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我,心緒煩亂至極,沒有她的消息我有些坐臥不安,和她同床共眠了,腦海裏總想著要對她負責,具體是負什麼責,自己也不是很清楚,難道要娶她嗎?這點我想到,卻做不到,又打了幾次電話還是關機。翻出了她的課表,看了一下她上課的時間和地點就在自己沒有課的時候去她上課的教室外想偷偷的看看她,誰知道連蹲了兩天都沒有發現她的人,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她忽然像從空氣中消失了一般,不留一點痕跡,讓我以為和她的一夜就像夢幻空花。

短短的一星期我卻要做很多的事,要麵臨考試,要找房子,找到房子要搬家。中介給介紹的五六個**住的地方到期了,早就有兩個**已經搬了出去,其中一個**是和自己的表弟住在了一起,一個**去了考試院。

注:考試院目前來說是韓國獨有的,一棟樓建成數個小小的房間,房間的僅容一張床的大小,床頭處一張小小的桌子,有的則隻有一張桌子什麼也沒有,晚上睡覺的時候需要打地鋪,白天再把被子收起來。房間的隔音差到隔壁就算是睡覺的打鼾聲都可以清楚的聽到。廁所和廚房是共用的。本來這樣的房子結構是為了古代到漢城來趕考的人準備的,想不到這如許的歲月過去了,這樣的房子還能大行其道,大部分的韓國學生和那些普通人都住這樣的房子,因為這樣的房子價格相對於其他什麼下宿和oneroom等來說是便宜的。窄小壓抑的空間裏慢慢塑造出了那些扭曲和變態的性格。

我因為喜歡安靜的緣故,再加上來留學的時候,父親給了我一些錢,讓我覺得自己沒有必要難為自己,就先找到了房子搬了出來,這一周的時間就慢慢的過去了,間或想想這個樸順花,可是心裏已經平靜了許多,畢竟對她除了一絲的愧疚就沒有別的了。

就在我以為她要走出我生活的時候,我卻意外的收到了她的一個短信,信上的意思是說,助學夥伴會在明天中午下課的時候和我見麵,我沒有想太多,心情忽然好了起來,看到廚房的桌子上放著我剛買的土豆,一時興起,就拿出自己的雕刻工具,為樸順花雕刻了一朵玫瑰,雖然是用土豆雕刻的,不過,我的技法已經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了,如果我不加說明的話,是沒有多少人能識別出來的。

天氣很好,我的心情也不錯,我把雕刻好的土豆玫瑰小心的放在一個盒子裏,放到了書包裏,然後就去上課。上課的時候我的注意力一直不集中,老是想著這個樸順花,自己有很多的話想要和她說。這節課是老師講老師的,我想我的。好不容易挨到下課了,我剛要起身走,忽然那個四十多歲的男老師又走到了我的麵前,突然問道,你喜歡漂亮女孩子嗎?我一愣,這個老家夥隻是笑笑便走開了,笑容裏帶著一些詭異,幹,這個雜碎。同學們陸續的走出了教室,我看到教室門外沒有樸順花,不禁有些失望,隻好坐在教室裏等她,可是等到人都走光了,還是沒有人來,難道樸順花不來了,我拿出手機給她打電話,電話依然是關機。不會她放我鴿子了吧,我有些生氣了,拎起書包,走了出去。

門外一直站著一個人,我並沒有看到這個人的臉,隻覺的這個人的身材是非常的好,她背對著我站著,很是隨意的站著,我出門的時候,不禁對她多看了一眼,很遺憾就是沒有看到臉,等到我經過她身旁的時候,她忽然轉過了頭來,我和她大眼瞪小眼,然就是這一眼讓我的心登時就痛了起來。

這是怎樣的一張臉啊,刹那間我登時木了,感到有一千個太陽在我眼前閃亮了起來,一種光直接射進了我的眼睛了,活潑,輕快,愉悅,舒緩。。。也就這瞬間的功夫我的身上竟似經過了輪回,經受了人世間諸多的體驗而直接達到了美的境界。她的美我竟然無法形容起來,她的美是不具體的,我從她的身上隻感到了美,我看不到別的。她的身高竟然和我不相上下,我分不清我和她誰的個子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