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韓上疏病得幾日未上朝,而燕王他們這幾日又蠢蠢欲動,而又洽遇此時李繼遷北上借兵,可這又洽洽是燕王上疏皇上力求出兵相助李繼遷,以幫他們黨項族重震其鼓,從而獲得黨項的豐厚年俸。事情雖然看似簡單,但其中暗藏的凶機卻是洶湧澎湃,讓人不能不防,且皇上年幼,由十二歲時繼位,至今才不足五年,雖然朝庭內有他們上疏院的四位大臣相輔,但大遼皇室一直以來的血雨腥風不斷,這使得年幼的皇上為此事皺眉不展,於是一時心急,皇上才來他這北院大王府與他商議此事。隻是沒有想到會出現如此的差錯!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巧合?……
自從新君十二歲登基,朝庭內的局勢就一直不平穩,三年前意圖想謀權篡位,手握重兵的汗王雖然最終讓他們全部鏟除,但朝堂內雖然一直是異聲不斷,雖然不敢明目張膽表明,可對皇上有頗詞的還是大有人在。而眼下羽冀已豐的燕王和偉王更是為代表,大有對皇位也虎視眈眈的勁頭。
“這個女人的出現真的不簡單啊!”耶律休哥的眉頭此時鬆了鬆,而目光卻冰冰地射向屋內床上的人兒,這也是他將她安置到這裏的原因。
現在他們在明,而敵卻在暗。對於她是誰派來的,此次的目的又是什麼?卻無從查知,隻能等她醒來再嚴加拷問了!隻是她會如實招供嗎?對由她,他們完全可以完所顧及的殺掉,但是其中的幕後黑手便更難查出了。
“皇叔,難道你不是想……”耶律斜軫看著耶律休哥的嚴肅而冷峻的臉,他好似想通了什麼似的,眉頭一開,臉上露出會心的一笑對耶律休哥說道。
“嗯!”耶律休哥看了看耶律斜軫一眼,然後臉上也露出一副事在必得的笑意。
也許他不知道,他今天的決定不僅改變他一人命運,甚至連耶律斜軫的命運都因他今天這計謀而改變。
是夜
“火雲,知罪嗎?”一個陰森恐怖的聲音出自一個穿著一身繡龍紋,麵帶金色麵具的黑袍人。
“火雲知罪,隻是今天出些意外,所以小人才會失利!”跪在下首,一個麵容姣好的女人聲音有顫抖地回答道。
“火雲,你現在竟學會狡辯了?哼!任務沒有完成就得罰!”黑袍人的語氣變得有些深沉,他厲聲地嚇道。
“火雲知道此次大好的機會,讓小人錯過,但是確有意外,讓小人不從得手,請主子容小人詳稟!”火雲一聽上麵的人動怒,她更加小心地說道。
“哦!講!”黑袍人厲聲道。今天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本來可以一石二鳥,即暗殺了皇上,也可以暗地嫁禍給北院大王,但竟被火雲這小妮子白白浪費掉了,如果……,手狠狠地抓向龍椅上的扶手,心中的怒火卻難以平複。
“今日小人本已經準備好,埋伏在‘瀟和別苑’,就等獵物出現,但獵物在‘槿荷小居’內因遇刺客,所以驚動獵物的警覺,而後獵物由數十名隱形高手相佑離開,所以……!”
“刺客?……”黑袍人說裏輕輕念道著,目光也變得複雜起來,難道還有人想致於皇上死地,從而座上皇位,隻是這個人會是誰?是誰敢與他相爭王位?……
“火雲此次任務已經失敗,所以你也該知道你應該受什麼樣的罰,下去吧!”目光一收,黑袍人冷冷地道。
“謝主子開恩!小人馬上去行刑房受罰!”下跪人兒身子一抖,叩謝後起身退了出去。
“禦峰,此事是不是有些蹊巧啊?”黑袍人目光一轉,看向下首站立的,麵帶銀罩的男子,輕輕地問道。
“嗯!兒臣也覺得這事有些蹊巧,要不讓孩子去去查查她的底細?”銀罩男子出列俯身拱手說道。
“嗯!你辦事我放心!去吧!”黑袍人點了點頭,但他深隧的目光裏卻閃著奇異的光芒。
“禦峰馬上去!”銀罩男子又一鞠身,行動迅速地退出房內。
“是誰?是誰要與本王對作呢?……”坐在龍椅上的男人開始默默地叨念著,目光則也變得凶狠起來。
皓月當空,一身夜行衣,頭帶著銀色麵具的男子猶如夜空中的一道魅影穿梭於大街小巷,最後他定身於北院大王府後院,感覺四周無任何異常後,隻見他飛身一躍,跳入院牆內,之後速度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偶爾隻能見的就是閃閃亮點跳躍在高高的宅頂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