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位姑娘一黃,一白,黃衣姑娘年輕嬌小,麵容還算秀麗,而白衣長裙的那位女子則是用輕紗蒙住了麵。
太保稍稍打量了一下,這白衣女子穿的是高級的金絲綢緞,頭上金釵玉簪都是真品,看來又是哪家的富家千金,領著貼身丫鬟溜了出來,太保不由想到了劉琳兒,嘴角笑了笑。
白衣女子見太保在一旁禮讓,稍稍頷首屈膝,回以一個適當的禮節,倒是叫太保楞了一下,也忙點頭回禮。
隻聽藥鋪的小哥問道:“兩位小姐是要打胎藥,避孕藥,還是迷情散?”
就這一句話,太保差點噴出來了,再看兩位小姐,也是花容失色,不由呆住了,敢情這賣藥的小哥是把兩位姑娘當成青樓女子了。
在這個年代,沒有避孕套,****這一行當的,避孕全靠客人自覺自控,危險係數還是蠻高的,所以開在青樓旁的藥鋪,其用意自然是明顯,賣藥小哥有次誤解,也是難怪。
太保好笑地搖搖頭,卻聽黃衣女子很快就朝賣藥小哥怒道:“下流!”
小哥摸不著頭腦,問道:“我下流?難道姑娘不是來買藥的?”
那黃衣女子又怒道:“誰賣你這些下流藥!”
小哥也怒了,甩甩手:“不賣藥就讓開,別擋著我做生意,說我賣藥的下流,你們買藥的就不下流了?裝什麼!”
太保在旁邊聽得有趣,差點笑出聲來,隻替姑娘們感到尷尬。突然他聽到那賣藥小哥有對自己喊道:“後麵的男客,你要什麼,壯陽藥,或者是醒酒湯劑?”
這一下,他自己也有些尷尬地笑不出來了……
太保解釋道:“啊,不是,這位小哥,我是來賣傷風藥的。”
那小哥有些質疑:“真的是買傷風藥?我看你好像挺精神的!”
“……”太保想笑,但還是說道,“我真的是來買傷風藥的,我家裏人病了!”
那小哥才背過身去,抓了兩把傷寒藥道:“共200文。”
太保掏銀子這時,忽然旁邊的白衣女子開口了:“小哥,也幫我們抓兩幅這種藥吧。”
音聲細如雨,嬌膩甜美,高雅不失,入耳即化,鑽心入肺,世界上盡量有如此美妙的聲音,太保不禁感歎的呆住了。
那賣藥的小哥也一下懵了,他在這裏賣藥,見過不少女客,如此高級的語音倒是第一次聽到,不由心醉。
那黃衣女子急道:“發什麼楞,快抓藥啊。”
那小哥瞥一眼黃衣女,又偷瞄一眼白衣女子的麵紗,乖乖背過去抓藥了。
取了藥後,黃衣女子付完錢後便攙著白衣女要離開,那白衣女子臨走時,還向太保點了點頭,似乎是個極有教養的女人。
“這白衣服的女人定是個絕色的美女。”小哥一直望著白衣女子的背影忽地說道。
太保也看著女子漸漸遠去的背影:“歐?罩著麵你也知道?”
“嗬,我在各地青樓旁開藥店有不少年了,見過的女人成千上萬,隻看臉的輪廓和眼睛,就知道是不是美女,剛才那個女人,絕非凡物,我看呐,準是這家天仙樓的頭牌!”
天仙樓指的就是對門不遠的那家青樓。
太保一皺眉,對小哥道:“誒,兄弟,不知道不要亂說,會壞了人家名節的,再說,我看人家舉止文明,得禮又大方,應當是個大家閨秀!”
“是嗎?”小哥笑笑,指向剛才那兩女子。
太保轉頭去看,我靠,咋進去了!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