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送出去時就沒打算能從墨璃手中再拿回來,這丫頭貪財是出了名的,聽到還能從墨璃手中拿回來,自是開心萬分,也不管墨璃要他答應什麼,就忙不迭的點頭應了。
墨璃見東方白應的爽快,便把玉佩收進懷裏,東方白這才反應過來,想拿回來可是已經遲了。
墨璃不僅不慢的道,“六師兄,把答應的事兌現了,這玉配自然給你,現在就讓小七替你保管著吧。”
看著墨璃那狡黠那樣,哪有半分先前的模樣,東方白這才明白上了這賊丫頭的當了,原來這丫頭早就在這等他了。
東方白現在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怎麼就把這丫頭的惡劣本性給忘了。
早知如此,師傅我還不如給你洗內褲算了。
話說這師傅也真夠變態的,這雲頂山上就住著幾師徒,外加一個師傅撿的啞婆,這燒火做飯的事自然就交給啞婆了。
但是這師徒幾人的衣服向來各洗各的,當然了,師傅的自然是徒弟代勞。
練武之人本來就是運動量大,衣服和鞋子味道大的緊,這師傅也是變態的緊,誰要是犯了錯,就讓他給師兄弟們洗一個月的內褲,刷一個月的鞋子!
那味道!不必多言大家也知道。
墨璃坑了東方白心情特別好,從院裏的梨樹下挖出一壇梨花白,這是去年梨花盛開的時候墨璃親自釀的,總共也就十壇,除了被師傅拐去的兩壇,其他的都埋在這個梨樹下。
墨璃心情不好時會挖出一壇坐在屋頂上慢慢的喝著,墨璃抱著酒壇,一個漂亮的梯雲縱,上了自己住的屋,拍開封泥濃鬱的酒香飄灑在空氣中。
清風夾著一絲不容察覺的勁道,一個藍色的身影在她身邊坐下,“心情不好?”
“不是,就是想喝!”就著壇口飲了一口,把酒壇遞給來人,來人也不客氣,抱著酒壇豪飲起來。
“東方白給了你什麼?”酒壇重新回來墨璃的手中
“這個”墨璃從懷中拿出那個玉佩,扯著上麵的紅繩,玉佩掛在上麵晃晃悠悠。
“這是他娘留給他訂媳婦的,你不打算要銘淵了,想把他收了?”來人淡淡的撇了一眼她手中的東西。
“他幫我做三件事,就還他,你如果想讓我收了他也無不可。”墨璃伸手一扯繩頭,玉佩回來手心。
“你要是看的上他,收了就是,不必和我說。”來人並不在意墨璃要收的東方白的事,似乎在他眼中墨璃做什麼都不會讓他奇怪。
酒在兩人手中流轉,不知不覺一壇便見了底,兩人很久沒說一句話,東方漸漸發白時,墨璃將空壇在屋頂拋下,砰的一聲在是黎明時分顯的格外響量。
墨璃飛身從屋頂躍下,“十年了,謝謝你,師父!”隻是最後兩字太輕,如果不是君莫笑內力深厚恐怕無法聽到,說完這句墨璃頭也不回的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