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進了酒吧,望那人最多的地方看去,也不知道樸順花是真醉還是假醉,反正她是第一個看見我的人,她對著我大喊了一聲,然後就有些迷糊了,在她身邊的一個男孩子,對我招手,我走過去,那個男孩子橫著一雙醉眼道,她醉了,我們誰送她都不行,她點名要你,她交給你了,隨便你了。

我有些犯暈,樸順花就靠著我的肩,滿身的酒氣,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在酒吧這種場合裏,我能怎麼辦?!隻好把她先拖出酒吧再說了。

出了酒吧,我依然還是沒有什麼辦法,樸順花算是吃定我了,她緊緊的抓著我,生怕我跑了一樣,我在那一刹那都分不清楚,她是真醉還是假醉,到底是她醉了,還是我醉了,我也有些犯暈了。我當時還是和中介來的其他的幾個同學一起合住,我總不能把她帶回去大家“共享”吧,更何況,現在還沒有到共產的時代。情急之下,我給一個在外麵單獨住的哥們打了一個電話,他在電話那邊閃閃爍爍的含糊其詞,我一聽就知道這小子有鬼,也不好說什麼,不過,他倒是提醒了我。

他說,你去??(旅館)或者

??(比旅館強些,比真正的賓館差些)吧!

我想了想,也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韓國這樣的地方遍地都是,都是適合***的所在,反正結婚那麼昂貴,也玩不起,玩個***還是便宜的。

在韓國,住這些賓館旅館之類的,一般不要什麼證件,直接交錢拿鑰匙自己進去,也絕不會有人半夜查房之類的事情。

我拖著樸順花到了一個最近的旅館,交了三萬韓幣,拿到了房門的鑰匙,然後坐電梯到了三樓,開了門,一把就把樸順花扔到了床上,我則累的氣喘籲籲。等到呼吸尚未平穩了一些,我開始打量起韓國的旅館來了,空間挺大,有電視,還有一台比較陳舊的台式電腦,電視機的旁邊放著一些東西,我走了過去,翻弄了一下那些洗漱用品,忽然眼前一亮,發現了一個避孕套。幹,看來以前的人說的都是正確的了,連這個東西都有,我拿著避孕套,正在猶豫的時候,忽然一聲**,嚇得我差點把手裏的避孕套給丟了,原來是樸順花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難受,嘴裏發出了一陣陣擾人心扉的**,聽到我的耳朵裏是別樣的感覺,下身也開始膨脹了起來,我低頭一看,自己的下身已經支起了帳篷,可是我想的卻是,我對這個女孩子沒有感覺啊,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一定是生理反應。

靈肉分離應該是這樣的吧。

我轉回頭看著床上不斷翻動身體的樸順花,心裏開始猶豫起來,一種原始的衝動開始從我的下身開始,直接衝向了我的腦部,日本的A片看的多了,我的眼前似乎也變成了A片的場景,在一個賓館裏,潔白的床單,一個女人開始慢慢的脫下衣服,並伸出她春蔥般的玉手對著我勾引,我過去還是不是過去,我猶豫,我迷茫,我彷徨,那要命的**聲越來越大,我的心裏也開始騷動起來,這是春天啊,這是春天,難道我也要發春了,我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到底要幹還是不幹。。。。。。

我分明看到樸順花開始在脫衣服了,先是外衣,接著就是上衣,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內衣,是那麼的分明,她的身材嬌小,她的**也不大,隻在衣服的表麵有些微的隆起,房間曖昧的燈光下她的麵孔看起來是那麼的柔和,她酒醉的麵孔更是帶著一種暈紅,小小的嘴巴鮮豔欲滴,她的腿在一前一後,一長一短的伸縮著,她分明是在挑逗我,我在這刹那間都分不清這到底是現實還是A片裏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