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痛苦的是還留下了孽種,她的女兒雪兒。
她發現的時候痛苦不已,她走進了醫院,上了手術台後,她看見了,桌子上的瓶子裏有一胎兒的標本,看不出是男是女,閉著眼睛,他好小,好小,也許跟腹中的孩子一樣小,但是他已經有手有腳了……
那是生命
是一個自私母親的犧牲品,為什麼大人做錯的事情要有自己的孩子去承擔?
那一刻,她動搖了。
不管這個孩子來的讓她多痛苦,但是跟她卻是一脈相承。
最後的一刻,她下了手術台,跑出了醫院……
肚子逐漸大起來,鄰居指指點點,父母大怒,問題孩子的經手人是誰。
是誰?
天知道,是那個畜生的。
那天她被下了藥,她也不知道是誰啊,她隻知道是三個男人,她看不清他們的樣子,很模糊。
回憶那麼痛苦,麵對父母逼問,她無法說出孩子的來曆,隻能一個勁的哭泣。
最後,父母忍無可忍將懷中七個月身孕的她趕出了家門。
孩子生下後,她到處尋找工作,到處碰壁,最終幾乎是走上了絕路。
是子軒及時的拉了她一把。
他是那麼溫柔的問她為什麼抱著孩子尋死,
又是那麼體貼的不勉強她一定要告訴他為什麼?
然後又是那麼不著痕跡的幫助她,他需要一名員工,一片善心毫無惡意。
他讓她有了安身之所,無溫飽之憂。
讓她感動的說出了前因後果。
他非但沒有看輕她,更加沒有對她不尊重。
還給她的女兒取了名字。
叫雪兒。這個名字是子軒給的。
他說雪是最無瑕的,無論孩子是怎麼來的,出生的那一刻都是天地間最純潔的精靈。
他就像把保護傘一樣的出現在了她的身旁,而當時他的公司才剛起步。
那時候她就發誓,無論如何她都要跟他風雨同舟公進退。
當時是懷著感恩的心情。
可是後來,越是相處,她越是無法克製的心動。
有時候,看他從小疼到大的女兒,她多希望,她的女人的父親就是這個善良偉岸的男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愛上了他。
可是,她什麼也不說,因為她決定自己沒有那個資格,因為她是該下地獄的女人,她的身體充滿了汙穢,她不配。
所以,她隻能更加賣力的為他的公司付出,為他的心血努力。
她做夢沒有不敢想象,子軒會開口跟她求婚。
可是,她也知道,他的求婚隻為了那個美麗一夜。
那一夜,她既痛苦又幸福。
麵對所愛的男人,她注意到了每一絲細節,怎麼會不知道他愛著一個女人,而且一直將她放在心裏,那個女人叫駱婷。
雖然,他從來沒有說起什麼,但是,每回,他酩酊大醉之際嘴裏喊著的都是駱婷這個名字,一個她從未見過的女人。
就連那一夜,他也是喊著駱婷占有了她的身體,她隻不過是個替身。
但是,能當所愛的男人的替身又何嚐不是一直幸福。
起碼可讓他抱在懷裏。
“雨嘉……”子軒握了握她的手“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子軒,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怎麼了?”子軒不解,為什麼她會這麼問。不過他還是回到了“大約八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