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博接到朝紅打來電話的那一瞬間,內心欣喜若狂,說不完的甜言蜜語過後,腦海裏便浮現出各種美好的畫麵出來。占博就想象著到了廣州後和朝紅久別重逢的感動時刻,想象著過幾天帶著朝紅來深圳歡樂穀玩的開心片段,想象著將來和朝紅生活在一起的時候,自己在公司忙碌一天回到家中後,朝紅已經為他做好飯、煲好湯等著他歸來的幸福日子……
想著想著,便想入非非,心馳神往,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裏。關於他們倆未來的一切的一切,占博似乎都已經定格在心中,每一年每一月,怎麼過,都規劃好了。這一切,仿佛近在咫尺,就等著他們一起攜手走過。
盡管昨晚占博興奮的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可是今天,依然一大早就起床了。匆匆洗漱用餐之後,第一時間就是來到一家珠寶店,買了一個戒指。然後便開著自己的車,徑直奔向廣州騰飛光學有限公司。
一路行駛過來,越接近廣州,占博就越激動。他已經三年多沒有見到朝紅的麵,心中的迫不及待的難以名狀。
經過兩個來小時的車程,眼看就要到了,占博的心更加的難以自控了。
在辦公室的朝紅接到占博打來的電話之後,喜眉笑眼,就連心跳似乎都加快了,很美很享受的樣子。
競茹見狀,假裝很關切的問道:“怎麼啦?朝紅,看你笑得跟吃了蜂蜜似得,這麼開心,是不是占博就要到了?他現在在哪呢?”
朝紅樂道:“是啊,想不到他現在已經到了金洲了,才打電話通知我。他可能是不想我在這麼冷的天氣裏,在地鐵站等他太久吧!那我現在就過去了,競茹姐麻煩你幫我處理下這裏的事情,我先帶他去我住的地方看看。”
競茹一副熱心腸的樣子,欣然應道:“好的,沒問題。占博真是太疼惜憐愛你了,讓我都感動啦!趕緊去吧,‘小別勝新婚’呢。放心吧,這裏交給我了。”
“那真是謝謝你啦!我走了。”朝紅急切的說,人已經走到門口外。
“跟我客氣什麼,再囉嗦黃花菜都涼了。”競茹揚聲說道,見朝紅走遠,臉色即刻變得陰冷了,心道:“哼,勾引了何峰,又來迷惑夏占博,居然腳踏兩條船,真是不害羞的女人。”
“你們幾個給我盯好了,那個夏占博已經到了金洲地鐵站,看清楚照片上的人再下手。你們把他攔下來,按照我說的去做就好。事成之後,自然一分錢都不會少給你們。”競茹拿起手機給一個叫阿豪的聯係人發了這麼一條短信。
占博約好和朝紅在地鐵站旁邊見麵,於是便把車在附近停了下來,走到路旁,正要拿起手機再跟朝紅打電話時。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多了五個二三十歲的青年男子,看起來都是那種不學無術的社會小混混,整天遊手好閑、無所事事。
見他們氣勢洶洶,占博便知道來者不善、不懷好意。
起初占博隻道他們是來搶奪自己身上的財務罷了,便心道:“他們要錢,給他們就是了,可不能因為這群無恥之徒影響到我和朝紅的見麵的好心情。”
此時占博已被他們團團圍住,其中一人手持一把水果刀頂在他的腰間上。
“你們想幹什麼?要錢我可以給你,不過請你們拿了錢之後速度離開,我保證不報警。”占博小心翼翼的說道,心中還是挺畏懼的。眼看四周零零散散的就三五個人,就算大聲叫出來的話,他們也不一定會過來幫自己。倘若因此惹怒了他們這群不顧死活的人,一時失控,被他們傷到,可就得不償失。
“臭小子,少廢話,再囉嗦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跟我們走,不然的話,要了你的小命。”其中一人冷冷的說道。
麵對他們的威脅逼迫,占博自然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便隻好跟著他們向一條偏僻無人的小路走去。占博心中便覺得不對勁,事情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卻不知道這些人除了要搶奪自己身上的錢之外,還想幹嘛,畢竟素不相識。
五人帶著占博大概走了近百米,終於停下來了。
占博見自己這一次肯定是逃不掉的,表現的很順從他們的意思,主動掏出自己的錢包遞給他們麵前,妥協並誠懇的說道:“現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人了,你們要錢的話,我都給你。但是我真的有急事在身,麻煩幾位大哥拿了錢之後就放我離開,我也就當什麼都沒發生,我在這等一個很重要的人。”
左邊那人接過錢包,冷笑一聲,“算你還識相點,看來也是個大款嘛!”
又一人道:“小子,‘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若是換了平時的話,我們要了你的錢當然不會再拿你怎麼樣,但是今天有人所托,可怪不得我們啦,算你倒黴。”
占博這才算是明白過來,原來這五人不僅僅是來搶自己的錢來得這麼簡單,而是有人私下收買他們來為難自己。可心下細想,非常疑惑不解,也想不到誰會這麼做。畢竟自己和騰飛公司的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若是三年前不小心得罪了哪個人,也不至於記恨到現在,真想要報複,早就動手了。自己隻是和朝紅約好在這見麵,別無其他,也不會有太多人知道。
正當占博納悶不解時,一個拳頭突如其來,重重的打在他的臉上。這一下可是使勁了力氣,再者這幾人平時吃飽了隻做這些不正經的事,手勁自然是大。占博連連推了幾步,嘴角已經流出了鮮血。
“兄弟們,一起上,速度解決了就去交差那錢吧。”
一個高個子發出話後,於是五個人就一起莫名其妙的對占博拳打腳踢。
占博哪還敢還手,隻能苦苦的忍受著,一味的用雙手護住自己的頭部和臉部,不斷的埋著頭躲避後退。哪裏被打了,哪裏就痛苦難當。直到全身遍體鱗傷,手腳酸軟,幾欲暈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