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到棺木不動,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看來我的驅魔人血脈覺醒的差不多了,不過馬上我又被慕容雲婷的慘呼給驚醒,尼瑪這麼牛逼的一個驅魔人居然會發出慘哼聲,是不是意味著慕容雲婷要對付的東西其實比想象中要來的厲害許多?
這丫頭可是我未來媳婦,可不能折在這裏啊,我想也沒想,提著檀木劍與手電筒就衝進了義莊,就看見慕容雲婷嬌弱的身子砸向了神龕、
而追擊慕容雲婷的卻是一隻、、、、呃姑且將它喚做隻吧,因為我實在不好形容這東西,渾身通紅,身高有一米多,也有正常人類的身體四肢,隻不過頭部比正常人類大了一陪,口鼻眼也比正常人類大了一圈、雙手很長,十跟手指是一種尖銳的抓扣,我怎麼看那十個手指怎麼感覺害怕,如果被這兩隻爪子抓一下,不死也要脫層皮,而此時這兩隻爪子距離慕容雲婷那美貌不可方物的俏臉不足一米距離、看起來及其恐怖詭異的組合,這難道就是慕容雲婷口中所說的鬼胎?
隻不過這鬼胎是不是太大了一點?
“快用鎮鬼符、”慕容雲婷的聲音有點虛弱,看來傷的不輕、
我當即也沒多想什麼,立馬從皮囊中拿出一張鎮鬼符,擠上一點自己的血激活符篆,以我自己都想象不到的速度衝向了鬼胎,此時鬼胎的手抓距離慕容雲婷的腦袋已經不足五十公分,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直接將鬼胎撞飛了出去,也不管身上傳來的劇痛,手中符篆一晃,直接貼上了鬼胎的額頭,然後激活檀木劍屬性,一劍刺穿了鬼胎的胸口、
這一連竄發生的事情不過眨眼之間,鬼胎當然不可能這麼快就被收拾,要知道慕容雲婷可是正牌驅魔人,她都無法對鬼胎造成實質性傷害,自己還被打傷,這足以說明這鬼胎並非我們平常所認知的那種由人為控製的鬼胎、所以對於我這樣一個半吊子驅魔人來說,要解決這樣一隻鬼胎無疑癡人說夢、
鬼胎被鎮鬼符壓製,胸口又被我的檀木劍刺穿,此時正吱吱亂叫,上下左右將義莊裏麵的東西撞的四處都是,連神龕上麵供奉的地藏王與十殿閻羅都慘遭毒手,被撞的歪倒一旁、
“快扶我起來、”慕容雲婷有氣無力的說道、
我這時候才發現剛剛鬼胎那隻爪子沒抓在慕容雲婷的腦袋上,而抓在了我的胸口,此時我胸前殷紅一片,痛的我直吸冷氣,好吧,暫時別想這些,先解決掉這家夥再說,要不然這義莊明天之後可要多了三條人命、
忍著胸口傳來的劇痛,我將慕容雲婷扶了起來,這丫頭臉色慘白,苦笑到;“我估計錯了鬼胎實力,沒想到到頭來還是你替我檔了一擊、”說完右手往要帶上一抹,多了一隻簪子,哦、不對,雖然這東西很像簪子,不過確實不是簪子,是一柄被縮小無數倍的劍,青銅古劍、
“這東西叫神兵,一般不會用到它,因為用到它就意味著我有三天的虛弱時間,不過如今就算我不用下場也差不多,如今我動用它也就意味著這三天時間如果發生什麼事情你都要一個人麵對了、”今天晚上可能是慕容雲婷這輩子笑的最燦爛的一個晚上,這難道與她的心境有關係麼?
我不知道的是慕容雲婷之所以今天晚上會流露出這種平常基本不可能流露出來的笑容,多數原因還是因為這丫頭似乎明白了一件事情,因為我在不停成長給了她某種安慰,還有剛剛那舍命一檔也大致讓她對我的觀點改觀了不少。
要知道現在這個社會,許多女人對於寫故事這麼一個苦逼職業很厭惡的,因為這些人總是愛沉迷在自己創造的世界裏麵不可自拔,往往忽略了現實生活,他們把自己創造的世界當成自己的世界,從不去在乎外麵的世界會發生什麼,很不幸的是曾經我就是這麼一個寫故事的人、所以慕容雲婷討厭甚至厭惡我也就理所當然了、
那麼從我跟著她學了這許多東西之後,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這讓她似乎找到了久違的那股感動,至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男人會為了自己去努力、
我忍著劇痛朝她投去了一個安心的訊息,慕容雲婷點點投也不在說話,而是直接用她手中那柄明顯袖珍一樣的青銅古劍在我胸口上的血液裏麵打了個滾,口中念念有詞,然後這所謂的神兵突兀的亮起了刺眼的白色光芒,在光芒亮起的同時,我忽然感覺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空了,人也開始朝地上倒去、
看見我緩緩朝地上倒去,慕容雲婷拍了拍額頭說道;“額、我忘記了激活神兵是用誰的血液誰就虛弱,剛剛圖方便,倒是把這個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