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見柳夢寒與寒琪竟然是當著他的麵吵了起來,也急忙站起身來對著兩人抱拳道:“二位,我想起我還有些事情沒有處理先行一步,還望二位不要見怪。二位想聊多久就聊多久,不用擔心有人會來打擾。”
寒琪站起來,對著李大人抱了抱拳道:“李大人盡管去就是了,我與柳夢寒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借李大人的寶地解決。有到繞之處,還李大人多多海涵啊。”
“好說,好說。”李大人抱拳告別二人離開了此處。
李大人離開了,寒琪又坐了下來,看著柳夢寒冷冷地道:“柳夢寒,現在就剩下你我二人了,現在你也該把我們之間的事情解決解決了。這麼些日子不見,你倒是在京都混的很不錯嘛。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了。”
“寒琪,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裏耗著。”柳夢寒實在不願意與這樣的人單獨呆在這裏。
“我說了,你得聽我講個故事才行。”寒琪沒有在等柳夢寒同意,倒是自顧自的講了起來。
“多年前,京都寒家,有一個小姐,在出嫁當日,跟著她的奸夫,拋棄了她的丈夫,隨著那奸夫離開了京都,逃走了。就因為她逃走了,給寒家幾乎帶來了滅頂之災,寒家在接下來的幾年裏,才稍稍恢複了一些元氣。”寒琪的聲音越來越激動,看著柳夢寒的額雙眼中也不斷流露出死死冰寒徹骨的光芒,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恐怕此時的柳夢寒,早已屍骨無存了。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柳夢寒聽到此處,再也不願聽下去了,她沒有什麼心思來聽寒家的曆史。
“別打斷我。”寒琪繼續講道:“多年後,寒家二小姐,因為寒家大小姐的離家出走,被迫嫁給了大小姐本該嫁給的人。可誰知,寒家二小姐,卻因此與她喜歡的人兒天涯相隔,這都是那大小姐惹出的事情。”
“那不都是你們寒家的人?你的故事,並不吸引人,我也不願意在聽你在這裏廢話。寒琪,我就直說吧,今日來此,我是為了福倫的事情來得。你不用說什麼,我也知道,福倫之所以被判處斬首的酷刑,完全是你在背後搗鬼。你說吧,你要怎麼樣才會放過寒琪呢?”柳夢寒也生氣地回應寒琪。
“好,你打斷我的故事,那算了,我也不用講了,你不是想救福倫嗎?那我給你開個條件,你隻需要交出一樣東西,我就可以放過你,甚至可以保證,從今往後我決不再找你柳夢寒的麻煩,包括不找你棲鳳樓的麻煩,如何?”寒琪看著柳夢寒,他想從她的眼睛裏看出一些東西,他與她的恩怨,實在是深了,他恨不得馬上看著她流落街頭。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需要忍著。
柳夢寒聽到寒琪的話,疑惑地道:“什麼東西,我孤家一人,從來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救人一命。”
“你有,這個東西對你來說也沒什麼用。”寒琪故意賣了個關子,等了許久,才繼續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梓謙的那柄純金匕首,應該在你那裏吧。你如果把那把匕首交給我,我不但可以保證福倫的安全,還可以保證從今往後不在招惹你。”
“你胡說什麼,我不知道什麼匕首,我也沒有。倒是你,你知道梓謙在哪裏?是不是因為你,梓謙在失蹤的?”柳夢寒聽到高寒琪嘴裏說出梓謙的名字,心裏咯噔一下,那個多日來日夜思念的人兒,現在在哪裏呢?千萬不要遭到寒琪的黑手,她在心裏為梓謙祈禱著。
“哈哈哈,好,我知道你不會承認,反正那純金匕首,我遲早都要得到的。現在,我可以給你一條路選擇,或許也可以救福倫一命,就看你幹不幹了。”寒琪知道那純金匕首就在柳夢寒的手上,但是他卻不想逼迫一個女孩,他要讓她心甘情願地把那把純金匕首,交給他,他有這個自信。
“什麼?”柳夢寒的心裏莫名地有些忐忑。
“今晚,你留在這裏陪我。”寒琪看著柳夢寒,輕浮地繼續道:“如果,你可以留在這裏陪我,我可以把你娶進寒家,到時候你衣食無憂,也不用為了生活終日拚命了,也不用在那風月之所出賣你的身體了。”
“你混蛋,寒琪,你不要得寸進尺。”柳夢寒的臉上泛起絲絲紅暈,看著寒琪的眼神中,也流露出了濃濃的憤怒之情。
“我是混蛋,這件事情在我們兩個初次見麵的時候,你不就已經確定了嗎?”寒琪走到柳夢寒身邊,伸手抓著柳夢寒的下顎,看著柳夢寒徑直的臉龐,高挺的鼻梁,與那天下無雙的嘴唇,不由得驚歎出聲:“真是太精致了,我寒琪後宮三千,竟然也是沒見過如此精致的女兒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