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她名義上的男人身種遠古噬心引,她一直沒有告訴我遠古噬心引的可怕,因為於事無補,遠古噬心引的解藥很奇葩,不僅需要血靈芝,它最重要的一味藥引子是處女的血液,還必須是完璧之身女子右肩靠近鎖骨地方的血液,很奇葩的一個藥引子。
這東西說出來都沒人相信,處女之血就處女之血,為什麼還一定要右肩鎖骨的地方取血才能有做用?
慕容雲亭從背包中掏出一個防毒麵具戴上,示意我也戴上防毒麵具,看來她確實是想打開這座有點大的離譜的棺材,希望不會出現意外,不過尼瑪在這地宮中如果不出現意外那不是太不正常了麽?
忽然連接血池的和六芒星那六條開鑿出來的石溝出現了異常,血池的血液居然違反物理定律緩緩得的朝反方向向著六芒星流去,我抬頭看了一眼慕容雲亭道;“你能給我解釋一下麽,這又是怎麼回事?”血池的血液越流越快,很快將石棺下麵的六芒星給灌滿,慕容雲亭滿臉凝重,擠出一滴血液當下就激活了元鳳釵,說道;“不對勁,把紅線係緊了,這石棺裏麵的東西要出來了、”
“不會是詐屍吧?”我自己聽到自己的聲音都有點發抖,也難怪,一個月前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是的窮**絲,一個月後你讓一個窮**絲能有多大的改變?能跟著她下到地宮就已經是需要莫大的勇氣了,更何況這個窮**絲還是非常怕死的那種、
沒奈何,我隻好有樣學樣的將神兵激活,同時還將係在自己左手大拇指上的紅線緊了緊,然後將一張符篆抓在手裏、每個人都怕死,死對於我來說本來很遙遠,如果不是我的宅男那種沒心沒肺的屬性,以及看恐怖片練就出來的一身心理素質、這一個月來每每與死神擦肩,這種日子如果心裏素質不強大,老早就崩潰了,還想著以後的美好生活,洗洗睡吧、
咚、咚、咚、、、、、石棺裏麵突兀的響起了沉悶的撞擊聲,一聲比一聲沉悶,一聲比一聲大,這果然是要屍變的節奏啊~!
“符篆,封印符、”慕容雲亭叫道、
我不敢耽擱,手忙腳亂的取出封印符遞給慕容雲亭,慕容雲亭接過符篆三步接近石棺,激活符篆直接拍在了棺材蓋上,然後取出兵工鏟挖地,試圖將連接血池與六芒星的溝渠給斷開,不過她似乎忘記了這地麵都是堅硬的青石,就算兵工鏟是經過特殊冶煉,采用的也不是尋常部隊的材料與冶煉手法,想敲開青石的難度不是一般大啊。
石棺裏麵傳來的聲音越來越急,貌似封印符無法將它封印,慕容雲亭手中的兵工鏟與回頭碰撞濺起的火花還有叮叮當當的聲音都讓我腦袋發麻,看慕容雲亭滿頭大汗的樣子,看來她對石棺裏麵的東西很忌彈、
碰的一聲,石棺的棺蓋還是飛起來了,飛的方向正好是我與慕容雲亭所在的地方,我情急之下直接將慕容雲亭一把拉到自己懷裏,就地打了一個滾才避開棺蓋,待兩人灰頭土臉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石棺裏麵的東西也露出了真麵目、
當時我與慕容雲亭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尼瑪你一個大活人躲在棺材裏麵很好玩麼,尼瑪你故意找我們麻煩麼,尼瑪你一個獵魔人搞這麼一出血池水倒流的伎倆是為神馬?
沒錯,石棺裏麵坐起來的不是別人,就是一個月前救了我的那個怪老頭歐陽,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這時候的歐陽老頭眼睛沒有聚焦,臉色蒼白如紙,形如行屍走肉,就那樣直愣愣的坐在石棺裏麵,也不說話,也不打招呼。
慕容雲亭無聲望了我一眼小聲說道;“我們來晚了,歐陽老頭中了屍毒,就算醒過來也將成為植物人、”
“不管他到底如何,我們還是先把他弄出去再說吧、”我知道慕容雲亭看我那一眼的含義,因為我身上那個所謂的詛咒隻有歐陽能解,或許還有人可以解,隻是她不知道,如今歐陽中了屍毒,說難聽點,我的命也不長了。
“如果當初我們沒有先去鳳仙廊尋找血靈芝,而是先救歐陽的話,這結局或許就不一樣了、”慕容雲亭無奈的歎了口氣暗討。
我正打算上前將歐陽老頭弄出來,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我的動作;“不要碰他、”
這聲音我認識,是馬小雲,驅魔龍族馬氏,她不是去了福州麽,怎麼會出現在這裏?我滿頭疑問。
抬眼朝發聲處望去,果然馬小雲領著一個軍用手電筒從一道石門走了進來,這石門從哪來的?我和慕容雲亭是莫名其妙的掉進血池的,這情景與在鳳仙廊的時候很相似,也是莫名其妙就掉進了地宮,當時隻注意石棺與六芒星陣,還有那石壁上密密麻麻的石窟,倒真心沒去注意那裏居然有一道石門,馬小雲身邊還跟著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被慕容雲亭封印在橫橋房間裏麵的傳說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