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桑紅上家的莎莎特地跑出去加了兩件衣服,底氣自然硬了些,手氣特好,後來就連著糊了三把。
胖子和秦洛水也都各有進項。
桑紅絲毫都不敢掉以輕心,雖然她的算牌能力奇佳,技巧更是入到骨子裏一樣的嫻熟,可是,畢竟是賭博,運氣還是要占一分的。
所以,每一把牌她都打得很認真,琢磨著每一個對手打出的牌,推測他們留在手裏的牌,尋找著自己胡牌的機會。
沒有贏的機會,她就盡力把輸的數目壓到最低,所以,大多時候,她滿手都是對手要的牌,自己連停牌都做不到。
張胖子絲毫都沒有贏牌的念頭,他坐在她的對麵,簡直就是一個闖禍筒,他打牌的目的似乎就是不停地喂秦洛水的牌,盡可能多地剝奪桑紅拿到新牌的機會。
王金花看得都起急,其他的三家都明顯地在打壓桑紅,相互喂牌,不停地碰對子,隔開她起牌的機會。
而這丫頭不緊不慢,手裏的牌瞧得她滿頭霧水,拆對拆譜,留下一把互不相連的渣子,哪裏是打算做成的牌?
她留了個心眼,起身去看看其他三家的牌,瞧了一遍算是瞧出門道了,老天爺呀,敢情這丫頭手裏捏著的一把渣竟然都是那些人手裏的杠眼和成牌。
打了四五局,桑紅終於急躁了,也像個不沉穩的小姑娘一樣,喜怒盡形於色,埋怨他們故意欺負她,打丟了牌也會一驚一乍地懊惱,氣氛自然越來越熱烈了。
……
“下一把再輸,小丫頭就該脫衣服了,王姐,別怪我們下手狠,怪她話說得太滿了,也不看看我們都是什麼人。”胖子得意地看著桑紅明顯不鎮定的小臉,挪揄著說。
桑紅氣得小嘴一撇,一巴掌排在麻將機上,瞪著胖子惱羞成怒地說:“還有十分鍾,急什麼!”說著顯然拍疼了小爪子,吃痛地甩甩。
眾人頓時被她稚氣的動作逗得哄堂大笑。
本來是誰糊牌誰按樁,大笑中的眾人誰也沒有料到她這一拍,旁邊正在按骰子的莎莎手勁兒一滑,力道就失了準頭。
桑紅抬眼看到輪盤上變幻莫測終於定下來的數字,嫣然一笑說:“這不是機會來了,終於輪到我打骰子了。”
眾人再次爆笑著表示同情,這丫頭今晚一定鬱悶壞了,打一個骰子至於如此激動地感慨?
再一想,她到現在連一個杠都沒有開過,更不要說胡牌了,這還真是她第一次挨到控製篩子的按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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