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城,你還記得我嗎?”
一陣寒風刮過,吹亂了溫暖的黑發,銀步搖相互敲擊發出清脆的叮當聲。
柳千城笑了笑“對不起,溫小姐。我想我這是第一次見到你。怎麼了?”
溫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失落:“沒什麼,就是問問而已。”心中還在糾結著為什麼會被忘記這一問題。但是又有一絲不甘心:“你小時候沒有有墜過崖?”
寒風讓柳千城咳嗽了起來,離歌不知從哪拿出一件雪白裘衣給柳千城披上。
柳千城在白色狐毛的襯托下顯得越發白淨清俊“確有此事。”
如果這都說不記得恐怕傻子都不會信。
溫暖的雙眸中閃過一絲亮光:“那就沒道理不記得啊。”
柳千城:“其實在下在獲救後就失憶了。”
身旁的離歌看了自家主子一眼,也沒有說什麼,繼續低著頭。
正在溫暖想繼續追問下去時,不知何時柳氛就來到了她的身後“小暖...
...”略帶著哀怨。
小暖?小暖你個頭啊!小暖是你叫的嗎?
用自己認為最淩厲的目光向後投去,柳氛視而不見。一把抓住溫暖的後領,向外邊拖去。溫暖輕鬆地逃脫了,正想對柳氛大吼大叫時想起了柳千城還在場。便抑製了下來,不過...
...溫暖絲毫不吃虧地“不小心”往後一退剛好踩在柳氛的紫靴上,柳氛頓時痛的倒吸冷氣。
柳千城看著自己王兄對溫暖的謙和,頓時明白了些什麼。
微微地假咳一聲。
溫暖和柳氛的目光同時移了過去。
柳氛帶著一絲歉意的說道:“打擾四弟休息了。”
柳千城還是那一副含笑的表情,薄唇輕吐:“不會。”
柳氛知道自己不能再讓溫暖這個禍害呆在這了。連忙道了別,把溫暖一起拉出去。溫暖本來還打算拒絕,可是柳氛卻對她輕輕說了一句:“如果不想讓柳千城認為你是個死皮賴臉的女子,就趕快和我走。”
溫暖聽後,頓時覺得剛才自己的舉動確實太不大家閨秀了。於是很不甘心的一步三回頭地和柳氛走了,臨走前還不忘說:“下次再見!柳千城。”
溫暖剛走後,天上便開始下起了雪,白色的雪花隨著狂風急速旋轉地落下,半會就將視線內的一切覆蓋。
冬日的初雪。
柳千城伸手正好接住一片雪花,雪花在他的掌心內慢慢融化,不複存在。
風揚,雪飄。
柳千城微微垂眸,長睫毛如一把蒲扇上麵帶上了片片雪花。柳千城絕美的臉龐在大雪的陪襯下美得令人窒息。
柳千城:“溫暖...
...”
這個女子也許對於自己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