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還是很高興的,這麼親密的小動作出現,那就是說明慕容雲婷已經認命了,也算是接受了我這個忽然出現在她生命中的男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以後我和她將結婚生子,隻是這進展如此之快,真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那詭異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慕容雲婷停留在我腰間的小手終於離開了,對我又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一臉嚴肅,將上好弩箭的折疊鋼弩端平,一雙美麗的大眼盯著洞口,我見慕容雲婷擺出如此嚴肅的陣勢,知道她其實內心也很害怕,她自己說過血屍是獵魔人最頭痛害怕的一種生物、
呃……姑且將血屍當成一種生物吧,我們並不知道如何定位血屍的存在。
連一個正牌獵魔人都感覺到棘手害怕的東西,我這麼一個半半吊子,連獵魔人血脈都沒有完全覺醒的人來說,對上血屍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雖然剛剛我豪氣幹雲的打算以後不能讓慕容雲婷一直站在我的前麵,畢竟我是一個男人嘛,怎麼可能一直讓一個女人麵對危險,可是既然連慕容雲婷都害怕的東西,我這半吊子對上這東西,那不是茅坑裏麵扔石頭——找屎(找死)麽?
好吧,死就死吧,我緊了緊手中的折疊鋼弩,悄悄向洞口移動過去,順手從皮囊中掏出符篆,逼出自己的一滴血液將符篆激活,然後穿在弩箭上,這一招是慕容雲婷教的……符篆是對付邪祟之物的必備之物,不管對付甚麼靈體粽子都有傷害加成,隻是這一夜我和慕容雲婷在地宮繞來繞去,一直都是慕容雲婷為主,這也是她刻意為之,她是我的引導者,如果按照古代的說法,她就是我師傅……!
所以到現在我皮囊中的符篆一張都沒有用掉,這次我下定決心,血屍不好對付,那是慕容雲婷作為獵魔人,對於血屍有一定了解,知道這種東西的可怕,可是對於從來沒有接觸過這一方麵的我來說,一切可怕的東西都是她們的一麵之詞,雖然那個盜墓賊死的太過恐怖淒慘,不過我有一點比他強,因為我是獵魔人嘛。
詭異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緊張的手心都是汗、
其實慕容雲婷比我還要緊張,又不敢出聲阻止我,看見我端著弩箭彎腰向洞口移去,呆了呆,就這一呆之下,我已經移開將近三米多了。作為一個正牌獵魔人,她知道血屍的可怕,因為血屍曾經出現過,賠上了三條獵魔人的性命才堪堪將血屍消滅,這還隻是一隻,現在的情況可不一樣,現在的情況血屍可不是一隻,而是兩隻,就她一個道行不深的獵魔人,再加一個血脈都沒有完全覺醒的半吊子獵魔人還不夠血屍塞牙縫的……
借著洞口透露進來的天光,我見到了慕容雲婷口中那所謂的血屍,呃……貌似慕容雲婷說錯了,這不是兩隻血屍,而隻有一隻,確切的説應該是一隻連在一起的血屍。我內心的驚訝可想而知了,尼瑪這個世界果然是無奇不有啊,我隻聽說過連體嬰兒和連體人,可沒聽說過連體粽子,這……完全不科學好不好。
我回頭看了一眼慕容雲婷,看見慕容雲婷自己也張大小嘴,一副吃驚的樣子,看來不是我見識少,而是這個世界太瘋狂了,連慕容雲婷這樣一個正牌獵魔人都感覺到不可思議,那麼我感覺到吃驚就再正常不過了。
尼瑪,難怪這腳步聲這麼奇怪詭異,原來問題出在這裏了,血屍不高,大約一米六左右,身子非常大,不是我們平常見到的那種人類的虛胖,而是那種好像死屍在水裏浸泡許久以後形成的水腫,全身上下沒有任何衣物,光溜溜的、隻是表麵布滿鮮紅的筋肉,看不到皮膚,裸露在外麵的全部是那種通紅的筋肉,左右兩個頭,沒有五官,確切的説應該是看不出五官,因為它們的臉上也沒有皮膚,不過看其輪廓的話,依稀5可以分辨出這兩個頭顱是一雌一雄,我們姑且稱之為雌雄吧,實在不好比喻這隻怪物。看到這雙頭怪物,我居然想到了一款遊戲裏麵的一個種族。
《魔獸世界》裏麵有一個種族就是雙頭怪,不過那些雙頭怪的種族多數扮演的都是邪惡一麵,這家夥和雙頭怪太像了。
頭部往下是身子,這身子也長的很奇芭,左邊身子有兩團鼓起的巨大血肉,我猜測這兩團鼓起的血肉可能就是那左邊雌性頭顱的乳房了。右邊身子沒甚麼特別,不過怎麼看怎麼怪異罷了,奇異的是它們隻有兩隻手,左右分別都隻長一隻。怪物身子上的那些暴起的筋肉時不時破裂,然後從中流出豔紅的血水,順著身子往下流去,每走一步,地上就印出了一個腳印。
怪物的手很長,十指尖細,指甲很長,閃爍著一股可怕的藍色光芒,這十根手指的指甲給人危險的氣息,果然死去的那個盜墓賊身上的爪痕就是被這雙閃發著死亡氣息的爪子給生生抓死的。看著怪物印出的腳印我腦中一動、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