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其他神祭根本沒有可以變換成人的說法,麥果果這貨一直是以人形在麥萌身邊!當然某些時候人形比貓身更方便,可如果能兩者之間變化那就再好不過了……可惜……麥果果這隻二貨貓壓根不知道怎麼再變回人形。
“好吧……可是我餓了……剛剛你一直讓我放滅焰,你自己在旁邊什麼都不做還讓我開氣盾保護你……我能量都消耗完了!洞察之術是開不了了……”
麥果雖然個子長高了……可委屈起來的樣子還是一如半年前,一撅嘴小聲的嘟囔麥萌同誌就會心軟……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麥萌同誌是個戀寵癖……
“好好好,先去吃飯,一會兒吃完後你開洞察術把那惡靈找出來,我出手總行了吧。”
麥萌很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麥果同學這才喜笑顏開:“嗯!”望著麵前那明澈無邪的笑容,麥萌也忍不住略微失神。
兩人走進最近的一家西餐廳隨意的點了一些填飽肚子的東西,麥果因為真餓了,所以所有心思都放在了食物上……而麥萌。
因為還不是很餓的緣故,一邊吸著奶昔一邊留意身邊的聲音。
這家西餐廳這麼晚還在開倒是很讓麥萌驚訝,而且整間西餐廳竟隻有她和麥果兩位客人!更稀奇的是,這家西餐廳看起來也很高檔,竟沒有服務員……隻有……一個老板!
坐在這家西餐廳裏,我打了個響指,用並不流利的德語讓老板幫我拿來餐巾,那位顴骨很高的中年德國男人便用托盤遞給我餐巾,我一邊接過一邊開始跟這人搭訕:“老板,你的餐廳為什麼沒有服務員隻有你一個人呢,生意好的時候不會忙不過來嗎?”
德國男人笑容自然客套:“這地方偏僻,生意冷清,不需要太多人,所以廚師和服務員都是我。”
“老板還會做飯?”
“對,已經好多年了。”
我托著腮笑意盎然的打量著那人,目光移到了他捏著托盤的右手上,我伸手接過他遞來的餐巾,笑容優雅:“謝謝。”
老板便轉身走開,望著麵前還在認真吃東西的麥果,我笑眯眯的問他:“吃飽了嗎?”
“嗯!”麥果接過我遞過去的餐巾擦了擦嘴。
“那麼……”我望著對麵一臉疑惑的看著我的麥果,繼續滿麵笑容、不由自主的舔舔嘴唇……“跑!”
我猛地一聲喝把麥果嚇了一跳,可在與我半年的配合中我們早已培養起了高度的默契,雖然不知發生了什麼,但不過幾秒在那收銀台處的老板動身前麥果早已竄起,一拳打破右手邊的落地窗……
刺耳的玻璃破碎聲,我本能的抬起胳膊遮擋,身手卻很敏捷的越過破口,麥果畢竟是貓祭,身手比我更為敏捷……
在我們逃出那家西餐廳在深夜靜謐的街頭瘋狂奔跑時,身後一片急促的腳步聲——我回頭望了一眼,身後數個看不清麵容的持槍男人在我們身後窮追不舍,憑著亡靈師高度敏銳的視力我心驚的看見有人抬起槍……像是在……瞄準的模樣!
“麥果!”我聲音都帶顫了,“他們準備開槍!!”
拉著我狂奔的麥果聽見這話,腳下一頓,但不過片刻,很快又飛奔起來,轉身拉我進了一個巷子——“砰砰”
於是數發子彈都砸在了那轉角的牆壁上……
我不由得佩服麥果的聽力……猜他剛剛的停頓是在捕捉對方的聲音……我還就真搞不懂了,怎麼會惹上這一路人!
剛剛我與那老板的搭訕,看似隨意,其實每一句話我都仔細斟酌過。
如果是廚師……和他自己所說的那樣已經有好多年,那為什麼他的掌心沒有繭,如果真像他所說的那樣擔任廚師好多年,怎麼可能沒有繭……當然如果就憑這點對他的身份起疑那也太過牽強,說不定對方隻是保養的好。
我隻一眼就察覺到他左手沒有長繭,避免了是左撇子造成誤會的可能,而他的右手,在虎口和食指內側關節竟有一層薄繭。
毫無疑問,隻有長期握槍的人虎口和食指內側關節處才會有一層繭,所以那老板的身份確認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