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五章 騰飛光學(1 / 3)

一個多小時的地鐵體驗,感受到不一樣的味道。說它像公交,但是公交沒有那麼長,沒有那麼安穩,沒有那麼快;說它像火車,然而火車沒有那麼喧鬧,行駛的路途沒有那麼短,沒有那麼方便。

終點站金洲終於到了,五人走出地鐵,高帥打過電話給張澎,經商議後便在地鐵口等他。

居高臨下,細細望去,眼前有寬敞的馬路,湖麵、楊柳、香蕉樹,遠處有樹木,小山、人煙、飛鳥,心中有憧憬,未來、畫麵、夢想。

一刻鍾的功夫,張澎終於趕到了。大家心中的迫不及待也更加強烈了,多想下一秒就能看到那個一直期待的公司“”。

在地鐵外,有著許許多多的麵包車、出租車和摩的司機擺著手拚命的吆喝拉客。六個人紛紛叫好稱讚,正好不知道公司具體位置在哪。

於是六個人最後擠了一輛較大麵包車,共二十塊錢。一路過去,僅僅隻有五分鍾的車程就到了。

大家各自拿著自己的行李下了車,第一個映入眼簾的畫麵是一塊大大的牌匾,上麵寫有“”四個鏗鏘有力的大字。正門口後麵就是一棟棟高大的樓房,或車間,或辦公室、或食堂、或宿舍。整齊劃一,鱗次櫛比。在他們心中覺得好有陽光大學的氣息,這顆心無形中就融入了其中。

初來乍到的他們,今天勉強算是第一次步入這個紛亂的社會,心中自然會有些許的激動,緊張、茫然和好奇。

先去了保安室,向值班人員說清楚了自己的身份並出示證明登記過之後,便順著保安所指引的方向來到了二樓的人事辦公處。

接待他們的是一位大概也就二十一二歲的女孩子,一身工作製服顯得特別的有範兒,笑容非常的甜美,言語措辭清晰簡明,沒有一句多餘的話語,但該說的都已經說給他們聽了,不拖泥帶水,不婆婆媽媽。她叫管玉彤。

那女孩子給他們交待了相關事宜,並滔滔不絕的介紹了“”的一些企業曆史和文化以及發展的曆程,非常的親和熱情,有問必答,不管新來入職的員工向她請教什麼,都細細的訴說,不厭其煩。最後就安排了他們的吃住問題,並帶引他們怎麼去公寓。

一路上,玉彤依然循循善誘的說著沿途的風景。

這麼一個秀外慧中、亭亭玉立的女孩子,叫人怎麼會不喜歡。尤其是這幾個血氣方剛,正當青春年少的熱血寂寞又饑渴的光棍,對玉彤更是傾慕有加,各懷心思,暗生愛意。即便知道自己或許配不上她,和她頂多是個普通朋友的關係,但若是能夠多和她說上三言半語,也是好的,心中也暗自偷喜。

“感覺公司距離我們公寓還是挺遠的,我們走了這麼久還沒到。”占博道。

玉彤道:“大概十五分鍾的路程吧!嗬嗬,我們今天走得算是有點慢。不過很快了,前麵拐角就是,板頭七街M棟五六七八四個樓層就是你們這些新來的大學生儲備幹部住的。”

燁霖道:“不會吧,住這麼高?應該有電梯吧!具體怎麼安排的呢?”

“廢話,當然有電梯,不然天天跑八樓,減肥嗎?”高帥道。

玉彤點點頭又道:“嗯,是的,有電梯的,放心吧,嗬嗬。今年我們公司不是招了五十幾個人過來嗎,公寓每層有六個房間,每間住二到四個人。來得早的同學就先挑自己喜歡的房間了,哈哈。”

天宇見她的笑聲中帶有安撫的口吻,便道:“我們幾個人肯定是來得最晚的吧!看來隻有住八樓四人間嘍。”

“對啊,其他同學都早幾天拿到畢業證書提前過來了。所以呢,現在八樓剩下兩個男生的四人間,五樓剩下一個女生雙人間。你們五個男生兩個住一間,另外三個住另一間啊,這樣你們有伴,也不擁擠。孫文成同學就隻得一個人住一間嘍!”玉彤仔細的說道,六個人她隻記得了文成的名字,雖然每個人的名字她在辦公室都看過一次,但是真難以記住。可能因為文成是唯一的一個女生,而且名字又特別的家喻戶曉。

文成卻默不作聲,沒有搭理。可能是因為見自從玉彤出現後,大家的目光似乎都轉移到她的身上,對自己卻是那麼的冷淡,心中的嫉妒和氣憤油然而生,所以一路上都扳著臉不說話。

燁霖讚道:“管玉彤不光人漂亮,又能幹,處事細致周到,真是……哎,我都不知道怎麼說才好啊!”

占博道:“你個二B,拍馬屁也沒有這樣拍的啊!這本來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難不成叫我們四個人住四人間,讓你一個人住一個房間,你願意嗎?”

燁霖不服氣,依舊拿出耍無奈的看家本領,色道:“誒,我還真願意,咋的呢?打我呀?一個人住一個房間,多爽啊!想幹嘛就幹嘛,自由自在的。求之不得呢,怎麼會不願意。嘿嘿!”

“哎哎哎,那你一個寂寞男在一個房間裏想幹嘛呢?”占博故意反問道。

燁霖不做理睬,其他幾個男生似笑非笑。

“這位同學好逗哦!”玉彤格格的笑了起來,“今天你們是最後一批來報到的,所以我才有大概半個小時的空餘時間,就自己帶你們過來了。見你們大包小包的拿著挺不容易的,這天氣這麼熱,就想要你們早點去宿舍放下行李,整理好自己的東西。沒想到和你們一路上聊天真的挺開心的,心裏覺得挺慶幸的。天天上班下班,麵對工作的壓力和同事們緊張的氣氛,真無聊哦,現在終於有感受到學生年代的味道。”

燁霖見玉彤貌似中意自己這種性格的人,能夠逗得她這麼一笑,內心暗自竊喜,又順理成章的抓住時機道:“管玉彤美女,我看你樣子應該沒有我們大吧,頂多二十歲,可是見你說話頭頭是道,句句在理,好像很有社會閱曆、工作經驗豐富的很啊,出來多久了?什麼時候畢業的呢?”

“喂喂喂,想幹嘛,查戶口麼?你個邪惡男。才剛剛認識人家管玉彤,就想心懷不軌嗎?問東問西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人。”高帥斥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