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天賜一直在修理小船不曾離開,山老頭也找不到下手的機會,隻能幹瞪著眼睛。不過山老頭高高懸著的心慢慢放下了,戍時洪峰的船也沒出現,看樣子是不會來了。
娟也放心了,晚上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錢放進去就行了,她和山老頭一對眼,偷偷的笑起來。
水老頭一直注視著娟,觀察她的一舉一動,時不時的擰著眉頭,似乎沒有達到他預想的效果,琢磨著再試一次法,徹底壓住娟的魂魄。
娟身體被束縛已經很不舒服了,加水老頭的一直看著她,更不舒服,一會撓撓背,一會撓撓額頭。
“阿妹,你真發燒了。”思水說罷,進到船艙,毛巾打濕了水,擰幹,貼到娟的額頭上。
“這樣舒服了吧?”思水邊問邊拿起娟的手按住額頭上的毛巾,別滑下來。
“恩,舒服。”娟按住毛巾,心想,即使真發燒,有你照顧,心裏也美。
水老頭更加氣惱,做法的效果沒好達到預設,反而做成了他們的好事。
張氏擔心娟,喊娟躺下休息,娟隻好應了,乖乖的躺倒床上。
戍正的時後,外麵一陣馬蹄聲傳來,在楊家的船前停止,非常不禮貌喊:“嘿!嘿!”
嘿誰呢?娟不起去看就知道是洪峰身邊那個拿劍的侍衛。
侍衛又“嘿”幾聲,也沒人理會,跳下馬,準備上船,楊天賜才知道他是“嘿”他家人呐。所以走到船尾問:“您是何人?有什麼事情?”
“我是王立峰!洪少尉的幕僚,知道洪少尉是誰吧?昨天賞你們一百兩銀子的爺。”
侍衛就侍衛唄,還美名其曰幕僚。古人和21實際的某些人一個德行,如王某是某公子老板的小姨子的侄子的外婆的孫子,進了該公司,待遇還不及歐巴桑,但王某在眾人麵前非常謙虛的說,我和他是親戚,不能和你們一樣按時上下班,我照顧公司的業務和業務質量的提高。哎喲,那時候,秀秀很想吐,沒忍住真吐出來,被王某白了一眼,自此以後,秀秀在該公司的形象極為不好。
再說那個“爺”字說的極為刺耳,從哪裏論的爺?楊天賜心裏憋氣,但不動聲色的說:“洪幕僚你何事?”
“有事,好事,你照著辦就成了……”王立峰官腔十足,想想不對,補一句說:“本人姓王,王幕僚。”
娟顧不及惡心,跳下床,跑到船頭上摘錢帆,山老頭也過來了,一老一少慌裏慌張的,竟然把係的繩子弄死結了。
“洪幕僚,哦,王,是王吧?鄉野之民愛忘事,是王吧?”楊天賜笑嘻嘻的問。
“吐字清楚一點,是王,三橫一豎王,虎頭王。”王立峰很快樂。
“是,王幕僚何事?”楊天賜問。
“啊,好事,你家祖墳算是燒高香引來尊神,爺看上你……,那是幹什麼呢?”王立峰話說一半,被楊家的船頭搖晃的錢帆吸引。
“錢。”楊天賜回答,心裏更不爽,“爺看上你”?他家爺是斷袖之癖。
“錢,夠顯擺的呀,像你這樣的人家有一百兩銀子,夠您家維持50年的生活吧?”王立峰鼻貌似很關心,很體貼。
“哎喲,你別說,這錢要是在我家怎麼也能花上二百年的,趕上一個朝代了。在您家能花多久啊,以我判斷馬馬虎虎能過50年吧。”楊天賜不鹹不談的說。
他們的對話山老頭聽的真真的,氣的胡子打顫,晚節毀於一旦,等他銀子解下來,砸他臉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