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隻是惡意的想先控製她,並無對她下毒手的心思,相信她放棄掙紮的時候應該已經明白我不會對她怎麼樣。
我與她幾乎臉貼臉,合為一體了,像兩個情人擁抱似地,我不懷好意的朝她耳朵裏吹著氣息,努力幹擾她此時冷靜的心性。
‘夫人’慢慢的臉如紅霞,呼吸急促起來,心性快要被打亂。
一個古代三十歲左右的女人怎麼能經受得住現代式的情人擁抱,就算女人的感覺來的慢,可是一旦被喚醒,欲望之念一發不可收。
‘夫人’終於忍不住先開口說話道:“你到底想把我怎樣!”
我恬不知恥的用臉摩擦了一下她的粉臉,說道:“你是我的夫人,我想寵幸你乃天經地義之事,你難道不樂意。”
“我呸!”她氣得胸脯起伏不定,說道:“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會有此等淫念,我可比你大十幾歲,你也能有如此下流無恥的欲望。”
“嗬嗬!”我微笑著說道:“你的身段,你的衣著,以及你骨子裏都透著一股風騷,很容易讓男人為你瘋狂的,既然你是我的夫人,我理所當然應該下流無恥。你說是不是啊,夫人。”
‘夫人’急忙說道:“你心裏明知道是假的,為何還要當真。”
我不緊不慢的說道:“誰說是假的,我可當真,有這麼風騷迷人的女人做我的夫人說什麼也要假戲真做。”
“一廂情願吧,老娘什麼場麵沒見過!”
“說的也是,不拿來出實際行動來,你還以為我說著玩了!”
“你是在嚇唬我吧,老娘我可真的比你大,你若真的下得了手不在乎,我又有何舍不得,來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女人反客為主的試探我的底線。
我好聲好氣地在‘夫人’的耳邊說道:“何苦非要逼著我對你不客氣,你隻要告訴我一些事情,我立馬放手,不再為難你。”
‘夫人’說道:“你想要我告訴你什麼事?”
我問道:“你是誰,什麼身份。”
‘夫人’猶豫了片刻,說道:“我叫唐金,目前是這座宅院的主人,暫時也是你的夫人。”
我追問道:“這裏是什麼地方,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你幕後主使之人究竟是誰,他倒底想把我怎樣?”
唐金直截了當的說道:“無可奉告。”
我假裝凶惡的說道:“你要再不說別怪我假戲真做行夫妻之實。”
唐金想也不想的說道:“老娘倒要看看你能把我怎麼樣!”
我無比生氣的說道:“那我可就下手了!”說完用力將她的上身壓迫,使她的胸脯更加的緊貼著我的身體,同時,我張嘴含住了她的耳垂,舌頭****挑逗起來。
開始她還能硬撐著,身體繃得很緊,不過很快在調情老手的我的運作下,似乎快要丟盔卸甲,感覺她的身體酥軟,嘴裏發出呻吟來。
我其實不介意和她滾床單,但是這不是我的初衷,我的目地其實是要挫敗她,使她被迫服從於我,然後再從她嘴裏知道我出現在此地的來龍去脈,以及之後如何對付我。
不過懷裏的女人不是那麼容易搞定的,看似她已經被我拿捏住,其實她放在我要害處的雙手沒有絲毫的改變。
身體酥軟,嘴裏的呻吟聲都隻是一種假象,她在迷惑我,讓我以為得手而輕視於她的時候,或許會有扭轉格局的情況發生。
我可是色男一個,女人真正動情的時候,怎麼可能一直威脅著讓她動情的男人。
演的好逼真啊,這個女人真狡猾,不過她遇到了我這樣的獵人,就不是那麼好騙的了。
我其實已經發現了這個女人的弱點,從我的嗅覺中,我聞到了處子的氣味,這個女人絕對未曾經曆男女****之事。
沒想到,如此成熟風騷的女人竟然還是個處子之身,真的很難想象。
我如同抓住了必勝的利器,對著唐金說道:“沒想到夫人你至今還是處子之身,太讓我驚喜了,我一定要讓你嚐嚐男人的滋味是多麼的美妙無比,不過要是你不願意完全可以委曲求全嘛!”
唐金臉紅到脖子根,氣急敗壞的說道:“向你委曲求全,呸!小東西,你別得意,你再敢得寸進尺必然後悔,不信你就試試。”
我自認為已經掌控局勢,再努力一點,必有收獲,心情稍顯放鬆的和‘夫人’調侃地說道:“夫人,老爺我的可不是小東西,那東西可大呢,絕對能讓你********,不能自拔!”
“呸,下流東西,等下我一定會讓你痛不欲生。”唐金怒罵著。
在言語上想贏女人必須要有天賦,我不想,所以我決定不多說,我要用實際行動來贏的勝利。
我就不相信在我辣手摧花的攻勢下折服不了這個成熟的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