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被他說的一愣,不由自主的轉頭看了看自己手上提著的大包小包,說的是這些東西嗎?在他沒說清楚之前我隻能四肢僵硬的站在門外麵。
“我爹他看的東西和我們看到的完全不一樣,老不死的,你也別嚇唬他,趕緊的,外麵多冷!”蔣海英已經坐在了屋裏麵的火爐旁邊,自顧自的在那邊烤著火,看我被他的老父親擋在了門外麵,於是不緊不慢的開口說了一句。
“你先過來。”這時候我麵前的蔣紅旗終於開口說話了,“站在這裏不要動。”說完就轉身進去,過了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手裏麵就多了一把黑乎乎的煙鬥一樣的東西。我還愣在門口,不知道他準備對我做些什麼,看見他上上下下的比劃了一下,突然伸手從那個黑乎乎的東西的一頭突然刺啦一下抽出來一根線。我還不清楚現在是怎麼一種情況,傻呆呆的看著他,“在那裏給我站好了!”
我被他這麼一說,立馬就緊張起來,他把那根線拉的很長,伸開了自己的雙臂,突然疾步走出來靠近了我,用嘴巴叼住線的中間,繃緊之後突然一鬆口。
“咚!”我隻聽到那一根線震動的聲音,彈在我身上不痛也不癢,那邊的蔣紅旗突然把那一根線一收,看起來似乎是鬆了一口氣。
“好了,沒事了,進來吧。”他這才開口叫我進去,我完全處在雲裏霧裏,看他叫我進去,反應還慢半拍,提著那幾大袋的東西跟在他後麵進了那間木屋,比起外麵來,裏麵要顯得溫暖多了,可能是屋子正中間正在燃燒著的那個火爐的緣故。蔣海英看見我們兩個都進去,還在那邊傻傻的笑著,我總覺得他臉上的笑容有些虛偽。
“剛剛那個隻是墨鬥線,驅邪用的。”他一邊笑著,一邊朝著我說。
“驅邪?”我才剛剛在那邊坐下,沒想到他會突然說出這麼一番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剛剛難道真的帶了什麼不該帶的東西?我自己卻一點感覺都沒有。
蔣紅旗走到旁邊倒了一杯熱水過來,遞到了我手上。然後順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有些奇怪的轉過頭去看看,不看還不要緊,看完之後我隻覺得頭皮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右邊肩膀上灰色的風衣外套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血紅色的手爪印。
我嚇得差點從矮腳凳上摔下去,忙不迭地想要把外套給脫了。
蔣海英看我的眼神似乎有點幸災樂禍,我估摸著他在車裏的時候就應該看見了這個東西,好家夥,居然憋到現在都不說話!隻是這個東西是從什麼地方帶來的?我重新坐好,想起剛剛在路上感覺有人拍我肩膀的那一次,不由得有點頭皮發麻。
“沒關係的,這麼冷的天脫了外套會生病。”蔣紅旗在後麵繞了一圈,拉了另外一把椅子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