺少那麼一種氣質。可夏露的過於精明,和她超眾的漂亮好像又不是一個公安局長夫人應有的素質。實際上,如果是讓夏露和智得昌,而他和南宮燕,似乎這是最佳的夫妻搭檔。可這都是哪跟哪兒?他有點胡思亂想。

呂凡的胡思亂想中,一陣門鎖響動,厲秀蘭回來了。

回來後的厲秀蘭,雙眼有光神態自若。夏露將20萬元的現金給她提出,又換了一個她的存折,厲秀蘭打上了她的密碼。這樣,她的存款將足夠她的餘生。她也想了好久,如其這樣和呂凡不死不活地混下去,到不如分道揚鑣的好。

主意已定,自然精神恢複正常。進家門後,厲秀蘭先召喚呂凡:“老呂,你這事就回不了頭了?”

呂凡當然知道厲秀蘭的意思,她收下了這20萬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從厲秀蘭興高采烈地和夏露去求這20萬時,呂凡就知道他們之間已是恩斷義絕。這時,厲秀蘭和他說話的聲音也是不一樣,明顯得有了底氣。

呂凡說“蘭子、咱們分開不一定就不好,你放心,咱們做不成夫妻還可以做朋友嗎!你有什麼困難,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看一切都成了定局,呂凡一顆心也放在了肚子裏,他說起了好聽的。

厲秀蘭當然也懂這一點,她說:“行了,天高任鳥飛。我這幾年耽誤你了,我還你錦繡前程。”她抓過那張離婚協議書,在上麵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呂凡接過厲秀蘭簽過字的離婚協議書的同時,他的手機接了一條短信,不用看他就知道那是夏露打來的。等他告別厲秀蘭,下樓走到大街上時,他看了一下手機。果然,夏露告訴他:凡、我在新居等你!

這時的呂凡體輕似燕,跳上他的帕薩特直馳高新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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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平不能不佩服麵前這個,飲酒如水、眉飛色舞的黃毛女人。林麗麗是真敢說話,連劉寶都聽的目瞪口呆。

“那天上官雷就在大廳,他領的那個人忘記了我是誰,我可認得他。他是廣州老板杜方宇的保鏢,多次來過春江。我覺得他們決不是單純的來吃飯,他們是來探情況的。那個叫葛飛的當時就是一臉的殺氣,隻有他能幹出這樣的事。”林麗麗喝上酒,兩腮微紅、瞳仁如水晶般閃光,一個手指還在空中指指劃劃。

“這隻是你的判斷,判斷是不能作為證據使用的。”相平說。

“那是你們的事,我給你們的就是判斷,這判斷肯定沒錯!”林麗麗不管不顧,她說她的:“劉寶的水晶宮和新世紀做的是一樣的生意,常言道、同行是冤家!如果水晶宮的生意不好,他們還能和睦相處。而偏偏水晶宮的生意格外的好,他紀彬是容不下的——。”

相平不能不同意林麗麗的說法,作為刑事案件的證人能提供判斷也是一種幫助,而搜取證據的確是刑警的事。可這證據如何去索取呢?葛飛遠在不知道的地方,在相平腦海裏目前還就是一個符號。而上官雷已經和他接觸了一次,從情況上判斷也許他不太知情,因為他不經心地提到過葛飛。相平根據林麗麗提供的許多情況,他從心裏對紀彬也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他也認為,這起案件如是葛飛所為。真正的內情隻能是紀彬與葛飛二人知道,紀彬決不會讓第三者參入其中的。

葛飛是個獨行客,江湖上的冷血殺手。而紀彬呢?相平認為,運籌帷幄、兵不血刃?還是冷酷無情、陰險狡詐?是!又不全對。如果說他胸有韜略,決勝千裏?可他畢竟隻是一個黑道梟雄,不管他如何排兵布陣,隻不過給新民主主義專政找些不必要的麻煩而已。可目前來講,給相平的麻煩卻是不小。

經過林麗麗的介紹,相平對紀彬有了更全麵的了解。相平從心裏承認這是一個對手,回到他的辦公室兼臥室以後,他好久沒有進入夢鄉。

從刑警學院畢業後來到春江已經是十個年頭,十年來在刑偵實踐中相平已越來越成熟。從一個普通的刑警到支隊長,那是從一個案件走向另一個案件的,是從風雨走向風雨的。每一起刑事案件,不僅在於它的本身,它都有它更深刻的社會內容。特別是近年來,人們的社會分配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利益的不平衡,產生了心態的不平衡。在利益的競爭中,人們的矛盾更加激烈。生存競爭,利益競爭,千奇百怪。這種競爭的激烈化,就可能產生案件。案件集中了衝突,集中了矛盾,集中了社會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