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由於墓裏除了棺材板也就沒有其他可以點火的東西隻能都拿出壓縮餅幹啃食休息。
讓強和金叔崆叔聊了一會兒天後崆叔就叫自己的倆個手下打著探照燈觀察起這個新的墓室來。
隻見這是一個“凸”字形的墓室,大家的位置就在“凸”字的上部分,整個墓室大概有二百多平米,四麵全部是經過精細打磨過的石壁。往裏一個圓形的大平台占據的整個麵積的三分之一,平台上有一個足足需要四個人才能抱住的青銅柱一直頂到墓室的頂上。石柱上部刻畫了朱雀、玄武、青龍、白虎的寫意圖畫,下部分刻得就是一麵銅鏡基本內容就和那位神秘的雇主給崆叔的圖畫一樣。平台的表麵上刻有剛才大家見過的三腳蟾蜍、牛角蜂和幽靈花還有一條像身體像蛇但長著翅膀的一種動物。
四個角落裏的架子上都是青銅酒器、盥洗物品、還有好多動物骨架,其中還有一副兵器架。
“這裏應該是祭祀的地方了。”崆叔感慨道。
“老崆,我覺得這裏很奇怪像是少了什麼可就是又說不上來具體少了什麼?”金叔說道。
讓強看來看去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四周除了幾局叫不上名字的野獸骨架剩餘的都是物件沒有生氣。
“爺爺,是墓道!這裏沒有通向別處的墓道!”玉娘說道。
“對!按說這裏是按放陪葬品的或者是祭祀的墓室應該還會有墓道通向放主棺的地方,可是我們轉了這大半天根本沒有發現新的墓道口。”崆叔說道。
“省----靈----”從大家休息的地方傳來一聲輕的剛能聽清但拉得很長的聲音。
讓強聽見是叫自己的就回頭向後看去,這一看讓強又是一身冷汗。明明有呼喊聲,可是後麵一片漆黑什麼也沒有,就連剛才休息的人放到地上的手電筒的光亮也沒有了。
“崆叔,看後麵。”讓強趕忙拽拽崆叔的衣服說道。
倆束探照燈照在剛剛休息的地方,什麼也沒有了,崆叔領大家走回去發現地麵上一層浮沉,大家剛才席地而坐的痕跡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人呢?華子?林驀?金連長?”讓強朝四周大聲的喊起來。
一片寂靜,除了周圍四個人的呼吸聲再無其他的聲音,讓強心裏一陣打鼓,一種說不上來的恐懼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毛孔。
“爺爺,剛才的人呢?”玉娘也皺起了眉頭。
玉娘的聲音剛落的時候讓強又聽見一聲清晰的輕呼“雷---珠---讓----強----”,從身後發出來,可是一回頭又是什麼也沒有。
“強子,怎麼了?”金叔看道讓強奇怪回頭的動作問到。
“明明有人叫我的名字,可是又什麼也沒有。”讓強條件反射的回答道,可自己話音一落就渾身雞皮疙瘩,金叔這樣問難道是他們沒聽到剛才叫自己的聲音?
“沒有啊!”玉娘說道。
讓強從玉娘極其認真的臉上證實了自己的推測,他們果然聽不到。讓強極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腦海裏浮現過消失的每一個人的聲音,發現沒有一個人的嗓音像剛才的叫自己的那種聲音。
“讓---強---”又是一聲輕呼,讓強條件反射的又是回頭一看。“啊!”讓強一聲驚呼,這次他看見自己的臉碰到一個白的滲人的女人臉上,沒有瞳仁的眼睛,眼角流出一縷鮮紅的血,慘白的臉上一張就像塗抹了鮮血一樣血紅的嘴唇正一張一合的活動。
“讓強,怎麼了。”崆叔一拍讓強的肩膀說道。
讓強讓崆叔一拍嚇了一跳,慌忙定定神再朝後看去卻隻是一片黑暗。
“崆叔,我剛才看見一張流血的......煞白的女人臉。”讓強額頭上一層汗,聲音顫抖的說道。
“強子哥,那你剛才為什麼要笑,還是扭過頭去背著我們笑。”玉娘說道。
“我......我沒笑呀!”讓強聽玉娘一說心裏一陣發毛,自己剛才明明是嚇出了一聲冷汗怎麼可能會笑。讓強再看看崆叔和金叔的表情也確定他們也和玉娘看到的一樣,讓強咬咬嘴唇一絲疼痛傳來,這也不是幻覺。難道是崆叔他們三個都出問題了,讓強寧願相信是自己一個人出問題,可是越怕什麼就來什麼,讓強再次看向三個人的時候卻驚奇的發現崆叔和玉娘倆人的眼珠子裏也變得沒有了瞳仁,站在二人中間的金叔卻是正常。
讓強渾身就像電擊一樣,大腦裏拚命回憶著剛才四個人的一舉一動,要非要四個人的不同之處,就是崆叔和玉娘剛才出於好奇摸過祭祀石台,而自己和金叔在外圍離得比較遠而已。讓強又想起消失的其他人,目光不由的落在了在探照燈下的石門上,石門緊閉外麵還有蟾蜍撞門的聲音。
“探照燈!”讓強腦海裏一閃趕忙回頭看向崆叔的倆個夥計,倆個夥計一看讓強看自己都問讓強“什麼事。”讓強看看倆人一切正常就回了聲“沒事,你們把燈光轉到後麵的祭祀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