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裏就是著名的火山群啊,好壯觀。我仰著頭看著麵前的群山,隻覺得自己跟個小螞蟻一樣。
一陣異樣的感覺由遠及近。
人品爆發,火山發威了。
兩眼一黑,我知道我掛了。
被黑白無常攜著來到閻羅殿,看到了傳說中的閻王老爺,不像電視裏拍得那麼可怕,長得實在算是個帥哥。
一旁的判官神色變了又變,筆一擱,眉一挑,眼一斜,手一揚:“快把她帶回去,陽壽未盡。”
搞什麼啊,原來地府也會捉錯人。我能不能去哪裏投訴?又是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中,眼前出現了一個很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帥哥閻王老爺:“其實你已經死了,她卻是被抓錯的,陰差陽錯,她的靈魂已經重新投胎,你卻還魂到她身上。算了,也是天意,你好好珍惜這一世吧。”
“什麼意思?你這一句話太長了。”
“馬上你就明白了。”
帥哥別走啊。我猛地張開眼,四處看了下,坐了起來。
“啊,小姐你醒了啊?”一個古代丫鬟打扮的女子瞪著大眼看著我。
“小姐?!你管誰叫小姐呢?”丫的,我長得很像幹那行的嗎?好歹我也是重點大學的重點專業的重點培養對象,身家清白,舉止高雅,品性端正。
“啊。”驚叫一聲,衝了出去,速度超過了人類極限。叫什麼叫,我還沒叫呢,你叫地這麼帶勁幹什麼。我正覺得納悶,一大群人呼啦啦地進來了,領頭的幾個看著很是體麵,錦繡綾羅,披金戴銀,不過怎麼看都像電視劇的那些古人。
“煙兒,我可憐的孩子啊。”一個三四十歲婦女雙眼含淚的一把將我摟到她肩上,後麵還跟了一個女的,豔若桃李,圓潤如玉,是個美女。也坐到了我的床前,小聲地哭著。
“好了好了,人既然已經醒了,應該高興才是,怎麼哭起來了?”靠我比較近的一個負手而立的中年男人發話了,長得還看得過去。
“是啊。”婦女用帕子拭了下淚,“我是太高興了。”說完看著我,輕輕說,“煙兒……”又說不出話來。
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啊?莫非我還在做夢?
“哎。”媽的,疼,沒事掐自己大腿幹什麼。不過,確定了不是在做夢。可是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到我的慘叫,大家的目光又全部射向了我。唉,其實此時此刻我不想成為焦點呀。婦女眉頭緊鎖,雙眸剪水,扶著我的肩膀,聲音淒厲:“煙兒,煙兒你怎麼了?”
我禮貌地把她的手移開,笑了一笑:“對不起啊,我好像不認識你,還有你們所有的人我都不認識,你們確定認識我?”
所有的人都成了石膏狀,最鎮定的要算是那個中年男子了。
那個婦女哭的更加傷心了,淚水漣漣,硬是緊緊地抱住了我,差點沒把我的肺都給擠出來。女女授受不親啊,大姐,我黃花大閨女一個,名聲重要誒。我用力推了推她,沒推動。
看著她倒是苗條,怎麼感覺跟那些個相撲選手一樣,推起來像推一座山吃力。
中年的男人的臉色陰鬱著:“還不快讓大夫過來。”
不消一會,一個五十多歲的老人過來了,身上還背著個大木箱。
“大夫,煙兒到底怎麼了?她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
“楚大人,楚夫人,據我估計小姐這次被雷劈中,傷了頭部,雖然醒了,可是卻造成了失憶。”
“失憶?!”婦女尖叫了一聲,聲音直直紮進我的耳朵裏,猛地放開我拉住了大夫,“那還會不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