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死於話多。”
“也是”吳成楓羽相視一笑。楓羽又問道：“那麼悅華到底是不是趙鍾國的人？”楓羽頓了一下，說道：“這種無關緊要的是你總能回答吧。”
“能回答。”吳成清了清嗓子，說道：“悅華是他的人，但是現在叛變了。原因不明，好像是因為悅華的妹妹後悔了。奧斯特做的事也違反了悅華的原則。”
“不人道的研究麼？”嘴上這麼說，但楓羽思考的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楓羽心道：艾瑞斯察覺到了事情不對？還是石海告訴了他真相？亦或是趙鍾國找她談了話？算了，不想了。太累了，該休息了。“那就是我我還欠了她人情呐。”楓羽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吳成眉梢一揚，說道：“怎麼，你還覺得你還有機會還這個人情麼？”
楓羽沒理他，自顧自的點了一根煙，一直放在嘴裏沒有拿下。半響過後，楓羽問吳成：“趙鍾國製定的計劃已經完成了，那麼我會怎麼樣？”
吳成站了起來，雙手插入褲袋，問道：“你想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楓羽下意識回答道。
吳成揮了揮手，八根觸手有七根收了回去，還有一根留著。吳成問道：“還有什麼遺言嗎？”
楓羽叼著煙含糊不清的說道：“等我把這根抽完再和你說。”
他捏了捏躺在自己身邊悅華傷痕滿滿的臉蛋，悅華絲毫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楓羽心道：原來真的暈了啊。他歎了口氣，是時候離開了。離開這個與我本無關的世界了。
待楓羽抽完的時候，楓羽說：“最後一個問題，回答完我，說遺言。”
“可以。”吳成不假思索道，“你的問題還真是多啊。都要死了，問了就算知道有什麼意義麼？”
“不願意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吧。”
“趙鍾國給你下了什麼命令？”
“試驗結束後把你帶回去。”
吳成的回答讓楓羽一驚。沒打算殺自己嗎？那麼就是吳成要殺我了？
楓羽自嘲般的笑了笑，這算是什麼嘲諷？
“把她安全的送回Z國，然後破壞這個世界吧。反正也無所謂了，趙鍾國的心血又要落空了啊。”
“你不覺的向敵人提出這種要求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嗎？”吳成饒有興趣的看著楓羽。
楓羽無視了吳成，點了根煙。隨後站起身，待站穩之後打了個響指。觸手好像受到命令一般的向楓羽刺去。
一擊洞穿心髒，沒有絲毫的阻滯感，鮮血四溢。楓羽微笑，也不是很痛啊。
鮮血不斷流失，楓羽的臉色迅速蒼白下來，生命力也不斷流失，本就脆弱不堪的身體自然不可能撐多久。幾個呼吸間，楓羽就徹底離開了世界，去追尋屬於自己的絕對自由。
隻是那個留下的那個微笑意義不明。
但那又如何？
沒有人會去在乎。
這個世界不屬於他，他的死活對這個世界沒有一絲一毫的影響。
這就是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