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情,想先和收藏我的書友說一下,明天家慈過生日,我是要過去給媽媽賀壽的,更新可能有有些難度了,我會盡量早回來,趕在十二點鍾前,把文章寫出來。還請朋友們見諒,我這本書雖然是撲街,但是南鬥一定會堅持下來,完本的,所以還請讀者朋友支持一二,不勝感激。)
火岩池發生的事情,盡管有東孚術城府極力掩飾,但相關的小道消息,依然不脛而走,越傳越是邪乎。
就在阿火岩池發生的七天之後,東孚術城一個普普通通的茶樓上,幾個閑談的茶客中,突然有一個一抬眼睛,驚訝地說道:“成二爺,您怎麼來了?您的姐姐好點沒有?”
“唉,別提了。”被那個茶客稱為成二爺的青袍漢子,歎了口氣,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垂頭喪氣的說道:“我那個苦命的姐姐,也不知道遭了什麼罪,讓那頭孽障的毒火燎了一下,到現在都起不來床,唉,這是怎麼話說得!”
“誰說不是啊,別說您的姐姐,我們家的那個老兄弟,還不是一樣,就那麼平白無故地糟了那場災禍。幸虧那天趙城主大發神威,消滅了那個孽障,不然,咱們這些人可就要吃大苦頭了。”
說道這裏的時候,其中一個茶客,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各位,我可聽說,那天的那頭孽蛟不是趙城主他們弄死的,而是……”說道這裏的時候,他下意識地抬起頭,向四周為看了看,小聲說道:“而是‘罪民’弄死的!”
“真的,假的?我說這話可不能亂說啊,要是萬一讓人家知道了,可是要惹大禍的。”有的茶客擔心的說道。
“怕什麼?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又朋友親眼所見,那天……”
就在這個茶客,唾沫橫飛的講述著他從朋友那裏聽來的消息時,在他們背後一個隱蔽角落裏,一個年輕人站起身,悄悄地走出了茶樓。
此時,已經天近黃昏,涼爽夜風吹拂著年輕人健壯的身軀,他一語不凡,靜靜地走在街道上。年輕人的步伐似緩實寄,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他便來到一個並不起眼東孚社區附近。
“楊叔叔!”伴隨著一聲清脆的童聲,一個年紀尚小的小女孩,從年輕人的身後飛跑來,一把抱住年輕人的大腿,奶聲奶氣地叫道。
緊接著,後麵響起了一個年輕母親的聲音:“妞妞,你怎麼和人家亂鬧啊?這位先生對不起,我女兒認錯人了。”
說話間,安大姐趕到了年輕人的麵前,將女兒抱起,對他充滿歉意地說道。在她這麼說的時候,安大姐也同時在用目光打量著眼前的年輕人,你別說如果不看五官輪廓,單單看背影的話,他還真有幾分像楊昆楊大兄弟。
想起那個曾經曆次相助自己的年輕人,安大姐的眼神就不由自主地一陣黯淡,多好的年輕人啊,可是自從火岩池天工坊發生那件事情之後,這些街坊們就再沒有一個人看見過他,大家都說楊昆是修為提升了,又掌握了什麼新的符籙煉製發放,而天工坊不但可以煉製法器,更能夠借助地火之力煉製符籙,楊兄弟該不會是……
安大姐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在道歉之後,抱著女兒默默地離開那個年輕人,她想再去楊昆住的地方一趟,哪怕是幫他掃掃屋前落葉呢,也能讓她的心裏好過一些。
“安大姐……”待年輕的媽媽走遠之後,那個一直沒有太多表示的年輕人,卻輕輕地叫出了她的名字,沒錯,他就是楊昆,自那天鍾叔給他暗算了他之後,他便在客棧裏足足躺了三天三夜,等到麻痹效果消退之後,他所聽到的消息,就是街頭巷尾的那些閑談議論了。
鍾叔走了,楊昆心中裏知道的很清楚,因為鍾叔當初在桌麵上留下的那個說明他藏寶地點的短信上,已經清楚地說明了他的計劃,雖然結果和鍾叔之前設想得不太一樣,但是他這一死,也就徹底掐斷了有關楊昆和他的一切線索,隻要楊昆不以原來的容貌出現在,昔日的那些熟人麵前,楊昆和鍾叔就永遠是東孚術城那些老街坊們,認為的結果,楊昆現在安全了,他也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